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容恪番外二十三 人潮擁擠握住才不會丟(2/3)
敵人當然不勝枚舉,紀容恪有本事把公司做到今天這樣龐大的規模,他自然有本事鎮壓八方妖魔,除非對手太強大太可怕,除此之外任何人不過是他一道開胃小菜,配合他演一出殺雞儆猴。
何一池退到旁邊,讓出一個位置,那兩名部下走上來將自己部門的一些數據也遞到紀容恪手中,“除了財務部出現混亂,其他部門都很正常,我們綜合對比了部門檔案數據,正因為只有財務部出現異常,我們都認為這一次不容小覷,似乎有一股暗中的力量把手伸向了紀氏?!?
在他懷中始終安靜沉睡的馮錦忽然嘟囔了一句,她似乎流了口水,一絲長長的透明的銀線從她唇角溢出,她懶洋洋的做著夢,可紀容恪還是聽到了她那句似乎無意又似乎是有意的話,她說故人。
誰是故人。
紀容恪垂眸看馮錦,她瞇著眼睛舔嘴唇,樣子慵懶極了,他抖了抖自己身體,她這才不情不愿睜開一條縫隙,“干嘛。”
他很好笑,“你說呢,剛才說什么?!?
她把頭背過去,后腦勺沖著他,“吵我睡覺?!?
紀容恪摸了摸她腦袋,他問何一池,“知道是誰做的嗎?!?
何一池搖頭,“現在不了解對方的確切意圖,不好四處詢問驚擾了這個人。”
馮錦忽然打了個噴嚏,她捏著鼻子在紀容恪懷里蜷縮成一個肉球,渾身都沒了骨頭,囈語般從喉嚨里擠出一句,“茉莉花的味道?!?
紀容恪臉上倏然陰沉下來,連何一池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他盯著前面一方空蕩的桌角,良久沒有說話,手有一下沒一下的在馮錦背上撫摸拍打著,直到她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那名被吩咐去一笑樓買點心的女助理跌跌撞撞跑出去險些絆倒,她半年前剛進公司,不過才轉正了三個月,做事很毛躁,她和副總有點門道關系,走了捷徑進入紀氏任職,這不算大事,紀容恪不太插手人事方面,何一池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不過部門高層了解情況的都不怎么把有難度的事交給她,她實在不夠細心,難免不會搞砸。
她彎腰從抽屜里拿錢包,旁邊格子間里坐著白茉莉,她正涂了指甲油晾干,隨口問了句,女助理說,“紀總讓我給太太買奶蓉酥,要的很著急?!?
白茉莉坐在椅子上正晃悠腿,她聽到太太兩個字,身體倏然一頓,整張面孔閑散的笑意都僵滯住。
她目光掠過前面垂掛的吊燈,看向總裁辦公室方向,這段時間她幾乎天天都能看到馮錦,大多是隔著人群匆忙瞟一眼,距離最近的一次是在洗手間,她從里面出來,白茉莉正進去,馮錦似乎完全不認識她了,目光交匯時也沒有一絲停留,目光淡淡的,呆呆的,真像個傻子。
由于擦肩而過的時間太快,連三秒都沒有,白茉莉也沒及時反應過來,不然她還真想試試,那么陰毒聰明的一個女人,怎么就變成了癡呆呢。
馮錦現在算半個風云人物,華南凡是知道紀容恪的,誰不知道她啊,能和紀氏有業務往來的,對馮錦都熟得不能再熟。她被紀容恪帶在身邊寶貝得不行,去一趟廁所都恨不得陪著,當真做到了寸步不離,人們都知道紀容恪與現任太太分離了八年,度日如年的熬出頭了,自然是如膠似漆,可這些說者無意的傳言像一把尖刀,狠狠扎在了白茉莉心頭,刺得她血肉模糊。
只見新人笑不聞舊人哭,連流言紛擾都這么殘忍。
她曾經也被紀容恪捧在掌心珍視過,她是最初得到他愛情的女人,她受盡恩寵時,馮錦還不知道在哪里受苦,憑什么現在天差地別了呢,憑什么她現在只是個任人呼來喝去使喚的小職員,還是借著紀容恪三分憐憫兩分收留才勉強度日,而什么都不如她的馮錦,卻做了紀太太,出行眾人擁簇,三十二歲的年紀了,被寵成了無法無天連腳都不沾地的公主,她呢?這世上還有誰比白茉莉更驕傲,為什么她卻落得最悲慘的下場。
她難道不是唯一有資格挽著紀容恪接受所有人祝福與審視的女人嗎。
白茉莉不動聲色捏碎了一卷餅干,那碎裂迸濺的殘渣從筒口內灑出,她忽然按住女助理的手,“你不是還要打印文件嗎。折騰一趟再回來你又要加班了啊。”
女助理哀嚎,“對??!我真是好衰?!?
她痛苦扯了扯頭發,白茉莉忽然從椅子上站起來,她按住女助理肩膀,握著她的手覆蓋在她辦公桌堆積如山需要重新打印的文件上,“我幫你買,我買回來你送進去,你也不會挨罵,還省了時間,反正我也沒事可做?!?
女助理簡直不敢想象會出現這樣一個美好的女人救助自己,她雙手合十不停道謝,白茉莉攥住手機和皮包,迅速離開了辦公樓。
她在去往一笑樓的路上堵了很久,在堵車過程中發了一條信息,這條信息的接收者是一串異地號碼,并沒有保存在她的通訊錄名單里,而是她背下的號碼。她發送出去的內容石很快沉大海,不曾得到任何回復。
白茉莉趕到一笑樓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后,櫥窗外排了一條長龍,清甜濃郁的奶味從窗口里飄散出來,誘惑人的味覺。
她找到其中一名看上去十分好說話的男士,遞給他兩張鈔票,拜托他多買一份,她稍后會來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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