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冷戰(1/2)
?顧傾城醒來的時候,已是第二天清晨。
睜開眼睛的那一剎那,顧傾城便被坐在睡榻邊的那個身影下了一大跳,直到看清那個身影是誰,她才沖他咧嘴傻笑。
只是秦夜的心情看起來好像很不好,那眼神可怕得很,像要吃人似的,顧傾城看著心驚膽顫,也漸漸也收回了笑意,是自己得罪他了嗎?顧傾城心頭一個機靈,腦子里不斷搜索著昨晚那些支離破碎的記憶,可任憑她怎么思索,都想不起自己做錯了什么。
吞了吞口水,她壓抑著心中的恐慌,試探性地叫了他一聲:“秦夜,你怎么了?”
怎么了怎么了,每次見到他沉下臉,她說出口的都是這句,她就不能換點新鮮的詞匯嗎?與其問他怎么了,還不如反省她自己怎么了。
秦夜沒有回應他,一動不動地坐在那,面沉如水。
顧傾城躡手躡腳地下了**,像只乖巧的小貓拉了拉他的衣角,一臉討好:“秦夜。”
這個該死的女人,又是這種可憐兮兮的模樣,可偏偏對他的殺傷力就是大得很,他此刻心里早已軟了大半。
可是腦子里閃過昨夜她嘴中的那個人名,他不耐地大手一揮,甩開她的觸碰。
顧傾城困頓得要命,她真的不清楚這個男人到底想怎樣,大清早的就莫名其妙地給她臉看不說,現在她都不管有錯沒錯盡全力去討好他了,他還不領情。
但沒辦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當初既然選擇了在他屋檐下避難了,她就只能再放低姿態才是。
一咬牙來到他面前,她一臉無辜道:“秦夜,我哪里做得不好,你告訴我好不好?我可以改的。”
站起身扣住她的下顎,手指在她紅潤的唇瓣摩挲,他冷笑了下:“昨晚你喝醉了,你知不知道你叫的是誰的名字?”她說要改?很好,他倒想看看,這種自發性的問題,她怎么改。
顧傾城嗅到危險的氣息,臉一陣白。
昨夜她是做了一些光怪陸離的夢,難不成,是她在睡夢中說漏了嘴?這可真是千年道行一日喪啊,她平日里可是隱藏極深的,怎么這一碰酒就原形畢露了呢?下次絕對你不能喝酒。
心虛地不敢再去看她,她垂下小臉。
“剛才不是信誓旦旦的說會改嗎?怎么這會子啞口無言了?”秦夜扣在她下顎的手加緊了力道,強迫她直視他:“你都嫁給我了,這樣肆無忌憚地在我面前念著別的男人的名字,視我這個丈夫于何地,恩?”
“我...我知道是我不好...”到底底氣不足,她說話聲音弱弱的。
她意料之外的反應讓秦夜胸口一陣氣悶,他以為她會有所表示的,起碼為自己辯護幾句,或者吵幾句嘴都行,可她沒有,就這樣直截了當地認了錯,這讓他徹底沒了分寸。
“顧傾城,你...”秦夜敗下陣來,咬牙切齒地吼了這一句,然后大步離開。
顧傾城很委屈,不是說做錯事勇于認錯還是個好孩子嗎?怎么她都道歉了,還是平息不了他的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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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以后,冷戰一觸即發...
于是乎,漫長的一段時間里,整個秦府,都籠罩在一股陰郁的氣氛中。
下人們都很明顯感受到秦家大少爺最近的心情特別不好,因為連平日大爺最得力的愛將赫武都被無端挨了幾次罵,有一次還被趕了出來。所以在大爺屋里伺候的人無一不是戰戰兢兢地,就怕一個不小心哪里做得不好惹得大爺不開心也被大爺趕出去。
而顧傾城那邊,也是大門緊閉的,沒有人知道里頭的情況。
顧傾城就這樣日復一日地在屋里悶著,茶飯不思的,也不怎么愛開口??粗惶焯斓厥?,芷柔和芷心心頭焦急,卻無能為力。
一日午后,顧傾城在房里歇著,見芷柔回來時一臉氣呼呼的,便向她詢問原因,這才知道是管賬的劉管事克扣她們的月例銀子,芷柔氣不過,當場就找他理論,他卻理直氣壯的,說反之大爺現在不去她們那里,開銷什么的花費不了多少。
顧傾城表面不動聲,心里卻一陣涼,秦夜到底是行動了,就因為她不順從他,惹了他生氣了,他就要收回當初的承諾嗎?
一想到此,她不由自主地冷笑,她到底把自己托付給一個什么樣的男人啊,**她的時候就把她捧在掌心上哄,一朝不合他意了,就冷眼相向,再來個經濟封鎖,停這個斷那個的,真是可恥。
她是無所謂的,反正怎樣都能湊合著過,可是安安呢?
想起顧安安,她心里一陣抽,喚來芷柔,她問道:“最新安小姐那邊怎么樣了?”她是以秦夜妾侍的身份進的秦家,與顧安安住在一起有所不便,為了避嫌,秦夜便把她和顧安安分到兩個不同的院子里。再加上安安平日里愛鬧,顧傾城每次找她都不見人,所以后來便不常去找她,只是派了芷柔每日去顧安安那詢查一番,確定她安好。所以她現在才會像芷柔詢問顧安安的情況。
“安小姐一直安好?!避迫峄卮穑裉焖ヮ櫚舶卜坷锏臅r候,顧安安正玩著只大兔子玩得不亦樂乎呢。
“那就好。”顧傾城這才稍稍放下心來。
又過了兩日,顧安安忽然來找她,小臉委委屈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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