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風(fēng)波再起(1/2)
?日子就像泛舟湖上的小船,看似緩緩而行,但水過豈會無痕,小船身后泛起的陣陣漣漪,就足以把平靜的湖面攪得碧波**。
顧傾城在秦夜的庇護(hù)下安安穩(wěn)穩(wěn)地過了三年,她的恬靜沉穩(wěn),乖巧順從給秦夜?fàn)I造出一種和諧美好的假象。
那段與蕭逸的過往,這三年來顧傾城都收的穩(wěn)穩(wěn)妥妥的,也未跟誰提起,除了醉酒那次不幸敗露,她還真從未想過有重見天日的一天。要不是今天被這么一攪,她就會一直這樣藏下去,把那些陳年往事爛在肚子里。
可生活就是這樣,沒有什么可以瞞得了一輩子。
一朝被拆穿,就足以激起千層浪。
秦夜看著蹲坐在地上啜泣的顧傾城,心里一點(diǎn)點(diǎn)恨起來。
他早應(yīng)該看清的,她本性并非如此,那些所謂恬靜沉穩(wěn),乖巧順從其實都是她的偽裝,枉他如此相信她,她卻對他有所保留。顧傾城,你看著我秦夜像個傻子在你面前掏心掏肺,你一定覺得特得意,特好笑是不是?
眼看著三年的付出都猶如竹籃打水,秦夜那樣驕傲的人,他怎么受得了?他怎么可以忍受自己庇護(hù)了三年的女子對他說不愛他?
當(dāng)恨意蒙蔽心頭,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秦夜的眸一瞬變得通紅,像只嗜血的野獸。
顧傾城嗅到了山雨欲來的氣息,驚恐地朝后退了幾步,手卻被他驚呼殘暴地拽住,然后人被他狠狠地甩向床邊。
耳邊充斥著女人因恐慌而失聲竭力的尖叫,秦夜卻置若未聞,動手就開始撕她的衣裳:“既然你那么喜歡報恩,我就讓你報個夠?!彼f得陰森,顧傾城著實打了個冷顫。
“不要,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顧傾城按壓著他揪在她領(lǐng)口上的手,竭盡全力地大叫,不斷求饒,她實在后悔激怒了他,這樣的秦夜讓她很是害怕。
“你做夢?!鼻匾箖叭皇チ死碇?,動作越發(fā)地狠。
顧傾城耳邊盡是衣服的撕裂聲,聲聲刺耳。
屈辱的淚水一應(yīng)而下,她想都不敢想,甩手就是一掌。
秦夜并沒料到那個平日里柔柔弱弱的顧傾城竟會出手打人,硬生生受了一掌。
他懵了下,但那只是片刻,片刻后,他眼底的殷紅更盛,手移到她的脖頸,他的力道漸漸收緊,用冷的不冷的口氣道:“你敢打我?”
顧傾城只是一動不動地看著他,淚水噗噗往下掉,掉地極兇。
顧安安就在這時闖了進(jìn)來,眼前的景象讓她懵了好半響。
她的姐姐此刻正衣衫不整地被她的姐夫壓在床上,而那個她一向敬重的姐夫此刻正狠狠地掐住她姐姐的脖頸,眼神嗜血?dú)埍?
顧傾城可是她顧安安唯一的親人,有人敢這樣欺負(fù)她,顧安安當(dāng)然不會樂意,即便是最為敬重的姐夫她也不允許。
于是,她二話不說地沖了上去,死命地扒開秦夜鉗制在顧傾城脖子上的手,直到發(fā)現(xiàn)自己所做的只是徒勞無功時,她便用盡力氣去捶打:“你放開我姐姐,你這個大壞蛋?!?
壞蛋?秦夜冷笑,平日里好吃好喝的伺候就姐夫前姐夫后地叫,這會就變成壞蛋了?顧家兩姐妹,果然都是沒有良心的白眼狼。
恨意蒙蔽了秦夜的心智,此時此刻,他早已六親不認(rèn),被顧安安罵得煩了,他狠狠地一抬手,顧安安就被他甩飛了出去,然后撞在了床邊的墻壁上。
顧傾城心疼極了,那可是她最寶貝地妹妹啊,被人這樣毫不留情地甩飛了出去,她尖叫了聲,也顧不得自己正受著折磨,一把推開秦夜就要朝顧安安那跑去。
只是腳還沒碰到地,就被秦夜截住,三兩下扔回床上。頭磕**沿,她只覺后腦一疼,眼前的景象在她面前都模糊起來,全身也開始虛軟無力。
秦夜不也理她,只是把倒在地上的顧安安像拎小雞一樣拎起來,放在門口,然后反鎖在門外,他這才折回來繼續(xù)剛才沒做完的事。
顧傾城的衣服就這樣被他撕扯殆盡,他像只野獸一樣在她身上抽動,沒有任何憐愛技巧地,純粹的發(fā)泄。
她疼得不能自已,在他身下不斷地哭喊求饒,秦夜卻沒因她的示弱而減小力道,反而折磨得越發(fā)地狠...
后半段,顧傾城不再哭喊,也不再求饒,只是眼神麻木空洞地看向別處,安安靜靜地任由身上的男人宣泄著。手緊緊拽住被單,默默地承受著疼痛。
可那男人卻沒打算放過她,他鉗制住她的下巴,手指摩挲在她的薄唇上,看著她難忍痛楚的樣子,他笑得發(fā)狠:“很痛?”
顧傾城在與他的對視中敗下陣來,屈辱的淚水再一次滑落。
“痛就對了,”秦夜又是一句冷語:“這是你該受的?!彼男哪敲赐?,他怎么可能放她快活,要下地獄,就一起把...
這場折磨整整持續(xù)了一個下午之久,終于在天黑的時刻,秦夜放開了她。
起身整理好衣物,他朝著床上毫無生命里的女人狠狠一笑,推開門徑直走了出去。心卻在那一刻空出一個大洞。
顧安安沖進(jìn)來的時候,顧傾城裹在一張繡花棉被下,純蒼白,滿臉倦容。
顧安安趴在她身邊,看著她裸露在外的肌膚上青一道紫一道的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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