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1/2)
這一頓飯吃得各有滋味,賀渠自我那番意味深長的笑聲后,便不再動筷,沒多久沉默離了席,我看著他獨自上樓的背影,猶豫了片刻最終沒有追上去。
紀容恪與賀潤全程吃的非常和諧恩愛,我不斷麻木自己也許只是做戲,做給這群傭人看,甚至做給我與賀渠看,唯有他們深情不渝,才能將這場鬧劇以最好的方式收尾??梢粋€人的眼神真的能欺騙嗎,紀容恪與賀潤經過一夜相處,都有些改變,我不知道這一晚上到底發生了什么,是他們之前形婚昨晚終于突破了底線成為了真正的夫妻,除此之外我想不到任何借口可以讓兩個人在一夕之間翻天覆地。
敷衍與疏離蕩然無存,親密得令我心慌令我妒忌。
以致于我產生了幻覺,昨天早晨發生的事,到底是否真實存在,還是我因為太想要知道他的心,太想了解在我與賀潤之間,到底誰占據了更重要的位置,才不斷臆想出來的場景。
我們用過早餐后,賀潤由司機送到賀夫人娘家,與娘舅聚餐,她不太想走,似乎多年來關系并不和諧,她與那邊的長輩不親近,私下懶得接觸,她偎著紀容恪央求能不能陪她一起去,紀容恪笑著垂眸看她有些孩子氣委屈撒嬌的臉,“原本我想陪你過去,可我今天事情繁重,你說公私我顧哪一個,你讓我顧什么,我就顧什么?!?
賀潤雖然依賴過重,但她并非不識大體,她當然清楚紀容恪更看重公事,就算她要求他放棄,他也不會,她顯然不會那樣不識趣惹他不快。她抿了抿嘴唇委曲求全說,“當然是顧公事,說得我好像盼著你昏庸無道一樣。”
司機在她身后一邊看時間一邊催促她,她依依不舍拉扯著紀容恪袖口,許久才松開,像是要失去什么珍寶一半,險些紅了眼睛,她一步三回頭走到門口,紀容恪非常無奈盯著她說,“又不是分別多久,這樣讓人笑話?!?
賀潤跺著腳死不悔改朝他擠眼睛,“笑話我怎么了,我本來就是這樣,我舍不得自己丈夫還錯了呀。”
她說著話又沖過來抱住紀容恪,一副胡攪蠻纏的模樣,紀容恪并沒有不耐煩推開她,他托住她臀部防止她掉下去,鼻尖抵住她嫣紅的唇,“誰敢笑話你,我都不敢還有誰敢?!?
賀潤張口咬住他鼻尖,“這世上除了你沒人能讓我哭那么久?!?
她說完后從紀容恪身上跳下來,平穩落地,她指了指自己臉頰,紀容恪十分無奈,可仍舊縱容了她,他按住她下巴輕輕在她指的地方吻了一下,然而他唇剛點上去,賀潤忽然壞笑著將頭一偏,恰好唇對唇吻上,他們同時睜著眼,紀容恪顯然沒想到她這樣主動和調皮,他眼底略有怔色,而賀潤則笑得得逞。
我站在二樓對這份戀戀不舍的大戲冷眼旁觀,我唇角滲出一絲不屑而嘲諷的冷笑,不知道是我無意識發出了聲音被紀容恪聽到,還是他原本就察覺到了我犀利的目光,在賀潤關上大門身影消失的霎那,他忽然轉身眼神準確無誤定格在轉彎處的我臉上,他眼底有深邃笑意,和我的陰狠截然不同,他朝我一步步走來,他邁上臺階,在距離二樓僅僅一步之遙時停下,“好看嗎?!?
我說當然,他又問,“感覺有趣嗎。”
我捋了捋垂在身后的長發,將它們一多半都順到胸前,我所問非所答說,“我剪短發好看嗎。”
紀容恪面對我無聊的問題仍舊耐心回答,“我沒有見到過你短發的樣子,從我認識你第一面,你始終長發飄飄,也許這是你最好的模樣?!?
“沒見過怎么知道不適合呢?”
他盯著我散亂在身前的長發,“不需要見,往往勾勒出大概就知道怎樣,這世上還有比我更熟悉你的人嗎。從身體到靈魂,應該是沒有了?!?
他后半句略帶下流的話,我沒有放在心上,我笑著反問他,“既然是這樣,我不是你們那場恩愛戲碼的當事人,我也不熟悉她,我發現自己也不是很熟悉你,我當然不知道有沒有趣。不過你演的開心,她也十分享受,這就夠了。”
“你怎么知道我是演?!?
他眼底笑意變得越來越濃烈,“那樣溫婉會撒嬌的女人,誰能拒絕得了。男人喜好什么你不知道嗎,太頑劣的性子就像烈馬,雖然渴望收服,但馬的不溫順也會讓人暴躁。你覺得是演,也許真情流露呢?!?
他越說到后面越柔軟得猶如一汪水,我險些跌入他的柔情漩渦內,“一夜可以改變這么多嗎?!?
他說,“一分一秒鐘也許都可以改變一生,一夜還不夠長嗎?”
他說完忽然身體朝我前傾,雖然他站著的位置矮了我一級臺階,但他比我高出一頭,我們這樣的差距仍舊十分和諧,可以使彼此平視,他手指壓住我衣領,向下按了按,到達鎖骨,還不肯止息,最終來到我胸口第一根凸起的肋骨處,他眸底閃過一絲冷光,“你這一夜,不也翻天覆地嗎?!?
我不清楚他在說什么,等到我低下頭看向他指尖壓住的地方,我才發現那里竟然躺著兩枚吻痕,不是紅艷艷的顏色,而是紅紫,嘬得十分用力,可我昨晚并沒有感覺到疼痛,我在賀渠親吻我的過程中,一直在神游在失神,我根本不曾察覺他留下了這樣醒目而引人遐思的痕跡。
我張了張口想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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