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調戲(1/2)
紀先生想了想問麗娜,“怎樣算體力好。”
麗娜說,“結束一次,如果我想,歇一會兒再來。”
紀先生笑了笑,“這個我可以。”
他說完唇輕輕貼在我肩膀上,落下一個十分灼熱的吻,“我可以嗎,你告訴她。”
我臉上有些發燒,我覺得他們的對話少兒不宜,也不怎么適合我聽,這種事應該是用來做的,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直接放在嘴邊聊得如此直白,并不是我能承受的范圍,我硬著頭皮點頭,紀先生笑著看向麗娜,“甚至可以再多一次。”
麗娜眼睛亮了亮,她對這種事似乎尤為在意,紀先生又問她,“什么算是花樣。”
麗娜指了指門口,“剛才你們進來時看到的。”
紀先生略微思量了一下,“那不是花樣,是一種方式。”
麗娜說對,就那種方式,我很喜歡。
“可我不喜歡。”紀先生斬釘截鐵拒絕了她,“我從不做這樣的事。你也不值得我為你破例。”
紀先生說完這句話后,他推開我站起來,他朝著床走過去,我曾在他靠近麗娜的那一瞬間邪惡的以為他會對她做什么,比如驗證自己是否能做到歇一會兒再來。
麗娜顯然也想多了,她對紀先生最開始并不熱情,甚至十分冷淡,但她大約沒遇到過也同樣如此冷靜面對她的男人,男人和女人都存在的一種欲望就是征服,越是滿不在乎冰冷無視越是義憤填膺欲罷不能,紀先生遠處看氣場十分強烈,冷硬鋒利的眼神足以鎮壓住一切,可近距離看他的臉又格外溫潤儒雅,他似乎是雙面人,用一副面孔變幻出不同姿態的他。
麗娜畢竟還年輕,她對紀先生這種風月老手是沒有抵抗力的,尤其在他盡力演繹深情款款的時候,根本無法抗拒他那份溺死人的蠱惑。
紀先生站在床邊,他垂眸看著玉體橫陳的麗娜,他朝她伸出手,麗娜盯著他那只手看了許久,她不是很明白他為什么忽然這樣,她蹙眉猶豫不決,紀先生就那么溫和等著,許是他的耐心打動了她,讓她放下了戒備,她將手最終緩慢搭在紀先生掌心,可她剛搭上去,后者便飛快的撤離,麗娜手撲了空,從半空墜落,重重砸在床架上,砰地一下悶響,麗娜疼得悶哼,原本就非常白皙的臉色更因為痛而白得近乎透明。
紀先生手背在身后,他盯著麗娜滿是哀怨和憤怒的眼神笑出來,“知道你現在在我眼中是怎樣的嗎。”
麗娜只顧揉著被砸中的手腕,她一聲不吭,死死咬著嘴唇,好像只要張開,就會立刻破口大罵。紀先生也沒打算聽她回答,他繼續說,“很丑很丑,卻還以為很美。”
他說完開始大笑,等都笑夠了,他轉身朝我走過來,牽住我手往臥房外面走,麗娜忍無可忍,她猛地從床上坐起,有一個在九龍會做首領的父親,就算沒怎么練過,耳濡目染之下也比普通女孩身手要敏捷迅速許多,她在眨眼間裹好了睡袍跳下床沖過來,攔在紀先生身前,她是真的有一種被羞辱的恥辱感,眼神都在噴火,這份感覺她大概多少年都沒有過了,她現在受不了。
她指著紀先生大聲說,“遇到我父親之前,你連街頭混混兒都不如,跟著蝦頭做古惑仔,什么惡事沒做過,現在裝什么仁義道德紳士風度,你有什么資格說我。”
麗娜不撒潑不廝打,她多了一份其他女人所沒有的冷靜和犀利,她只用言語質問,用眼神對峙,可比廝打更有分量。
紀先生被人把那些不堪過往如此赤裸的揭露出來,并沒有惱羞成怒,他似乎很少發脾氣,除了九叔這一次,他從來不喜怒于色,從不會被人猜中從而掌控他的懼怕他的喜好和他的軟肋,他退后半步以最好的角度看麗娜,他伸出手在她耳畔的碎發上撩了撩,這個姿勢太曖昧太溫存,麗娜有些出神,紀先生撩了很久才把手縮回來,他笑著問,“知道你為什么這樣癡迷做愛嗎?”
麗娜大約知道不會是什么好話,可她忍不住好奇心,因為紀先生的臉太禁欲,透著一股讓人無法拒絕的誘惑,她遲疑著問他是什么,紀先生低低笑出來,“性癮。”
他說完拉住我手朝門外走去,他步伐沉穩卻飛快,麗娜光著腳從后面追出來,“你是變態!”
我們走下樓梯,麗娜趴在二樓圍欄上仍舊朝紀先生大喊,“不要再讓我看到你!”
紀先生笑著仰起頭朝她揮手,“這恐怕不能如你所愿,也許未來我們會天天見。”
麗娜冷笑把手腕上的一條鏈子扯下來,“你以為你是大寶,誰跟你天天見!”
紀先生越笑越開心,他牽著我走到門口,身后仍舊是麗娜氣得發抖的聲音,我們正要走出庭院,忽然看到小區門外駛入進來十幾輛黑車,頭車十分熟悉,一字排開緩慢朝這棟別墅停靠,紀先生停下腳步,車隊完全停穩后,第二輛車上的保鏢跳下車走到最前面,打開后廂門,一根拐杖戳在地上,濺起一絲輕微的灰塵,九叔的黑色皮鞋锃亮,他抹了發蠟,濃密黑硬的短發背在頭頂,一身黑色綢緞洋裝襯托他氣色格外精神,他左右捻了一串碩大的佛珠,他看到紀先生后立刻哈哈大笑,“果然你過來了。”
“九叔。”紀先生迎上去,他攙扶住九叔手臂往別墅里走,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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