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買書(1/2)
寧采臣入了縣學,卻依然在想這事,從而都沒怎么在意這縣學的翻修。
這縣學翻修,也就顯得更加正規。
縣學門口修起了一座巨石碑,上面刻畫了讀書人的操守,都是“不準”、“不許”、“禁止”什么的……
讀書守則一欄則是“必須”什么的……
古代人寫東西不喜歡,一、二、三、四、五、六的排下去,寧采臣也沒有去數,所以他并不知道一共有多少條。
不僅建了石碑,還重新開建了一片校區,據說除了會劃分高低級校區,還會召女生入學。
宋朝文風鼎盛,特別是江南,女子也是可以入學的。雖然女子不能科考,但是知書達禮這是人風所重。
一般來說,這女弟子只出現在私塾中,更多的是請先生到家中教。這縣學中倒還從未出現過女弟子,畢竟縣學名義上可是為國選才。
女子無法科考,有才也用不上。
說到科考,這縣學的高低級校區也不是現代意義的高低年級,而是以科考潛力來劃分的。
寧采臣自然是潛力最大的,這次重新劃分,寧采臣也就被重新分配了一個風景不錯單人房居住。
江南人有錢,這凡是秀才都會有單人房居住。只是現在才剛剛開始翻建,校舍有限,當然先緊著寧采臣這類潛力大的先住。至于其他人,自然要先擠擠的。
奇怪的是,寧采臣竟然沒有見到王復。開學了,也不見人,也不知他是在忙什么。
寧采臣到了新住處,自然要鋪放被褥-這里,將會成為他的新住所。
只要他沒有考走,沒有考過殿試,進士及第,這兒他都會不斷住下去。
比起那些非廩生,寧采臣的負擔可小多了。
縣學雖然是朝庭所立,但是并不是說進了官學就一分錢不花了,相反,花費得還不少。因為官學免的是學費,其他卻依然要花。
這和現代九年義務教育制很相似。不同的是這官學可比后世的官學有前途得多。
因為是官學,教授們都是學官,這官與官之間的關系是盤根錯節,有志于混跡官場的,這敬師錢、禮節錢是必不可少,還要大送特送。
這官場上送得勤了,自有好處?,F代人全都知道,自然不用贅述。
剛剛鋪好床鋪,寧采臣還沒有歇上一口氣,卻為教授叫去。很是說了一番話。
知道寧采臣家中貧,但這種事還是少做為好。
寧采臣可以不用給敬師錢等等。
老實說,寧采臣也沒打算給這敬師錢。
一是,沒有。二是,給了也沒用。
給敬師錢,不過是圖個考不上,能為縣學介紹到某位大人那兒做師爺,又或做個**品的刀筆小吏。
這只是條后路,能考上的,是要做老爺的,這后路也就用不上了。
現在的杭州城誰不知道寧采臣是個大才子?這樣的大才子又怎么會考不上?
與其現在收些敬師錢,薄了這師生之情,那還不如不要。反正這寧采臣家貧,別說是大商大賈,就連普通地主也比不了。在宋朝的高薪之下,他們也不缺寧采臣那三瓜兩子的。
這與后世醫生再有錢,動手術要紅包不同。古人還沒有墮落到那一步。
只是寧采臣卻讓他說糊涂了。
我干什么了我?自從下雪天氣轉冷,他又把珠子給了魚娘,這個冬天是幾乎沒有出去。
他做的事除了讀書,練習控制正氣外,便只有把養吾劍傳給寧母了。
他知道這類仙術是不能隨便傳于凡人的,但那人是他母親。為了親人,長生為仙他都可不做,更勿論一道仙術。
呂洞賓顯然早知道他的性情,也就沒有多費唇舌,讓他守密不傳了。
只是這養吾劍,本從詩經禮義而出,更揉入了字之真意。想習練它,二者缺一不可。
而顯然寧母二者則缺。練不成,寧母也不愿舞刀弄劍的。寧采臣除了托付魚娘多加照顧,也沒有更多的辦法。
至于什么奇技淫巧之資?他不記得他有賺過。
正一腦門子糊涂,卻有個秀才出現在他身前。
“這位同窗,在下年樂。已入縣學兩年了,卻未見年兄,年兄想必今年才入的學。”那士子娓娓而談,毫不避生。
寧采臣沒見過這個人,不過也立即回禮道:“年兄客氣,學弟正是初入縣學?!?
看自己猜對了,他很是高興,夸耀了一番自己認人的本事,正當寧采臣要不耐煩時,他才說出來意。“我這有本新書,學弟要看嗎?”
他神秘兮兮地,顯然是什么**,或是小說故事之類。
這年月的故事小說,寧采臣可提不起興趣。因為好的,必然是流傳到后世了。
除了這部分經典外,古人的小說故事和現代人比起來,可是要差得遠了。
為后世各種小說養刁了的他,哪兒會花錢在古代找小說看。
看這年樂商人更像過書生,寧采臣可不愿與這“推銷員”再聊下去。
看他要走,年樂突然冒出來一句。“這可是咱們杭州的大才子寧采臣寧仙芝所作?!?
這一下,寧采臣不得不留步?!罢l?你說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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