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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唇 > 第一百八十四章 對不起,我還沒有準(zhǔn)備好
第一百八十四章 對不起,我還沒有準(zhǔn)備好(2/3)
死的,我不敢過分掙脫,讓他察覺到我的不滿與不愿,我只能很輕微的掙扎擺動,想要悄無聲息的讓他放開我,然而他并沒有,他幾乎將我提起來,我牢牢貼住他胸口,連同他一起倒在床上。
他記得我身子特殊,倒下時(shí)特意偏到了我身體一側(cè),手臂卻還壓在我胸口,抵住我柔軟的部位,這樣的親密接觸讓我呼吸一滯,我反應(yīng)過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后,剛想張口呼吸,他忽然吻下來,這吻十分濃烈,帶著讓我不容拒絕的力量,將我所有的理智都攪得天翻地覆。
賀渠置于我身體上方,手肘撐在床兩側(cè),并沒有朝我壓下來,我睜大眼睛看著他緊閉的眼臉,微顫的睫毛,感受他逐漸陶醉進(jìn)來的深吻,感性讓我很想推開他,狠狠推開他,可理智讓我感性的火焰熄滅,讓我任性的念頭絕根。
他是我要生活在一起的丈夫,他始終在等我松口,只要我說可以了,他就會立刻給予我妻子的名分,誰也做不到這樣干脆,而且我再沒有福氣遇到比他更好的男人了。
歲月那么長,我拒絕一次拒絕得了第二次嗎?我能不停拒絕,傷他的心嗎,這是我的義務(wù),是我對他唯一的補(bǔ)償。
我緊緊捏著的拳頭逐漸松開,在我自我麻痹的意識里,如一團(tuán)白霧驅(qū)散揮發(fā)。
我說不出這份感受,我終于明白愛情有多偉大,又有多害人。
它讓我再也不想過那樣風(fēng)花雪月放縱的日子,周旋在男人之間賣笑賣風(fēng)情,它讓我只能接受一個(gè)人,一個(gè)叫紀(jì)容恪的男人,除了他之外都如同嚼蠟,甚至我連嚼都不肯嚼這根蠟。我身體不自覺的排斥,不自覺的抗拒,成為了我的本能,為他守貞的念頭是一根不斷膨脹壯大的藤蒂,越來越粗,狠狠勒住我,我逃不掉,只能接受它的詛咒和束縛。
我越過他頭頂看著朦朧燈光籠罩下的天花板,精致的圖案,美好的顏色,我卻猶如浮沉在滔天巨浪中,喘息不了,求生不得,巨大的痛苦吞噬著我。
這份生不如死的難受,我從沒有過,在卡門宴,在賭場,千千萬萬的男人中,他們自我生命來了又走曇花一現(xiàn),我沒有丟掉最后的底線,卻也做了除此之外的一切事,我覺得男人女人的迷離碰撞再正常不過。可遇到紀(jì)容恪后,吻與擁抱成為了我潛意識里他的專屬。我做不到給予第二個(gè)男人,不管如何努力,都讓我覺得痛苦。
我感覺到一絲溫?zé)岢睗竦耐僖貉刂眢w下滑,越來越重越貪婪,我從喉嚨內(nèi)擠出一絲囈語般,“別…”
賀渠在親吻中含糊不清說,“我會很小心。”
我隱忍中忽然看到了紀(jì)容恪倏然放大的臉,就在門口,出現(xiàn)在緩慢被推開的門外,他負(fù)手而立,一身漆黑,正默不作聲凝望我,他眼底是兇狠與遭受背叛的陰森,我嚇得趕緊對他搖頭,我說沒有,不是這樣的。
他周身浮了一層白霧,在這團(tuán)迷茫中,他薄唇忽然闔動了兩下,我不知道他在說什么,我看不到亦聽不清,我伸出手要去抓他,我想解釋想告訴他我的苦衷,可門在這一刻忽然重新關(guān)上,他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從這讓我驚慌失措的噩夢中猛然睜開眼睛,我嚇得身上迅速浮起一層汗,門口哪有他半點(diǎn)身影,可剛才的情景真實(shí)得如同切實(shí)發(fā)生過。
賀渠已經(jīng)吻到了我腹部,我身上睡袍早已在我無知覺中被完全解開,露出里面一絲不掛的身體,我感覺得到他越來越粗的呼吸,以及難以克制的情欲,可我卻不想繼續(xù)了,我拼了命的想要終止,再不停下就來不及了。
我揪住床單抬起腿踢向賀渠肩膀,這一下我沒有用力,我怕踢到他傷口,可也不輕,我怕踢下去他并不理會,我感覺到自己踢到了他,我扯住睡袍趁他不備從床上翻坐起來,背部死死抵住床頭,這燈光分明那么暗,可灑在我和他身上,依舊刺眼。
我一邊飛快系上腰間束帶一邊看著他,他錯(cuò)愕的眼神里浮現(xiàn)一絲不解與挫敗,他不明白我為什么堅(jiān)持了這么久,在他即將要進(jìn)入正題時(shí)卻殘忍推開了他,毫不猶豫,無聲而狠狠地拒絕了。
這是男人最失敗的時(shí)刻,最不愿面對的殘忍。
我恨透我自己,明明說服了那么久邁出這一步,卻還是在關(guān)鍵時(shí)刻受了紀(jì)容恪的盅。
我做不到,我真的很想嚎啕大哭,我為什么做不到。
我怕他嫌棄我,我沒有留下最好的自己給紀(jì)容恪,我就不希望再沾染一絲令他厭惡的氣息。
我手忙腳亂包裹好自己后,低下頭無比愧怍,我不知道該說什么,安靜的臥房內(nèi),半點(diǎn)聲音都沒有。
我找了很多借口都在心里被我否決掉,那太小兒科了,騙幾歲孩子都難以得逞,何況是精明如賀渠。
我最后只能說,“你背上的傷剛撕裂,我們…等你傷口好了之后,再——”
我話沒有說完,他忽然笑了一聲,這一聲是苦笑、冷笑、嗤笑摻雜在一起令我難受的笑,我根本不敢看他,我只用余光看到他坐在那里不動,他睡袍也被扯開,露出他白皙的毫無贅肉的胸膛和腰腹,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誘惑人心的魅惑,可唯獨(dú)我還是心如止水。
他笑完后深深吐出一口氣,他這一次沒有放過我,他問我,“真的只是在乎我的傷嗎?”
我抬眸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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