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 你幸福嗎(2/3)
的。”
賀渠正要無奈拉住我,他怕我撞到桌角,紀容恪忽然在這時從賀渠身后爆發出一聲冷笑,這冷笑十分駭人,好像暗藏什么玄機,我下意識看他,他沒有理會我與賀渠的目光,面無表情進入對面的浴室,很快里面便傳出嘩嘩的水聲。
賀渠對我說,“容恪的脾氣一直這樣嗎。”
我裝作不太了解的樣子,“可能吧,我也不是特別清楚,平常不怎么共事。”
他很奇怪問,“你們不都在紀氏嗎。”
我在桌上擺弄碗筷,漫不經心隨口應答,“紀氏很大,分管的領域不同,我平時也見不了他幾面,我們都通過堂主議事,紀先生不太喜歡和別人閑聊,話都不怎么說,去哪里了解呀。”
我說完為了分散賀渠注意力,趕緊轉身進廚房幫保姆將小菜和面包端出來擺放在桌上,我一副手忙腳亂的樣子,招呼他過來趁熱吃,就此打斷了這個話題。
也因為這個插曲,我對賀渠有些迷茫和懷疑,那天在病房他和紀容恪好像都說穿了,只差點出我的名字,但他單獨和我在一起時候又好像對我的私事一無所知,也全然不感興趣,就當玩笑一樣詢問都沒有過,他的大度實在有些詭異,讓我很難覺得是一個男人該有的正常氣度,可我又說不出確切的,到底哪里別扭。
我和賀渠吃了一半,賀潤才睡眼惺忪從二樓下來,她嘴巴里嘟囔著容恪,紀容恪坐在沙發上正在喝一杯喝咖啡看報紙,他沒有吃早餐,他說這些食物太油膩,我將涼拌小菜和沒有放多少油的湯盛了一些端給他,他掃了一眼說,“顏色丑。”
我氣得險些沒控制住自己把東西扣在他臉上,他看著我不太好看的臉色,擺出一副十分納罕的表情,“做成這樣,賀渠咽得下去嗎。”
賀渠已經喝第二碗湯了,他說很好喝,紀容恪被窩了一下,他唇角勾著的笑容淡了淡,我說不吃拉倒,把那些東西又拿了回去。
紀容恪空腹喝咖啡的習慣,我和他住在一起時,我就提過無數次,那時我每天都督促著,他真的戒掉了一陣,可不知道什么時候起又犯這個老毛病,他胃口常年應酬都傷垮了,還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賀潤不知道是太蠢還是根本沒在意這些,也不知道勸勸他。
賀潤走下樓梯看到了紀容恪,也看到了我,她臉上倏然一僵,都忘記了自己要說什么,眼睛睜得很大,眨也不眨。賀渠手上拿著一片有些烤焦的面包,他回頭看了一眼呆若木雞的賀潤,用特別尋常的口吻說,“下來吃早餐,你嫂子熬的湯。”
如果說剛才賀潤只是愣住,現在便是僵住了,她很久才從顫抖的紅唇里擠出一聲略帶質疑語氣的嫂子?似乎難以置信我們發展得這么迅速。
正在我們四人各懷心思沉默的時候,客廳大門忽然被人從外面推開,一聲巨響打斷驚擾了我們,兩名保鏢最先進入,身后是賀歸祠與賀夫人,賀歸祠正說著話,似乎是賀夫人娘家有關的一點事,托了關系加到軍隊的娘舅犯了軍規,他們臉色十分凝重,賀渠抿唇握了握我的手,我立刻反應過來站起身迎過去,喊了聲賀伯父,賀伯母。
賀歸祠抬頭看到是我,他同樣也是怔住,賀夫人迅速反應過來,她走上前兩步,賀渠推開椅子站在我旁邊,他挽住我肩膀說,“父親,我和馮錦的事,正好今天要和您還有母親講。您先休息,我們上午出去一趟,中午回來一家再正式吃頓飯。”
賀歸祠抿唇不語,他對于這個結果雖然意料之中,可也很不滿,是巨大的不滿,若不是礙于我這半個月寸步不離的照顧,以及賀渠滿心歡喜的誠摯,他大約當場就駁回了,他拄著拐杖的手緊了緊,“是通知還是征求。”
賀渠沒有任何猶豫,他臉上雖然保持謙和,可口氣卻很堅定,“我怎么敢對您通知,我們已經確定下來了,出于禮數帶她回來看望您。”
賀渠說完笑著看向站在一旁的賀夫人,“還有母親。”
賀歸祠說,“既然是看望,我有權選擇拒絕,你們確定了,也沒必要對我說什么。”
我垂下頭一聲不吭,我知道賀家人非常不待見我,對我恨不得除之后快,但按照賀歸祠的地位,自然不缺教養與氣度,所以我并沒想到已經到了水火不容連坐下吃頓飯都極其厭惡和抗拒的地步,好歹坐在一張桌上,堅持五分鐘總也算給了我一張臉,這樣讓我非常難堪。
賀渠蹙眉,他語氣重了些,“我也不想回來,如果不是自古就有這樣的禮節,我也不會讓馮錦回來看這份臉色。”
這句話也觸動了正在氣頭上的賀歸祠,他眼神變得十分銳利,眼看一場口仗一觸即發,賀夫人在這時拉了拉他袖子,“坐下吃一頓吧。這是孩子的心意。好不容易賀渠愿意和我緩和,我不想失去這個機會,你就當和我做不成夫妻,在孩子面前圓我一張臉吧。”
賀夫人這副親情牌打得十分漂亮,既給賀歸祠一個臺階,也在賀渠面前表現得大度識體,還讓我知她一個人情。
賀歸祠當然不會再駁回,他沒有任何反應,徑直上了二樓,賀夫人吩咐保姆中午做一桌豐盛宴席,她笑著詢問了賀渠的身體,賀渠對她沒有很抗拒,語氣還算溫和,而賀潤自始至終都沒有接受這樣突然的事實,她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