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別有洞天(1/2)
第248章、別有洞天
上回說到寧采臣準備扭轉華夏人對軍伍的看法。(《知道這是件大工程,不是三五天可以做到的,三五年能做到就算是快的了。
所以寧采臣現在在做的,便很正常了。買房子。
遙想當年小喬初嫁了……不對,汗!應該是遙想當年為房奔波了,交了首期,還要再交二十年,卻也只能使用七十年。
哪像現在,買一座住一座,再閑著一座都行。而且買了便是自己的。
向寧采臣售房的姓顧,是位地主,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不過他要賣的宅子,正是寧采臣需要的。
易守難攻,風景幽靈。而且偏僻。
不是他要占山為王,起兵造反,而是隨著他不斷與三界交纏在一起,一些事情便不再適合在人多的地方做。
單單一個鬼,便要避開人。因為鬼這類存在,并不是只有法師道士才看的到,真撞上一些倒霉蛋,也是能看到的。
人家本就夠霉的了,再讓見鬼,于心何忍。
這樣的所在自然不會在杭州城里。“相公,這邊請。”
帶寧采臣去看地方是顧府的管家,這是一個看上去很老實的老人。
這次顧家走的很匆忙,什么家具器物,一應沒帶,聽說只帶著細軟上路了。
寧采臣說:“顧老爺怎么走的這么匆忙,這里可是京城之地,住在這不好嗎?”。
老管家嘆了口氣說:“不瞞相公,其實老爺也不是真的想走,是沒辦法。本以為來了京師是享福,但是來了才知道是受罪。不僅吃用比家里貴,就是沒個身份,出行也不方便。若不是相公這樣身份的人,老爺也不會賣。”
“我有什么身份?一個書生罷了。”
老管家說:“書生也就夠了。咱那宅子,有處桃林,每年桃花開,都會有文人踏青賞花。(《》)可是老爺搬來后,差點沒讓他們氣死。”
“哦?他們辱罵你家老爺了?”這也并非不可能,文人嗎?皇帝都罵得,更何況一小小地主。
“這倒沒有。他們是蓋貴人,怎么會罵人呢?”老管家慚笑道,“每次有文人來,老爺都親自迎接,只是他們……嘿嘿!”老管家不好意思笑著。
他這一笑,寧采臣明白了。
大宋的文人地位之高,可謂登頂了,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想維系整個文人階層都居于高位,也只有宋朝這樣極度富裕的朝代才辦得到。
文人社會地位高了,自然便有人想附庸一下文雅。這和后世八十年代先富起來的那一幫人拼命裝修書房,是一個道理。
只是這書好買,人可不好買。如果大家都是同一階層也便罷了,年兄之間打過招呼,也能聚在一起,但是你一個連士紳都不是的外鄉人,想找本地士人在你家開詩會,替你揚名?
不啐你一臉唾沫,已是顧及了主人身份。
怪不得這位大地主會住不下去。就像外地人跑北京吆盤子一樣,不趕你不排擠你,怎么可能?
現在看來,這位顧大地主受的排擠不小,買的東西都不要了,也要回去。
也是,這文人埋汰人,用說粗口嗎?
以古代文人的能力,沒有一個臟字,卻埋汰得你臉紅脖子粗,抬不起頭來,這才是正常的吧!
寧采臣搖搖頭,不再打聽,他是來買宅子的,可不是來滿足八卦心理,來聽別人的短的。
寧采臣不再問,管家自然也就不會再拿自家老爺的糗事來議論。
正當二人靜得發慌時,一座山猛然被一把無形的巨斧劈開了似的,從中閃出一條小路來。
一線天。
這可真是真正的易守難攻。
寧采臣當時說易守難攻,只是下意識的行為,可不是真要一處這么險要的所在。圣堂
一個幽邃的峽谷中,到了深處,抬頭仰望,但見巖頂裂開一罅,就像是利斧劈開一樣,相去不滿一尺,長約一百多米,從中漏進天光一線,宛如跨空碧虹。
寧采臣想留在汴京,只是因為這汴京是京師,這兒發生的事從京師向外傳播,絕對比杭州傳到京師,然后再傳出去快得多。他可不是要過什么與世隔絕的生活。
看到寧采臣似乎有絲想反悔的樣子,老管家立即說道:“相公,里面就是里面,這兒是難走些,但是里面絕對好。就是這路,找人修整一下,以后也是能通車的。”
寧采臣看著他說:“老管家,你可不像是個管家,反倒像個商人。這兩三人并行的山路,你說可以通車,你是準備開山,還是準備把馬車做小?”
看看這四周,山體裸露在外的全是巖石,寧采臣可不覺得這開路的工程能小的了。
老管家也覺得自己的提意有些不現實,慚笑一下,只是說:“相公,里面好,里面絕對幽靜。相公在這兒讀書,明年一定高中。”
他還以為寧采臣是在找幽靜地方讀書的士子,孰不知寧采臣只是找一個養鬼的地方,哦,是養軍魂的地方。
當然,這地方不能只是軍魂住,那也在浪費了,平日里他也是要住的。
而這里的架式,絕對是蒙古南2000侵后,與世隔絕的好地方,只要用石頭把一線天通道一封,就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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