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不愛(1/2)
不說這呂洞賓為了猜測奔跑,只是這天地大劫又將來臨,可他們八仙仍未聚首。就連他也不知誰才是八仙之一。如果這寧采臣不是大賢轉(zhuǎn)世,他覺得自己倒可以爭取一下。
寧采臣還不知道他為純陽仙君盯上,幾乎就要是這八仙之一了。他只知道許仙對自己是分外生氣。
氣鼓鼓的小臉蛋,許仙說:“兩位姑娘前來,叔舅怎能在小姐們面前整衣。”
根本不知道寧采臣行為的他,還以為寧采臣剛才是在整理衣冠。
在他一介凡人眼中,這大男人在女子面前整理衣冠,人家自然要走。
寧采臣呵呵笑道:“怎么?看上人家了?”
許仙小臉一紅,又想到自己還在生寧采臣的氣,哼了一聲,別過頭去。
看他真的生氣,寧采臣說:“我與你講個故事可好?”
沒等許仙答應(yīng),他便自顧自地講了起來。
這故事本就是許仙與白蛇的故事。他正是借這當(dāng)口,以確定許仙的反應(yīng)。
老實說,這一邊是自己的親人,一邊又是千古以降的人妖戀。讓寧采臣自己取舍,他是真得取不得,舍不得。干脆就著這故事,看看許仙的反應(yīng)。
許仙一開始是又屑,待聽進(jìn)去之后,忍不住插口道:“這白蛇報恩,卻毀在了青蛇上,若沒有這青蛇,一切當(dāng)順利許多。”
不得不承認(rèn),這時代故事本就不多,長篇的就更少了。而這人蛇戀,雖然有些荒誕,但是正和書生救美,美人以身相許的味口。就是許仙也聽進(jìn)去了。
“我講這個故事不是讓你挑青蛇的刺,而是你覺得這人蛇戀如何?”寧采臣有些緊張,更有些一些期待,直看著許仙。
許仙不屑道:“子不語,怪力亂神。叔舅豈可當(dāng)真?”
“如果這是真的呢?”
“即使是真的,也只能說這白蛇不會報恩,她應(yīng)該助書生讀書高中。醫(yī)者只可救百人,為官卻可救世人。”
為了不讓他聯(lián)系到自己,寧采臣并沒有按許仙的家世說,只是說一孤苦書生,父母早亡,孑然一身。
現(xiàn)在許仙挑刺,他只得補(bǔ)上道:“這書生考不得科舉?”
“為什么考不得,是學(xué)識不好嗎?那她更應(yīng)督促他讀書,而不是什么都順著他。”
“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的世界,還真是不能講什么工作人人平等。一咬牙,寧采臣出了殺手锏道:“這書生家是胥吏,考不得科舉。”
“哦。”許仙神色一黯,又說道,“既如此,與他些銀兩就好了。她不是妖嗎?何必如此辛苦,受人排擠,一事無成,反丟了卿卿性命。”
這就是個大豬頭!就是不開竅。
寧采臣等不及了,說不定這什么時候,白蛇就找上門來。總得先有個章法。“我想知道如果有個善良的妖物愛上你,你會愛她嗎?”
這話一出,就差明說:“小子,故事中的白癡就是你”了。
所以這話一出,寧采臣是分外緊張。
許仙想了一下,不知想到什么,竟露出了笑容。
正當(dāng)寧采臣以為成了,卻聽他說:“孔曰成仁,孟曰取義。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況你一妖物呼!”
這可不是寧采臣心目中的答案,不由有些急了。“人有好人壞人,妖又豈會沒有好妖?”
“我不會娶她!”許仙很堅定。
“為什么?”
“叔舅,今日你好生奇怪。我等讀書人當(dāng)敬鬼神而遠(yuǎn)乎,為何偏偏問我這等問題。”
“故事,只是故事。”
“叔舅還是不要看這些雜書,就像叔舅說的,男兒大丈夫,一身功名當(dāng)向科場考取。”許仙用他的話教訓(xùn)他道。
寧采臣蒙了。他完全不能理解這是怎么回事?
這許仙竟然不愛白蛇了?這事豈不亂套了?
是他現(xiàn)在還小,不懂這男女情愛,還是自己這穿越的小蝴蝶改變了歷史?
是自己一個不小心影響了這個正太?還是這個正太本來便不愛妖,是白蛇硬搶了去。
寧采臣弄不懂,一路都沒弄明白。他只覺得這酒又上頭了。什么亂七八糟的畫面不斷在寧采臣腦中閃現(xiàn)。
甚至其中有許仙師父之女看上了許仙,卻為白蛇破壞的畫面。
雖然相似,但又不是完全一樣的世界。很難說那藥房小姑娘是二奶,而這白素貞就是正房。說不定正相反呢?
酒勁上來,渾渾噩噩,什么都想不起來。到了李公府家,一頭便倒睡過去。
朦朧中,有人喂了他解酒湯,似乎還問他為什么喝得這么醉。
第二天,寧采臣醒來,只覺頭疼得很。他知道這是他此世身體沒有適應(yīng)酒精的原因。
“酒,酒。”
“叔舅,你醒了。”竟是李公甫,今日他沒有去當(dāng)差,就等在床邊。
見是李公甫,寧采臣捂著頭說:“公甫,與我些酒,也好醒醒酒。”
李公甫說:“叔舅,這醉酒再飲酒,能醒酒?”
“當(dāng)然可以。這醉酒頭痛,二兩下肚,正可解這頭痛之癥。”這是未來的解酒法。像他們這類與法打交道者,是免不了杯來盞往的。這還是個學(xué)長教的妙方,試了之后,立時見效。現(xiàn)在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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