第520章、拜見的禮儀(1/3)
“陛下在這邊?!?
宮人沒有給寧采臣反應時間,率先向前走去。
宮廷禮節本就是由宮人帶路,所以寧采臣沒有說什么,而是隨后跟著。但是越走寧采臣越是鬧不明白。
這就奇怪了,拜見皇帝不是向殿堂進發,而是向蜈蚣精尸體走去,怎么這遼天祚帝也來了嗎?
寧采臣搜索著任何與龍袍有關的服飾,但是看了一圈,卻是一個也沒有看到。 從白蛇傳開始520
“宋國使臣,見了陛下還不跪下!”宮人徑直走到了那取刀劈蜈蚣精尸體人身邊。
這是皇帝?你沒搞錯?
獸皮制衣,頭上辮著辮子,玉環、玉珠點綴其上??瓷先ケ闶悄敲捶侵髁鳌?
這又是無恥文人的誘導,說什么游牧民族仰慕漢文化。以致于寧采臣這個穿越者才會找穿龍袍的。
但是事實絕對不是這樣,游牧民族是極重視自己傳統的,輕易不會改變。反倒是自稱為華夏的漢人更容易改變自己迎合他人,說是游牧民族仰慕漢文化,漢化,民族大融合。不如說是漢民族改變自己,迎合他人,被人家融合。
君不見后世少數民族仍然有自己的民族服飾、民族語言。漢人呢?沒有了自己的服飾,就是語言,也不是漢腔,如此何談華夏?
華夏者,服飾華采之美為華;以廣闊的疆界與和雅的禮儀為夏。
后世這兩點,做沒做到,瞎子也知道。
天祚帝著胡服,留胡發,這便是他們的民族裝束。
而且這跪拜之禮,漢人是極少用的,跪天跪地跪父母,這便是真正漢人的禮。
反倒是胡人,他們更喜歡他人跪自己。享受高高在上的快感。
只是他這一次選錯了人,無論是穿越來的寧采臣,還是這時代的寧采臣都不會跪他。甚至可能譏諷幾句,“何以跪胡人?”
不是想提點他兩句。使遼金相爭,寧采臣早發火了?!按笏问构澮娺^遼國皇帝?!?
拱手行禮,這便夠了。漢人禮節就是如此。
君為輕,民為重。誰會跪一個君,還是胡人的君。
看到寧采臣沒有跪,宮人很是憤怒,大聲喝斥:“大膽!”
天祚帝一擺手:“算了?!?
“可是陛下。千萬不可對漢人手軟?。∵@漢人就是賤骨頭。只有讓他們趴在地上,與泥土為伍,他們才懂得哪個是天,哪個是地。”
說話的是個桔子皮,同樣的胡服打扮。沒人介紹,寧采臣并不知道他是哪個。 從白蛇傳開始520
其實介紹也沒用,以今日之遼,是免不了毀滅一場。遼國一亡。他們這些人又有幾個活下來?
知道一個將死之人姓什么叫什么,寧采臣還沒那么無聊。
天祚帝繞著蜈蚣精看個不停,一副毫不在意寧采臣跪不跪的樣子說道:“這些虛禮就不必了。漢人真有那個本事那就不是漢人了。還會受我等統治。無禮無能之輩,有什么好糾纏的。”
他倒是看得開。
實力為重。真有那本事,便來打我好了。只是不見禮,不握手什么的,我又不失什么。我可不是漢人,那么要臉面。最后丟人的還不是你們漢人,因為你們無能,只敢這樣發泄發泄罷了。
就像是殺豬,殺的時候叫的那個聲『色』俱厲、震耳欲聾。難不成你還要與豬置氣不成?它叫的越是大聲,我吃的越是開心。
這些里外事情。天祚帝是明白的,只是他不愿意說罷了。
由此惹惱了他身邊的都統耶律章奴,也就是剛才開口的那個契丹人。
耶律章奴,字特末衍,季父房之后。父查剌,養高不仕。章奴明敏善談論。
大安中。補牌印郎君。乾統元年,累遷右中丞,兼領牌印宿直事。六年,以直宿不謹,降知內客省事。天慶四年,授東北路統軍副使。五年,改同知咸州路兵馬事。及天祚親征女直,蕭胡篤為先鋒都統,章奴為都監。大軍渡鴨子河,章奴與魏國王淳妻兄蕭敵里及其甥蕭延留等謀立淳,誘將卒三百余人亡歸。既而天祚為女直所敗,章奴乃遣敵里、延留以廢立事馳報淳。
淳猶豫未決。會行宮使者乙信持天祚御札至,備言章奴叛命,淳對使者號哭,即斬敵里、延留首以獻天祚。
耶律章奴見淳不從,誘草寇數百攻掠上京,取府庫財物。至祖州,率僚屬告太祖廟云:“我大遼基業,由太祖百戰而成。今天下土崩,竊見興宗皇帝孫魏國王淳道德隆厚,能理世安民,臣等欲立以主社稷。會淳適好草甸,大事未遂。邇來天祚惟耽樂是從,不恤萬機。強敵肆侮,師徒敗績。加以盜賊蜂起,邦國危于累卵。臣等忝預族屬,世蒙恩渥,上欲安九廟之靈,下欲救萬民之命,乃有此舉。實出至誠,冀累圣垂佑?!?
西至慶州,復祀諸廟,仍述所以舉兵之意,移檄州縣、諸陵官僚,士卒稍稍屬心。
時饒州渤海及侯概等相繼來應,眾至數萬,趨廣平淀。其黨耶律女古等暴橫不法,劫掠『婦』女財畜。章奴度不能制,內懷悔恨;又攻上京不克,北走降虜。順國女直阿鶻產率兵追敗之,殺其將耶律彌里直,擒貴族二百余人,其妻子配役繡院,或散諸近侍為婢;余得脫者皆遁去。章奴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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