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誰允許你和別的男人走這么近(2/2)
暗,底下一片漆黑,延伸出去很長一截才到彩光籠罩的走廊,我打開手包想把手機拿出來照明,就在這時,我嘴巴忽然被人從背后捂住,他手臂夾住我整個身體,拖拉著我朝角落后退,我本能的揮舞手臂要去打他,可他沒有反擊我,反而在小心躲避,他一只手掌扣在我腹部,防止觸碰和撞擊,他這個微不可察的動作讓我忽然間想到了什么,我深深嗅了嗅他手心的氣息,煙味,濃烈的煙味,還夾雜一絲隱約的酒香。
這味道化為灰燼我也不會忘掉,我頓時放棄了所有掙扎,他見我安靜下來,他抱著我避到一側的墻根角落,他正面傾身朝我覆蓋下來,他一條手臂撐在我身側將我禁錮在他的加持和圈禁下,另外一只手插在口袋里,二樓微弱的燈光被他高大身體遮擋得嚴嚴實實,投下一片影影綽綽的陰影。
“離賀渠遠點。”
他吐出這五個字,我有些茫然和莫名其妙,我和賀渠今天才認識,也不算熟悉,馬馬虎虎聊得來,總共加起來沒有超過兩個小時,他發出這樣警告讓我不明所以,我反問他,“和你有什么關系?”
挺好的一句話,在我充滿了敵意和憤怒的腔調下紀容恪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下來,他目光掃了一眼我腹部,“懷著我的孩子,誰允許你和別的男人走這么近?”
他不說還好,他這樣一說,我的委屈我的壓抑我的崩潰都排山倒海而來,我死死推拒在他胸膛,恨不得將他推倒,“原來你還知道這是你的孩子,可你是否做到了讓我覺得你是他父親的事,紀容恪,我等了這么久,我每日沉淪在你死了的絕望中,我連呼吸都要用盡全身力氣,我真的熬不下去了,紀氏像一座山,重重壓在我身上,我不知道要找誰來保護我,我必須猶如一條狗依附著霍硯塵,我曾以為我苦盡甘來,原來你命里的一切打算都和我無關。”
紀容恪蹙眉看著我,我身體死死貼住墻壁,我們對視了片刻,我忽然想到什么,我手伸出猛地將他西裝和襯衣都扒掉,我拼了命的向手臂兩側撕扯,露出他肩膀和胸膛,他沒有抵抗我,只是任由我對他拳打腳踢瘋狂撕咬,在我看到他肩膀那道深深的疤痕時,我所有猖狂的動作戛然而止,我盯著傷疤看了不知道多久,直到我全身都冰冷下來,只剩下一絲劇烈顫抖的余溫,我眼眶不受控制的一紅,接著便婆娑淚下。
“紀容恪你還真是沒有心沒有血,我以為你危在旦夕,我也以為你真的被顧溫南謀害,我所有的以為都是怕你出事,都是用我最凄慘的想象猜測你的結局,我不斷問自己如果真的我該怎么辦,我怎樣在這樣的亂世求得自保,保住自己保住孩子保住你的產業,可你卻早已不聲不響娶了美嬌娘,過上了你全新的生活,我馮錦這輩子只有過兩個男人,也栽在男人身上兩次,我只希望第三個男人,許我婚姻許我安穩,哪怕他再無能,他可以對我好就行。這是你和姜環給我的教訓。”
我將襯衣和西裝往上推了推,歪歪扭扭穿在他身上,我轉身想走,在我經過他身邊時,他忽然將我一把扯住,我來不及反應什么,他已經把我壓在墻壁上狠狠吻下來,他的吻帶著侵略性,帶著強烈占有的味道,他口中所有含著煙霧的唾液都經過舌尖抵入我口中,無論我怎樣掙扎和抗拒,都無濟于事,我被他蠻橫的吻幾乎逼得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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