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從未見過這樣的他(2/2)
何問題,現在不會以后也不會,但我整顆心還是不由控制提吊起來,畢竟這副樣子很容易被人誤會。
讓我奇怪的是霍硯塵沒有急于解釋,而白夢鸞也沒有撒潑任性刁蠻詢問,霍硯塵眼底沒有任何波瀾,仿佛什么都沒有發生,只是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他語氣溫柔問她,“怎么現在過來了。”
白夢鸞松開牙齒,她嫣紅的唇上留下一排很深的牙印,似乎隱忍許久才能做到不翻臉,她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我在家里無聊,想要和你一起吃午飯,就讓司機送我過來,我害怕打擾你,結果他們說你出去了。”
她說完目光落在我身上,她看了一眼我脖頸和大腿部赤裸的皮膚,她垂在身側的手不著痕跡握了握,“馮小姐受傷了嗎?”
她立刻側過身體讓出一條通道,臉上滿是對我的關切和擔憂,她幫助霍硯塵扶住我腰部,為他省去一絲力氣,保鏢在外面把門關上,我被放在沙發上,霍硯塵高大精壯,他放下我時我手指原本破損的指甲又被抵住在茶幾上掀翻開一塊,露出里面粉白色的嫩肉,血珠凝結成一條條絲線,順著指縫滴落下來,白夢鸞捂住嘴巴驚叫了一聲,霍硯塵發現問我疼不疼,我不想矯情,雖然疼我也只說還好,白夢鸞轉身打算叫人進來為我包扎,她已經走出去兩步,霍硯塵喊住她,抬手輕輕拍了下她肩膀說不用,然后直接繞過茶幾跪蹲在我旁邊,抓起我流血不止的手指看了看,他翻出一個箱子,從里面拿出沒有開封的紗布和已經用了一多半的藥膏,為我進行包扎。
白夢鸞見到霍硯塵跪蹲在地上的模樣,她臉色迅速白了白,那蒼白的面孔和無比復雜的眼神令我心生不詳,女人的嫉妒積累到一定程度,便成為了怨恨,怨恨是一種強大的東西,它可以把人最深的底線激發為火焰,燒遍一切,寸草不生。如果是真的那無可厚非,可如果是誤會就有點冤枉了。我用力踢了一下沙發扶手,發出砰地一聲悶響吸引霍硯塵的注意力,我想用口型問他是不是故意的,然而他此時專注和擔憂自己力氣大弄疼我的謹慎表情讓我到嘴邊的質問又咽了回去。
我們三個人在房間內靜默無聲,空氣沉寂得像是根本沒人存在,連彼此的呼吸聲都聽不到,霍硯塵為我包扎好從地上站起來,白夢鸞接過他手上染血的紗布,轉身去丟垃圾桶,我在這時問他,“她是你妻子嗎?”
霍硯塵用濕潤的方帕擦拭著自己充滿藥膏氣味的手指,他眼皮抬也不抬嗯了一聲,我覺得不可思議,“沒看出來你們是夫妻,難道夫妻可以這么平和相處嗎。即便其中一方誤會了有第三者入侵,另外一方連句解釋的話都沒有。”
他把方帕丟到茶幾上,他笑了出來,似乎覺得我的思維很有趣,他余光瞥了一眼站在垃圾桶旁丟了東西要折返的白夢鸞,“婚姻需要那么多理由和解釋嗎?我不會遷就任何人,她嫁給我我娶她,這是必經的過程,不代表我會浪費時間在解釋上,信任這種東西,看對方怎么選擇。何況紀容恪和顧溫南看上去還像是親手足,所有人都覺得這兩個人不會相互背叛和出賣,然而你想得到最后害了紀容恪的人也是他嗎?”
霍硯塵的話猶如一道晴天霹靂,把我劈得暈頭轉向,我呆愣躺在沙發上,覺得整個世界都在霎那間死寂下來,久久回不過神來。
霍硯塵笑著俯視我,“將命懸一線的紀容恪沉入大海的兇手,就是顧溫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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