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他會愛上你(1/2)
紀先生的吻是一種毒,比我身體內的毒更讓我生不如死。這種毒隨時會爆發,帶著無法抗拒的烈焰,從我身體每一寸肌膚熊熊燃燒,燒到最后我心甘情愿同那一霎那煙花淪為灰燼淪為一片土。
我喜歡他喊我名字,就像他在我一聲聲尖叫嘶吼的容恪下,會變得那樣瘋狂不自持。
這是一片深海汪洋。
沒有滔天的巨浪,沒有拍打的潮水,
他很容易流汗,我像是被從海水里撈出來一樣,渾身癱軟趴在床上,我感覺得到床單一片濡濕,我陷在其連一根手指都懶得動。
紀先生薄唇在我背上輕輕吻著,他吻了許久,直到我真的承受不住那酥酥癢癢的感覺,我向他低低求饒,讓他停下來,他才在從我背上起身,翻滾下去側躺在我旁邊。
我緩過來之后第一反應就是去檢查他的傷口,還好沒有裂開,纏裹在紗布下已經愈合了一半,顧醫生手里都是最好的藥,恢復時間縮短了一半還要多。
我松了口氣,懶洋洋的欠身趴在他肩膀,“我希望紀先生可以為自己身體著想。”
他把玩著我一縷長發,卡在指縫間,往自己鼻下掃了掃,“皮肉傷是為身體著想,生理上的想法就不是了嗎。”
“哎?”我瞪大眼睛指著他鼻子反駁他,“紀先生沒遇到我之前,生理不一直很平靜嗎。”
情欲過后的他聲線有一絲低沉和沙啞,“蟄伏了太久,開閘了很難收。”
我沒有理他,我繼續伏在他肩上,閉著眼睛昏昏沉沉,他貼著我耳畔問我洗澡嗎,我搖頭,我說困,他嗯了聲,輕輕拍打著我背部,“你安心睡。”
這一夜我睡得很好,許久都沒這么香甜過,其實我比較擇床,換一個地方要適應很久才行,不清楚是不是紀先生在身邊陪著的緣故,我覺得十分安心。
我早晨醒來時,陽光已經透進窗子,正懶洋洋灑在床鋪,紀先生還在睡著,他一只手臂從我脖頸下伸過來,將我整個人都攏在他懷里,我躡手躡腳用胳膊肘撐住床,悄無聲息的爬起來,翻身下床,他沒有被我驚醒,仍舊在熟睡,穿好衣服拉開臥房門,在門被打開走廊上檀香味傳來的霎那,我腦子忽然一激靈,想到了許多。
紀先生對我似乎沒有任何防備,霍硯塵大概比任何人都早察覺到了這一點,所以他在我身上動了心思,就比如現在,假設我對睡夢中的紀先生動手腳,也許百分百可以成功。
我閉了閉眼睛,將腦海中這些不善的念頭去掉,霍硯塵對我是夠絕,因為我沒有反擊之力,我至多想盡辦法掙脫他的控制,不可能反過去束縛他。但紀先生這里,他沒有十足把握情況下,不太可能動很難實現的念頭。
我從一樓衛生間洗漱出來,餐桌上空著,廚房里也沒人,保姆正拿著觸頭在后園忙碌,我一邊擦頭發一邊推門出去,今天陽光倒是很明媚,昨晚下過的雨已經從地上褪去潮濕,被陽光烘干,幾朵紫色的菊花凋零,在墻角隨風一吹而散。
保姆正給一株樹翻土,她干得很賣力氣,我走過去把毛巾搭在她肩上,想要奪她手里的觸頭,她閃身躲了一下,“我自己就可以,別累到您,這是先生心愛的植物,您沒養慣花花草草不知道該怎么弄。”
我仰起頭看了看這棵并不算高大的樹,“合歡嗎。”
保姆說是,華南合歡不多見,養起來不是特別容易。前年差點枯死,好不容易才活下來。
我蹲在樹底下,看保姆將土一遍遍翻開,往里面倒了些液體,又灑了一把干粉,她很細致的做著這些,“紀先生很喜歡合歡樹嗎。”
保姆說,“先生對于花鳥,比一般男人多點耐心。但也談不上特別喜歡,先生喜歡權勢。”
保姆將土全部翻了一遍后,她把觸頭立在墻根,“馮小姐昨天晚上可把先生嚇壞了,您當時臉色白得像紙一樣。”
我有點心不在焉,嘴上哼嗯了兩聲算是回答她,我從地上站起來,拍了拍腳后跟上的塵土,“我出去一趟,紀先生醒了麻煩你跟他說我馬上回來。”
保姆看了一眼二樓窗子,“先生早晨醒了一次,他下來吩咐保鏢去買桂寶齋的糕點,他說您一定喜歡吃,您要不等嘗了再走。”
我連不都沒來得及回答她,就直接拿了手機和一把零錢從大門跑出去。
我趕到卡門宴時,門口十幾名保潔正在做衛生,煙花炮仗和花籃殘骸散了一地滿是狼藉,大廳內有幾組侍者正在開會,我從正門走進去,迎面過來幾個剛下夜班的小姐,每個人眼睛里都是疲憊,手上皮包塞得鼓鼓的,她們和我打了招呼,問我怎么這么早,我面無表情說找老板,然后從她們中間擠進去,直奔辦公室。
我破門而入,室內光線格外昏暗,分明是白天卻拉著窗簾,好像干什么見不得人的事一樣,我那一瞬間有些懵逼,我不知道會不會看到不該看的場景,霍硯塵靠在椅子上,他身后有一個女人,長發遮住了她的臉,她兩條手臂圈在他胸口,正笑吟吟不知說著什么,她聽到破門聲臉上笑容一頓,立刻抬頭看過來,我在看清她那張臉后,心口壓著的驚愕才消下去。
是霍硯塵的妻子,白夢鸞。
我最怕撞上他和白茉莉的奸情,盡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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