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從未見過這樣的他(1/2)
霍硯塵將我抱上車,后廂座位上放著一條干凈毛毯,我本以為他是要用毛毯裹住我身體為我取暖御寒,沒想到他根本沒有這個意思,只是抱著我放在他腿上,讓司機打開暖風。
我身上衣服全都濕透,暖風也無濟于事,我偎在他懷里瑟瑟發抖,像一只落了水的貓。他看了眼站在車尾等我的彪子,我知道霍硯塵要帶我離開,他不可能讓彪子上來,何況彪子那邊有車也要開走,我對坐在駕駛位的司機吩咐讓他出去告訴彪子先回紀氏,我到卡門宴有點事,司機點頭推門下去,他走到彪子面前轉達了我的話,彪子蹙眉并不想舍掉我單獨離開,他很不放心的表情,仍舊歪頭站在后面往里看,我撐住霍硯塵胸膛,從他懷里起身,我越過他肩膀對彪子搖了搖頭,他這才十分不情愿奔著停靠的車走去。
司機重新上車,發動引擎朝著碼頭外的寬闊大路駛去,我開始劇烈發抖,牙齒磕絆在一起,發出嘎嘎噠噠的聲響,渾身都像是被寒冰澆過一樣,侵入骨髓的陰冷,霍硯塵見我很久都沒有停止顫抖,他忽然對開車的司機說,“把擋板升起來。”
司機答應一聲,他按下一個紐,擋板緩慢阻隔了后車廂和外界一切視線,霍硯塵將我從他懷里抱到旁邊,他伸手掀開我潮濕的大衣衣擺,他目光定格在我胸口濕透的凸起處,里面黑色的胸衣若隱若現,我冷得嘴唇發紫,根本說不出話來,霍硯塵看了幾秒鐘,他將略微波動的目光別開,兩只手臂稍一用力,脫掉了我身上所有衣服。
我穿著內衣幾乎半赤裸蜷縮在后座上,我雖然痛苦寒冷到失去理智,但我不是沒有意識,我還記得男女之間的分歧和禮數,我倉皇想遮掩和躲避,霍硯塵在我躲閃時把毛毯裹在我身上,他一把將我扯過去,我再次跌撞進他懷抱,他臉面對我,我們都沒有想到會突然間觸碰到彼此的唇,車子經過一條山坡發生了劇烈顛簸,而他恰好拉住我手臂往他懷里扯,我沒有任何力氣掙扎與對抗,只能順從他,于是我撲過去霎那,吻上了他唇,他睜著的眼睛閃過一絲驚詫,我同樣也愣住,我們這樣維持了兩秒鐘,然后同時離開對方的唇。
我捂住自己下面半張臉一聲不吭,整顆心都開始慌亂,我吻過的男人很多,在卡門宴工作時,除了最后一層不曾捅破,基本上該玩兒的都逃不過,這是每個小姐必須經受的東西,它是本職工作,是無可避免的任務,但自從我跟了姜環之后,在賭場有他罩著我,有發哥護著我,我沒有再和任何男人親密接觸過,哪怕只是吻一下。姜環大男子主義,他不允許我目光綿綿看其他男人一眼,何況是直接肌膚上的觸碰,紀容恪是一個例外,在特定情況下從肉體到靈魂到情感的全部例外。
霍硯塵的唇瓣柔軟到,我很久都沒有回過神來,我沒想到他看上去那么削薄的唇,竟然那么溫厚綿軟,像一枚酒心巧克力,慢慢融化的過程醇厚芬芳,他此時別開頭,只留給我一張側臉,他側臉輪廓有些像九叔,從某個角度看上去,有九叔的神韻,他長得比紀容恪要好看,可他沒有紀容恪令人癡迷的氣度,那是被故事和歲月積淀下來的東西,獨特的,令人瘋狂的,至少令我瘋狂。
司機將擋板拉起,他從后視鏡看了我一眼,他非常敏銳發現我被毯子裹住的身體是裸露的,他立刻很不自在移開目光專注開車,我們這一路誰也沒有說話,到達卡門宴門口時,恰好中午剛過,陽光最明媚的時候,許多昨天輪休的小姐早早過來蹭工餐,順便補妝洗澡聊八卦,她們大多是租房居住,家人遠在外地,如果在卡門宴吃得開,自己也豁得出去,上班反而成為一種樂趣,這份錢賺得不辛苦,只是難免受委屈,如果你肯守在門口,那些超過三天春風滿面的,十有八九就是場子的臺柱子,受盡恩寵與追捧。
司機將車停穩后,率先下去打開車門,我低頭把濕漉漉的鞋重新穿在腳上,霍硯塵走下車,他沒有將我交給司機,也沒有任由我自己走下去,而是彎腰在門口,朝我伸出手,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錯愕中,他將我攔腰抱住,朝著卡門宴大門里走去。
司機愕然愣在原地,他沒有看到過霍硯塵在眾目睽睽之下對一個女人如此溫柔,不只是他,卡門宴里的每一個人都沒有見過,在霍硯塵抱我進去的路途中,原本還吵鬧喧嘩的幾名小姐和公主聲音戛然而止,她們紛紛退讓在兩側,看著霍硯塵面無表情抱著我從她們面前經過,穿梭入大堂,直奔他辦公室。
我將臉埋在他肩窩里,不敢抬起頭去直面那些目光,我聽到許多唏噓的聲音,不知道在說什么,我猶如鋒芒在背,活生生刺穿了我皮肉。
我對抱著我行走的霍硯塵說,“我可以自己走,會流言四起的。”
他目視走廊前方,沉聲讓我閉嘴,以眼神示意把守在辦公室門口的保鏢打開門,保鏢諱莫如深掃了一眼門框上的玻璃,以及仍舊被他抱在懷中的我,他滿臉為難剛要張口提醒什么,里面忽然傳來推動椅子的刺耳響動,接著便是一個女人歡快的聲音響起,“硯塵你回….”
白夢鸞臉上的笑容在推開門的霎那僵硬凝固住,變為一絲驚詫和冷漠,那變幻莫測的表情精彩到無言言語更難以解釋,我有一種被正室捉奸的惶恐,可我清楚我和霍硯塵沒有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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