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章、起航(1/2)
“不,不敢!”大宋的文人,他們哪兒敢訛。
這商人只要敢訛文人,這官府就沒有不過問的,而一旦官府插手,士農(nóng)工商,商人想贏?那有的銀子撒了。
大多數(shù),都是商人賠上那么一筆銀子,主動講和。
寧采臣成了狀元的消息雖然沒有傳來,但是中了會元,大家還是知道的。前幾日那么熱鬧,想不知道都難。
商人對士子本就有心理負(fù)擔(dān),面對寧采臣更是如此,所以他們自然是不敢再糾纏的。本就沒自己什么事,為了一點兒銀子得罪個會元,實在是不值。
準(zhǔn)備離開的人群突然又停住,分開一條路來,一個拽得二五八萬的家伙帶著一群家仆出現(xiàn)在寧采臣面前。
這個人就是李寶寶的哥哥。“這是我們李家的事,尊駕還是不要插手的好!”
竟然敢危脅自己。“哼!一個下賤的商戶,這就是你和我說話的態(tài)度嗎?”
士農(nóng)工商,李義這樣的商人別管這生意做的多大,他都得以小人自稱。
也許有人覺得寧采臣這樣得罪商戶不合適。
先不說這時代讀書人本就是以鼻孔看商人。就是他們出言要脅,雙方已然是撕破臉面了,對他們還有必要和和氣氣嗎?
寧采臣這樣說,根本就是故意的。讓他們認(rèn)清雙方的身份。因為寧采臣已經(jīng)決定涉足海貿(mào)了。
但是作為一個新人,他又對海貿(mào)一無所知。所以他必須從身份上下文章,至少得讓這些商人今后不敢欺自己。
他們要是敢對自己的商船動手,他們就要想想雙方的身份。或許他們在生意手段上可以讓寧采臣傾家dang產(chǎn),但是他們也要考慮一下他們還回不回大宋。破家的縣令,滅門的知府。真以為統(tǒng)治階級就這么好惹的。
“這個,這不是大官人與家父關(guān)系密切…···”寧采臣一強硬,李義立即便軟了下來。他畢竟只是個商戶,這時代敢和士大夫們頂牛的商戶也還沒有出生。
寧采臣卻不打算他服了軟便放過他。“我與你父親的交往是父親,與你又有什么關(guān)系?”
“是是。”寧采臣說什么,他只敢應(yīng)著,再不復(fù)先前的囂張。
寧采臣又說:“今兒我寧采臣,大宋新科狀元在這說了,這支船隊我護(hù)下了。”
轟-
狀元?
所有人在震驚之后,立即便lu出了巴結(jié)的神se。這就是這時代的商人,他們必須看統(tǒng)治階級的臉se行事。而寧采臣,顯然便是他們心目中的新一代統(tǒng)治階級。
再沒人不滿。而且只要寧采臣的文人身份不丟,哪怕寧采臣說得再難聽他們也是要聽著,不敢有絲毫反抗,這就是社會現(xiàn)實。
商家是真的讓鎮(zhèn)住了,就是有心吃下李家的大商人也選擇了停手。商人做事自然要講究個利害收益。為幾艘船得罪新科狀元,這絕對是得不償失的事。
這邊眾商退了,可是李義的后手卻沒有收到消息,依然動手了。
“大家都跟我走,投靠大少爺才是正理跟著一個女子有什么前途?”
這聲音寧采臣聽到了,玩味地看著李義。
李義躲閃著寧采臣的目光,卻沒有派人去制止。
有人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
寧采臣也沒有開口,只是看著這群人的到來。
熱熱鬧鬧的一群人來了碼頭,卻發(fā)現(xiàn)這里靜的可怕,也不敢出聲了。只拿眼睛看李義的指示。
寧采臣不看他們的小動作,而是對李寶寶身邊的管事道:“李管事,這兒的人,有一個算一個,全都開了。”
“什么?大官人,這些水手······”
寧采臣知道他想說什么,但是既然立威便要立個徹底。慈不掌兵,這些人,寧采臣可不希望當(dāng)他準(zhǔn)備出兵去救官家時,他們再跳出來搗亂。“李管事,咱這大宋朝三條tui的蛤蟆不好找,兩條tui的人到處都是。”
怎么變成這樣了?不是說逼小姐把船隊交出來嗎?
“這工錢······”這是他們最關(guān)心的也就問了出來。
寧采臣輕蔑一笑說:“誰是你們的東家,你們自然去找誰要工錢了。我們走!”
寧采臣帶著李寶寶他們離開。老實說,他還真擔(dān)心李寶寶她說了實話。
回到寧家,寧采臣先是道歉:“對不起李姑娘,在下自做主張了李寶寶搖搖頭說:“不,我知道寧大哥是為我好。”
她的表情很失落,不僅是李義的逼迫。更重要的是她沒有看到父親李大。也就是說,從頭到她渴望的父親李大為她說句公道話的場面,一直沒有出現(xiàn)。她,真的心寒了。
兒子就是真的那么重要?連親生女都能放棄?
寧采臣說:“李姑娘,李管事,無論你們相不相信,在下都沒有吞下李家船隊的心思。”
李管事慚慚笑著,他以為寧采臣看破了自己的心事。作為海上男兒,李管事同樣不看好李寶寶。李寶寶最大的不足,便是她是女子。
非是如此,也不會有水手愿意走。在他看來,寧采臣真爭下李家船隊也好,至少沒人敢再欺負(fù)他們。
老爺李大不要他們了,歸了小姐,他們實在是心中沒底。
反倒是寧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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