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盟主隕落(1/2)
正在激斗中的任我行和左冷禪都聽見了任盈盈的話語,兩人心中都焦急起來。左冷禪害怕這對父女夾擊自己,任我行擔心其他門派的掌門前來幫助左冷禪。
任我行暗暗道:“與左冷禪單打獨斗都贏不了的話,自己這個日月神教前教主豈不是太失敗了?”口上道:“乖女兒,不用你幫忙,且看爹爹收拾他!”
幾招過后,任我行暗自運起了吸星大·法,借著雙劍交加的時候,試圖從劍身吸左冷禪的內(nèi)力。幾次“咔咔”交擊后,他發(fā)現(xiàn)從劍身上吸到的內(nèi)力微乎其微,沒有吸到大量的內(nèi)力。
任我行想了一下,恍然大悟:自己剛剛從地牢里出來,腦袋不太靈光,急糊涂了,盡管對手的兵器上依附著內(nèi)力,但是兵器交加的時間是那么的短暫,自然是吸不到對手的內(nèi)力。
當下任我行長劍朝上一戳,破掉左冷禪的劍招,讓其右肩上方露出一絲空隙,左掌就直接印了過去。
左冷禪右肩一縮,左手超前一伸,抵住了任我行這一掌。他在發(fā)現(xiàn)自己左掌上的內(nèi)力像是潮水一般流出勞宮穴,向著任我行的左掌而去的時候,不僅不阻止,還一股腦地催發(fā)內(nèi)力,像是要把自己掌上的內(nèi)力全部送給任我行。
一個愿吸,一個愿送,眨眼時間,左冷禪左掌上的內(nèi)力全部被任我行吸收到自身的經(jīng)脈當中。
左冷禪等到左掌連同左半身經(jīng)脈里的內(nèi)力都被吸得一干二凈的時候,右手上的厚劍一揮,打在任我行的劍身上,借著雙劍交擊的勁道,脫離了任我行那像是涂了膠水一樣的左掌,拉開了二丈的距離。
剛剛他把修練了十余年的“寒冰真氣”注于左掌之上,拼著大耗內(nèi)力,將計就計,便讓任我行吸了過去,不但讓他吸去,反而加催內(nèi)力,急速注入對方經(jīng)脈。這內(nèi)力是至陰至寒之物,一瞬之間,任我行全身為之凍僵。
趙伯端一瞧,發(fā)現(xiàn)左冷禪的臉色蒼白,左手抖個不停,似是在抽筋,一副功力消耗過度的模樣,而任我行面上泛著青色,渾身不停地顫抖,在這大太陽下,好像得了瘧疾一樣。心中了然,這是左冷禪的寒冰真氣克制了任我行的吸星大·法。
任盈盈不知緣故,大為奇怪:“爸爸的吸星大·法擅吸對方內(nèi)力,何以適才他二人四掌相交,左冷禪竟安然無恙?難道他嵩山派的內(nèi)功居然不怕吸星大·法?”
任我行呆立不動,便如是給人封了穴道一般,似乎沒有余力追趕左冷禪,心下更是駭然:十余年前任我行左冷禪劇斗,自己未曾使用“吸星大·法”,已然占到上風;今日單獨戰(zhàn)任我行,用上了吸星大·法,居然,卻奈何左冷禪不得,不得不承認已經(jīng)輸了一籌。
左冷禪哈哈笑道:“任我行,你知道剛剛我為什么不拷問你的吸星大·法了吧,你這招對我沒用,你黔驢技窮了!”話是這么說,不過他依然沒有趁勝追擊,剛才那招耗費了七內(nèi)力,突然失去這么多內(nèi)力,身體頓覺虛弱,沒有緩過氣來。
任盈盈驚叫:“爹爹!”撲過去扶住,只覺他手上肌膚冰涼徹骨,伸掌在任我行胸口推拿了幾下,讓其面色稍稍紅潤了一些。
任我行嘿的一聲,回過氣來,臉色鐵青,說道:“很好,沒想到你居然有這樣的奇思妙想,破解了我的絕招。哈哈!”他嘴上大笑著,但是眉毛卻是皺了起來,自己以往的絕學被人破掉,心情顯然很糟糕。
左冷禪環(huán)視四周,發(fā)現(xiàn)一人站在不遠的地方,心中一動,突然對著趙伯端大聲說道:“這位少俠,你也是剛剛參加了除魔的俠士的人。這魔頭已經(jīng)中了我一掌,被我打傷,東也不能動。現(xiàn)在你只要走過來,對著這魔頭一劍揮去,就能將他斬于劍下,到時候整個江湖上都會盛傳你的俠名。快來,不要讓這魔頭運氣化解傷勢,不然很有可能讓他逃走。”
左冷禪不是不想親手斬殺任我行,而是剛才這一招大是行險,消耗了大半內(nèi)力,現(xiàn)在體內(nèi)一陣空虛乏力,像是十天半月沒有吃飯一樣,暫時沒有余力追殺有著任盈盈護身的任我行。
趙伯端一愣,心中想到:任我行是這個世界里比較重要的人物,要是現(xiàn)在把任我行殺了,應該可以提前幾年回到現(xiàn)實世界。做出了決定后,他面上一正,口中說道:“左盟主說得是,不能讓這個魔頭逃掉,不然后患無窮!”
左冷禪面上一喜,道:“少俠果然有著一副俠義心腸,只要你上前殺了這個魔頭,你必定是我們嵩山派的好朋友。”
任我行面上一變,心中暗暗叫苦,此時身子冷得像是冰塊一樣,僵硬遲鈍,就是一位三流人物也可以一劍取了自己的姓名。任盈盈擔心父親的安危,雖然之前和左冷禪斗了一場,身子有些酸軟無力,但還是前進一步,一臉警惕之色望著不遠處的趙伯端,護住了任我行。
趙伯端身形一閃,跨過了三丈的距離,經(jīng)過左冷禪的時候,手中的利劍如同一條靈活的銀蛇,沒有帶起一絲的風聲,朝著左冷禪的后背刺去,又快又無聲。
左冷禪沒有料到這突如其來的襲擊,等到劍鋒觸及肌肉的時候才驚覺,隨即旋身躲過,但還是被這一劍傷到了,后背留下了一道老長的傷口,鮮血直流。他怒聲道:“該死!你是魔教奸細!”隨手點住背上一些穴道,稍稍止住了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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