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紀容恪你是王八蛋(2/3)
,這里是他最敏感的地方,我們親密時只要我感覺到他還有理智,沒有完全放縱自己,我就會用盡全身力氣抬起身體去親吻他的耳畔,他真的會不顧一切,真的會吶喊悶吼似一只猛狼。耳垂的敏感僅次于他喉嚨,也是我最不能觸碰的禁地,我和他都會為此瘋狂。
我靠近時他身體有一瞬間的緊繃和僵硬,我目光掃過周圍,發現并沒有人注視這邊,我手指從他腹部一點點攀沿上升到他胸口位置,靈活嬌媚得勾住他領結,往我身前更緊密拉了拉。
我心跳很快,他同樣也是怦怦一聲接連一聲,我們太久沒有這樣擁抱這樣靠近,我想他,他又怎會不想我。
我按捺下對他身上散發出的熟悉氣息的悸動,“我有句話要對你說。”
他動也不動,任由我們這樣相貼,呼吸交纏,他的溫度沾染了我的氣息,我的氣息混合著他的溫度,他低聲問,“什么話。”
他溫熱濡濕的薄唇蹭著我耳畔掠過,濕漉漉滑膩膩的感覺,如果放在往常我一定會像觸電一樣忍不住顫抖起來,但這一刻我沒有,我莫名覺得心如死灰,這個男人我從沒有看透過,如果他的神秘有十分,我連半分都不曾破解,我一直以為他可以對全世界欺騙玩弄,但不會這樣對我,沒想到在他眼中,我也不過是全世界之一。
我將臉從他耳畔移開,鼻尖抵住他的下巴,我抬起眼眸,和他四目相視,他眼底有笑意,有驚艷,有一切一切最復雜的情緒,而我眼里只有平靜和怨恨,我強顏出一絲別有深意的歡笑,“你猜是什么。”
紀容恪俯下身體,他將臉埋入我肩頭垂落的烏黑發絲中,他似乎非常用力嗅了嗅,我看到他脖頸一側凸起的青筋,他貪婪又渴求,嗅了很久后我聽到他聲音悶悶說,“很想我。”
我一怔,這三個字讓我覺得心酸又心痛,可這樣的感覺到了極致,卻只能幻化為好笑,我不斷溢出奸細的笑聲,他看我笑得這樣漂亮開心,也隨著我勾起唇角,我笑到最后喉嚨有點發緊,我立刻收住,一字一頓無比清晰說,“紀容恪,你是王八蛋。”
我說完這句話一把推開他直起身體,反手拾起桌上的高腳杯潑了他滿滿一杯紅酒,紅酒順著他頭發一路滑下,掠過臉頰,滴落在下巴上,一點點匯聚成碩大的一滴,他盯著我面無表情,俊逸硬朗的面孔上滿是水痕。
他良久才用手輕輕抹了一下,有服務生看到這邊的場景,他走過來詢問是否需要紙巾,紀容恪說不需要,他從口袋內掏出方帕,把臉上所有存在酒漬的皮膚擦了擦,等到他全都擦干凈后,我再次拾起另外一杯酒,繼續往他臉上潑去,他原本已經要把方帕扔掉,可這一次我潑得更狠,幾乎連睫毛和耳根都沒有幸免。
紅酒漬順著他臉部一直下滑,最終將他襯衣潔白的領口也染紅,幾滴飛濺在西裝上,將通透干凈的銀色變得污濁。
他此時是狼狽的,可狼狽絲毫不影響他令人沉迷的氣度與風華,他所有動作在我第二杯紅酒傾倒下去時戛然而止,只冷靜注視我。
我迎上他目光冷笑一聲,“第一杯酒為孩子潑,當初你比我更想要留下他,哪怕他也許生下來會存在問題,你仍舊要他,可你要他不善待他,不珍惜他,讓他從子宮里便失去父親的關注和陪伴,你不會娶我,我也不奢望那些,我們以后都無法給他一個健全的家庭,他注定要跟隨后母或者繼父生活,他唯一能體會親生父母的呵護只有未出生這十個月,可你配得起父親兩個字嗎?第二杯酒我為自己潑,為我拼命努力扛起紀氏不讓他免遭他人瓦解卻換不回你一句實話而不值得,你分明沒有死,你為什么不回來?為我像傻子一樣苦苦哀痛了三十四天,為我每天周旋在紀氏卡門宴一面保存你的東西一面尋求依靠而覺得可悲。你一次次讓我推翻對你的看法和認知,我懊悔過自責過,不管不顧所有人勸解堅信你還活著等你回來,所有人都認為你死了,只有我固執在自己的世界里不肯接受。當這份感情被消磨到蕩然無存,紀容恪,我祝你千秋萬代,孤獨終老。”
我說完這句話,又拾起一杯紅酒,仰脖灌下里面的紅色液體,喝得一滴不剩,他凝視我,我也看著他,我咽下最后一口,把杯子往桌上狠狠一擲,我轉身想下樓,如果他追來,柏堂主和二子自然會看到,到底他回不回去怎樣回去,他們再商量,如果他不追來,證明他還有其他打算,不是我逼迫就可以改變的事,他既然寧可看著紀氏垮都不回去,一定有更重要的安排,我雖然恨他怨他,可這都是私人感情,放在公事上,我不至于兩者混淆。
然而我還沒有走到樓梯口,忽然迎面上來幾個男人,他們穿成保鏢模樣,腳步匆匆在尋找什么人,為首的我認識,正是在靜水街為紀容恪和那名女子撐傘的司機,他眼神里放不下任何人,更沒有看到我,而是直接落在靠近窗臺的紀容恪身上,司機長舒一口氣,臉上的表情也不再那么僵硬緊張,他帶著保鏢從我旁邊經過,我下意識停下回頭看,他用不高不低卻足夠被我聽到的聲音對紀容恪說,“姑爺,原來您在這里,小姐嚇得睡不著,以為您走了。我趕緊帶人出來找,她給您打電話您沒有接,小姐心思敏感,在家里哭了兩次。”
我整個人沉浸在那一聲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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