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章 他吻著吻著眼角閃著淚(2/3)
只有我來做,紀氏能悄無聲息靠近衛坤,并對他下手還讓他起初毫無防備的,只有我,這是女人的優勢,所以我才會冒險去。”
紀容恪的眉頭蹙得不能再深,他眼底有劇烈的地動山搖般的震撼,他拇指蹭掉我不斷滾落下來的眼淚,手掌下滑到我肩頭緊緊握住,“你不是恨我嗎。”
我透過淚霧看他剛毅的臉龐,終于忍不住嚎哭出來,我極力隱忍自己不發出聲音,可還是無濟于事,我艱難吞吐出幾個字,我說做不到,他眼神忽然變得無比溫柔,他再一次朝我吻下來,不再激烈讓我難承受,也不再兇狠讓我無處逃,他吻得那么淺那么柔軟,那么小心翼翼那么視若珍寶,我猶豫很久,終于忽略掉那份始終控制我的理智,將手臂環上他的腰,我舌尖嘗到了咸咸的味道,分不清是來自于誰的眼淚,他眼角潮濕,我卻早是模糊一片。
頭頂玻璃罩外忽然停落的鳥兒一聲啼鳴驚動了我,我猛然意識到什么,迅速睜開眼睛從他懷中離開,我回頭看向那扇拱門,一名保姆模糊的輪廓正倒映在玻璃上,朝這邊疾步逼近,她似乎來找我,我立刻退后幾步與紀容恪分開,那名保姆從門里出來,她見到我們相距很遠站著,卻誰也不說話,她怔了怔,喊了聲姑爺,少夫人,我問他醫生走了嗎,她說已經離開,我沒有再停留,而是經過那名保姆直接回到客廳。
賀渠已經坐起來,他自己在穿衣服,我立刻過去幫助他,他抬眸看了看我,目光在我唇上定格,沒有任何表情,反而讓我覺得不知所措,我不知道在剛才的激吻中是否留下了什么紅痕或者齒紋,我心虛抿唇想躲閃他探究的眼神,他若無其事先移開了目光。
他不曾開口詢問我什么,我為他穿好衣服后,他拿起茶幾上幾盒藥,告訴我他上樓休息,我本想攙扶他,他說自己可以走,還抱了抱我讓我安心,不用太自責他傷口崩裂的事,我目送他上樓隱去在拐角處的背影,心里驟然沉了沉。
賀渠傷口雖然沒有性命危險,但也十分嚴重,以致于大夫再三叮囑他整日都要臥床休息,等到一個星期左右傷口自然恢復才可以記性其他活動。
晚餐時賀家幾乎沒人下來,賀夫人回了娘家小住,賀歸祠一天都沒有露面,似乎在書房研究軍隊編制事宜,賀潤從早晨哭著消失,不知道什么時候回到房間便緊鎖大門再也沒有出來,紀容恪去找過她,但她連門也沒有開,只能聽到里面低低的啜泣聲,還有她斷斷續續說的讓他離開不要管。
紀容恪脾氣并沒有多大耐心,他不太擅長對女人誘哄,所以也沒有再理會,一直到傍晚,都不曾上去看過一眼。
餐桌上只有我和他,還有兩名傭人在后面隨侍等待吩咐,對于早晨的鬧劇,大家都心知肚明,我們四個人之間的關系千絲萬縷非常不清白,所以我和紀容恪為了避嫌,干脆誰也不說話,只悶頭用餐,流轉在餐廳內的氣氛僵持又尷尬,即使這樣人嘴兩張皮仍然很難彌補什么,我索性盛了一些菜避開,打算上樓陪賀渠在房間吃,我走到二樓正要推開臥房門,忽然聽到斜對面賀歸祠書房里傳出賀渠的說話聲,我又為了確保無虞將門推開看了看,果然空空蕩蕩,我遲疑著想了想,掃了一眼樓下,并沒有人注意到我,我朝后退了幾步,退到距離那扇門并不算太近的位置,正好一堵墻擋住了我。
賀渠說,“警方那邊不會罷休,既然他們有所懷疑,一定會根據嫌疑人的鎖定而追查下去直至發現線索確定和排斥,這些父親不要擔心了,我會密切聯系那邊,但我還是希望,假設結果不好,父親可以動用軍隊方面的權勢幫一幫我,疏通下這個案子。”
賀歸祠默了片刻,“你很喜歡她。”
賀渠聲音內沒有任何猶豫,“是,父親了解我,我一心撲在工作上,這是我第一次產生和一個女人度過余生的念頭。”
賀歸祠問他,“可這樣的女人,能娶進來嗎。”
“事情不是還沒有定論,馮錦非常堅定說她不會,我還是愿意相信她,她不會騙我。因為她確實沒有騙過我。”
我聽他說這句話,托著盤子的手不自覺緊了緊,賀歸祠說,“賀家在琵城的生意也出了一些問題。”
賀渠問他怎么會,不是容恪一直在把關。
賀歸祠似乎點了一根煙,“不清楚,我現在忙著軍隊一些事,雖然我退下來,但上面信任,所以都交給了我,生意都是容恪跑,我沒有問他,他也沒有主動告訴我,他接手許多項目談下許多資源不假,可我聽公司其他股東講,容恪在內部也擅自更改了許多東西,他們提出兩次,但容恪并沒有接受,也就不好再插手干預。”
賀渠說,“父親應該問問他,或者委任公司內您信任的員工進行監督,容恪心思很重,您曾經也說過,他的野心寫在了眼睛里,可城府卻絲毫窺探不到,這樣的人最危險。雖然他是賀潤丈夫,但我們防人之心不可無,畢竟他不是自出生就屬于賀家。”
我盯著自己鞋子瞇了瞇眼,看來賀歸祠這老狐貍對紀容恪有了幾分懷疑與留心,可紀容恪到底是不是有二心,我也不清楚,由于我聽得太過專注著迷,一心想要打探出什么,并沒有留意到身后上樓來的保姆,她幾乎沒有腳步聲,非常輕手輕腳的走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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