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幕間(2/2)
著阿爾弗雷德拉上行李箱的拉鏈,這才迷惑不解地問道:
“超凡暴動?你是說……”
“沒時間了。”阿爾弗雷德不耐煩地打斷了他,“我從一開始就說過了,要在幾日內(nèi)迅速攻下奧林匹亞城,掌握它的城防法陣。有人聽從我的建議嗎?”
“如今居然拖了將近兩周,我也確實服了你們這些傻逼貴族。奧林城能否被攻下我不知道,但這里在場的十字軍騎士,十之八九都是必死無疑。”
“那個伯尼法修就是個投機(jī)佬,被教廷當(dāng)做了卒子還不自知。卒子就是用來丟棄的,但是不好意思,我可不打算繼續(xù)待在這座沉船上,我得先去避難了。”
他粗暴地推開了喬爾,拎著行李箱疾步走出門去。喬爾被他推得踉蹌,在冷風(fēng)中吹得一個激靈,忽然間酒也醒了。
他和阿爾弗雷德曾是神羅軍事學(xué)院的同窗,因此也深知這位好友的秉性:
當(dāng)阿爾弗雷德得意洋洋說“這事能成”的時候,最后八成是成不了的;
但如果阿爾弗雷德說“這事不能成”,那幾乎是120%絕對會失敗。
總而言之,就是阿爾弗雷德的判斷,好的不靈壞的靈,活脫脫一張烏鴉嘴。
喬爾越想越覺得不對勁,雖然不知道哪里不對勁,但正是因為不知道才可怕啊!
他在寒風(fēng)里打了個哆嗦,立刻回到自己的軍營帳篷,讓副官從明天開始代自己主持軍務(wù)。
嗯,就說自己凍感冒病了,沒法出戰(zhàn),暫且先回到后方的據(jù)點去休養(yǎng)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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