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局一(1/3)
馮錦特別喜歡晚上睡覺前聽故事,連一一都不感興趣的幼稚事,她卻樂此不疲,可紀容恪最不擅長這個,他起初叫傭人進來給她講,可她后來胃口更大,非要纏著他,不講就不睡,睜著大眼睛眨也不眨。紀容恪沒了法子,買來許多兒童讀物,睡前躺在床上摟著她,她想聽什么,他就翻到那一頁讀給她聽。
所幸馮錦倒不是太磨人,只要他講,哪怕沒有情感沒有起伏,她也很買賬,紀容恪守活了四十八年,從沒有做過的事在這兩個月里全都做了,背著她出去放風箏,抱著她上班開會,和她打水仗,陪她玩兒沙子,吃飯時候她會玩兒一一的娃娃,紀容恪還要一口口喂她。
不過他也并非一點福利都沒有,馮錦也說不上是不是不會自理了,刷牙洗臉她還能做,可洗澡經常洗不干凈撲騰一地都是水,還會摔在浴缸里,因為疼痛而嚎啕大哭,哭得紀容恪那叫一個心疼。
迫于無奈保姆只能幫她洗,馮錦身上有癢癢肉,很多地方一碰就笑,有一次她光著身子從浴室里沖出來,笑得臉蛋粉撲撲的,保姆渾身濕了一片,跟在她后面叫夫人別鬧。
紀容恪正坐在藤椅上打電話,他抬眸就看到那樣一副香艷白皙的玉體,正在昏黃的燈光下散發出極致的誘惑,一絲肉不多,一絲肉不少,流暢圓潤的曲線艷麗得恰到好處,一如八年前在紀容恪心尖上落地生根的她。
保姆站在旁邊看著他動也不動的目光都覺得尷尬,她找了個由頭把毛巾遞給紀容恪,避出了房間,可憐馮錦站在床尾還赤裸著身體沒心沒肺大笑,絲毫不知道一份野獸般的危機正在悄無聲息的靠近她。
何一池在電話那邊匯報完了項目進展還在眼巴巴等紀容恪吩咐下一步,可他根本想不到今天晚上是等不到了,紀大老板早就魂飛魄散不知道醞釀什么壞主意,一雙眼睛里精光畢現,手機掉在地毯上他都不知道。
何一池喂了半天也沒回音,他盯著屏幕充滿疑慮,忽然間產生了一個不好的念頭,令他身體惡寒,他掛斷后對柏堂主說,“去一趟藍羽,容哥那邊可能有事,電話很詭異打不通?!?
柏堂主滿臉凝重跟著何一池拿了兩把槍從紀氏大樓火速趕往藍羽,殊不知到了后迎接他們的是一頓天馬流星拳和兩劑恨不得把他們弄死的白眼。
紀容恪拿著毛巾從椅子上站起來,他走到馮錦旁邊,后者呆呆的抬頭看他,笑得渾身香汗淋漓,她指了指自己脖子和小腹,“癢,她撓我。”
紀容恪看著她忽閃忽閃的眼睛啊,心都被暖化了,她長長的睫毛就像一把小刷子,在他心尖上沒完沒了的撩,他聲音不自覺溫柔得自己聽了都顫抖,“冷不冷。”
馮錦搖頭,她光溜溜的走到他面前抓他手上的毛巾,她身上還掛著晶瑩剔透的水珠,順著潔白的胴體一滴滴滾落下來,在燈光下泛著攝人心魄的美。紀容恪特沒出息的咽了口唾沫,他試探著問她,“我給你洗好不好。”
馮錦癡癡的蹙眉,她想了很久,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紀容恪覺得等待一個過億合同的談判結果都沒這么忐忑,她在他翹首以盼中終于松口點頭,“那你撓我嗎?”
紀容恪說不撓,馮錦笑,“撓也行,輕一點?!?
輕一點…
紀容恪眼前閃過一個又一個讓他熱血澎湃的場景,那場景實在太蠱惑,讓他禁不住沸騰起來,不是他沒正形,而是他每個夜晚過得太坎坷。馮錦眼瞅著胖了十斤,他差點憋瘋,感覺連天意都故意和他過不去似的,都四十八的老骨頭了,還能折騰幾百次,怎么就不讓他痛快一回呢。
上上個星期他匆忙吃了她兩口,馮錦中途忽然來了親戚,她出獄后調理身體日子不穩定,他沒想到才二十天就來了,懊惱得淋了半個小時冷水才把身體內生生不息的火焰澆滅。
上個星期他又披掛上陣,結果剛脫了她睡裙她忽然抬腿就是一腳,一邊把被子蓋在自己身上一邊大罵他要偷自己衣服,吵吵著讓保鏢把他抓走,紀容恪知道馮錦腦子混亂時明白時糊涂,可也沒這樣的吧,他一碰她就糊涂。他被推倒在地上就穿了一條內褲,像個沖鋒槍一樣支著,保鏢以為遭了賊,雖然莊園周圍設施安保做的極其好,可誰不知道馮錦是紀容恪心頭寶,半點不敢馬虎,哪怕一只蟑螂嚇到了她,保鏢也要掘地三尺滅了蟑螂滿門給她出口氣。
于是一撥人馬沖進來時就看到這樣一副場景,尷尬得紀容恪差點掏槍滅口。
今晚大約可以消停了吧,她也松口答應了,這春花秋月良辰美景,再辜負他還是不是個男人了。他從沒像現在這樣覺得馮錦傻了可真好,要是在以前,她洗澡方圓一百米他休想靠近,還好房子夠大,不然他只能出去站馬路上等。
紀容恪悄無聲息把腰上貼著的膏藥扯下去,他丟到地上,走過去摟住馮錦,低下頭小聲誘哄她,“我輕一點撓你,我都輕點好不好。”
馮錦咯咯笑著點頭,無比乖巧聽話跟著紀容恪進入浴室,一一從自己房間里做完功課想來找馮錦一起睡覺,她剛跑到主臥外面要推門,保姆從對門沖出來,喊了聲小姑奶奶,拉著她往樓下走,一一不肯非要進去,保姆說不行,又不好深入解釋,一大一小正在僵持過程,忽然聽到臥房里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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