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他眼底醉意,滿身酒氣(2/3)
差,我以為的苗薇個性冷淡高傲,目中無人,包括對于賀渠,她沒有直接拒絕,但也絕不主動,沒想到她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樣,除非她很喜歡賀渠,才會在他面前收斂自己過分孤傲的性格。
苗薇見賀渠對她的不告而拿有些不滿,她立刻停下,她將杯口從紅唇內(nèi)吐出,塞回他手里,“一杯果汁,你還生氣了?”
賀渠盯著玻璃杯邊緣一枚十分醒目的唇印,他將杯子扔到一邊,他語氣嚴肅說,“苗小姐,東西不重要,我很不喜歡別人的不請自來,畢竟我與你不熟悉,你的出場方式讓我難以接受,這對我很不尊重,難道苗小姐在其他場合也動不動就從背后過去給一個擁抱嗎。”
苗薇一時覺得下不來臺,如果私下怎樣都好說,她了解賀渠寡淡又犀利的性格,她多少也能包涵接受,但現(xiàn)在畢竟還有我在旁邊,他也沒有給她留下絲毫顏面,這樣咄咄逼人急于撇清,苗薇臉上的笑容立刻收斂許多,只還剩下唇角一絲尷尬強撐的弧度,我立刻圓場說,“賀先生職業(yè)特征,喜歡根據(jù)一件事猜測,苗小姐美貌,他擔心你性格開朗吃虧。”
苗薇臉上的僵滯和尷尬這才隱去一些,她笑著走到賀渠面前,微微彎腰仰視他,“原來你不喜歡我背后抱人啊?我不抱啊,你怎么會這樣想。就因為我抱你了,你就以為我誰都抱,那我也太廉價了吧。”
她再次笑出來,她主動伸手想要為他整一整有些歪扭的領(lǐng)帶,賀渠退后半步避開,“苗伯父和我講了一些事,我已經(jīng)拒絕過,他是否告訴你了。”
苗薇手徹底在半空僵住,她表情這一瞬間驟然冷卻,冷得猶如一座冰窖,她聲音不帶感情冰冰涼涼說,“告訴我了。”
賀渠點頭,苗薇又繼續(xù)問他,“那又怎樣。”
賀渠蹙眉,他看著苗薇過分冷靜的臉,“不能怎樣,但至少不適合不應(yīng)該彼此身份的動作。”
苗薇揚起下巴,我在她眼中看到了十分孤傲的神色,“抱一下至于嗎。撇得清清楚楚,又不會懷孕。”
賀渠說,“我不希望被人誤解。如果你只是簡單表達對我的問候,我不適應(yīng)這樣的方式,你以后也不要問候了。”
苗薇胸口劇烈起伏著,她唇舌犀利,本以為手握勝算,用一個并不平等的開場將彼此距離拉近,賀渠對待感情太慢熱,也不很上心,苗薇覺得主動一點就能有進展,可她沒想到賀渠這樣疏離與搪塞,全然不給一絲縫隙。
她臉上表情越來越沉,好像下一刻就會忽然爆發(fā)她的不滿與驕矜,質(zhì)問賀渠的滿不在乎,在氣氛最僵持我萌生了躲開退意的時候,那名身著軍官服的老年男人推開人群走過來,他隔著很遠喊了聲薇薇,苗薇看也沒看,她仍舊直視著賀渠,男人走過來從身后拍了拍她肩膀,“去見了賀潤嗎。”
苗薇說,“見了。”
男人看了看賀渠,他露出會心的笑容,“在和賀渠聊嗎,稍后你們一起過來,我和你賀伯父有事要說。”
苗薇轉(zhuǎn)身一把拂開男人搭在她肩膀的手,她指了指賀渠,“你們難道看不出,他對我有多么討厭嗎?我不要再厚著臉皮倒貼上去,我苗薇雖然算不上萬里挑一,可也不至于這樣屈就自己在一個男人面前低眉順眼。”
她說完推開擋在面前的男人,直接頭也不回從旁邊疾步走開,很快便消失在一扇拱形的石門里不知去向。
軍官男人是苗薇的父親,他隨女兒憤怒離開后,整個人沉默下來,他看著地面,一言不發(fā),賀渠沉吟了片刻,他主動道歉說,“苗伯父,剛才我和苗薇談得并不投緣,她非常好,這份好是您和苗伯母悉心教養(yǎng)的成果,但是不一定就代表我們之間適合,她還年輕,會有更多時間去尋找合適伴侶。”
男人仍舊不語,他在賀渠說完的幾秒鐘后,抬起頭銳利的目光掃向我,我讀懂他眼中示意,我笑著將手中空杯子放回桌上,對賀渠找了個理由提前告辭,他想要送我但分身乏術(shù),只匆忙對我說了句下次見。
也有一些賓客在吃過蛋糕后相繼離開,我隨著陌生人群走出莊園大門,我避到一側(cè)的松柏樹后,踮腳越過高墻看了眼遠處寂寥荒僻的街道,這邊是高檔住宅區(qū),私密性極高,除了私車根本不會有出租來往,我拿出手機撥通何一池電話,他現(xiàn)在肯定還在賀宅沒走,紀容恪今晚勢必要留宿陪賀潤,這是他作為丈夫的本分,與其何一池自己離開不如把我也捎上,大不了我在這里等他忙完,我已經(jīng)把電話撥過去,可那邊忽然掛斷,我一怔,他還從沒有掛過我電話,我還想撥,何一池聲音忽然從我對面的長街響起,他喊了我一聲馮小姐,我立刻抬頭去看,他穿著黑色西裝走過來,手上提著一份從賀宅打包的甜點和蔬菜,他笑著說,“我正在找您,已經(jīng)看到了所以沒有接,我送您回宅子休息。”
他說完朝我舉了舉手里的食物,“容哥估計您傍晚沒有吃東西,特意讓我去廚房打包了一份新鮮干凈的,您上車吃。”
他側(cè)過身指了指不遠處街旁停泊的黑色轎車,轎車門窗緊閉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清,我正要跟何一池走過去,后車廂的窗玻璃忽然被緩慢搖下,露出紀容恪那張十分剛毅的側(cè)臉,他臉頰有一絲醉后不自然的潮紅,正微閉著眼睛,我看到他竟然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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