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像我這樣為愛癡狂(2/3)
什么。”
我語氣嬌嗔而無辜說,“不干什么呀。我對自己丈夫還能干什么呢?你舍得害我,我哪里舍得對不起你。”
我一邊說一邊用另外一只手拍了拍他繃直僵滯的后背,“你怎么這么緊張,看來不管多無所不能的人,都怕死啊。”
他語氣內(nèi)沒有多少顫抖和驚慌,畢竟是見過世面經(jīng)歷了不少大陣仗的男人,他當(dāng)然不至于像那些平民鼠輩,遇到一絲危險就屁滾尿流臉色青白跪下求饒,如果他真那樣膽小懦弱,也不會與任何人掠奪爭搶,更坐不穩(wěn)最高法官的職位。
我忽然有了一絲感慨,女人在遇到好的之前都埋怨壞的,比如無能的過分老實死板,但當(dāng)真遇到了那樣好的,又反過去懷念曾經(jīng)最厭棄鄙夷的男人,至少他踏實簡單,憨厚聽話,不會因為事業(yè)與貪婪,逢場作戲日夜不歸,忽略掉陪妻子買菜拌嘴哄孩子。
人心不足蛇吞象,得到的永遠(yuǎn)不夠,失去的永遠(yuǎn)太多。誰都是貪婪的,或者貪婪大事,或者貪婪小事,永遠(yuǎn)不會存在真正無欲無求的人。
賀渠冷笑著把手插在口袋里,“你沒有對不起我嗎。一次都沒有嗎?”
“我們都是一樣,何必再深究下去。”
我將我持住的硬物更用力抵向他,他身體前傾挺得更直,他知道我殺過人,雖然不曾殺黑了心,以此為樂趣,但也是開槍不眨眼的人,他當(dāng)然會有一絲畏懼,女人為了愛情什么都做得出來,在賀渠心里,我為了紀(jì)容恪,也什么都豁得出去。
他抿了抿唇,“你不要沖動。”
“不沖動怎么行,你剛才不告訴我,已經(jīng)沒有機會了嗎。”
我將臉頰枕在他背上,以一個非常親密的姿勢,躲過走廊上其他高層審視的眼神,但我始終死死盯住賀渠插在口袋里的手,防止他會突襲我,他身上的西裝真柔軟,布料像是融了水,綿綿的,暖暖的。我臉頰在上面輕輕蹭了蹭,聲音也溫和下來,“賀渠,如果我們真的是夫妻該有多好,我沒遇到紀(jì)容恪,他也沒有娶賀潤,這世上不會有人野心勃勃要從你手里奪賀氏,所以你在我眼里,總是那副最好的皮囊。不會被戳穿,不會被撕裂,我們不曾彼此深愛,卻也情投意合舉案齊眉,就像所有在柴米油鹽歲月流逝中不再相愛的夫妻,可一樣過到最后。”
我吸了吸鼻子,“我們白發(fā)蒼蒼的樣子,會不會很丑。”
我現(xiàn)在說的話,就像一個神志不清的人,賀渠不敢刺激我,也不敢擅動,他知道他的命就在我一念之間,我不是賀潤,也不是千千萬萬柔弱的女人,我是真的會殺會砍,我掏出來的槍,從來不是一場兒戲。
賀渠幽幽的語氣,緩慢的節(jié)奏,他低沉而平和說,“我也許會很丑,但你應(yīng)該不會,美人都是從小美到老的。”
我笑著說是嗎,他嗯了一聲,我將硬物一頭在他腰部來回移動,我動作很輕很緩,但他依然緊繃著,我說,“你害怕嗎。”
他反問我,“你不怕嗎?不惜命的人也不會活著了。”
我嘆息一聲,“對呀。我也怕,但我覺得你更怕,因為我掌握,而你被掌握。”
賀渠將一只手從口袋里抽出,我立刻察覺到目光敏捷掃射過去,他掌心是攤開的,指縫也沒有暗藏任何東西,他笑著說,“如果我是一個普通人,我比你更怕,但我不是,你如果動了我,你也走不出去。”
“你到底在說什么呀?”我故作不懂,收斂起自己唇角的冷笑,我將一直讓他如臨大敵的硬物遞到他面前,他看清楚是什么后,強作鎮(zhèn)定的面龐倏然大變,變得難堪而鐵青,我笑著從打開的圓孔瓶蓋里取出一粒藥,塞進嘴里,任由那一絲甜甜的果味在口中蔓延融化,“我動你什么,怎么你說的話我越來越聽不懂了。我只是該吃維生素了,對胎兒好。”
我舉了舉瓶子,在他眼前晃了晃,里面藥片因為碰撞而發(fā)出嘩啦嘩啦的聲響,他抿唇不語,瞇著眼睛在強壓怒火,我掌心扣住他肩頭,踮起腳尖湊到他面前,與他鼻尖緊挨四目相視,我聲音里滿是冷意說,“動你,還需要槍嗎?”
這才是最讓他毛骨悚然的威脅,比一把槍一把匕首更恐怖,那些都是實物,可以用任何方式抵擋,而看不透膜不著的東西,才可以悄無聲息葬送一個人的計劃與成敗。
賀渠以為自己要贏了,他有了絕大把握,可這份把握在我耐人尋味的冷眸中,他還是有了絲懷疑與顫抖,“馮錦,我不想動你,我也不想和紀(jì)容恪你死我活,他只要撤手賀氏,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你真的不動他嗎?”
我整張面龐都滲出寒氣,霎時間天寒地凍,我的惡毒與猙獰,讓賀渠微微一怔,他也從沒見到過這樣陰森的我。
“你前天離開賓館時,還在洗手間打了電話,你要市局的人無論如何安排臥底到紀(jì)容恪身邊,千方百計抓住他的把柄,將他一夕之間狠狠扳倒。”
我笑著用手戳了戳他心口,“我怎么會允許這樣的事發(fā)生,賀氏不但他會拿到手,賀家他也會在他倒臺之前先按在泥里,保他地位與平安,試想這世上從此沒有了官居顯赫的賀渠,還會有人這樣狠要置他于死地嗎?”
“馮錦。”
賀渠咬牙切齒喊出我名字,“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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