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貪一個懷抱(1/2)
紀先生將我抱在懷里,他坐在沙發上,臉上表情陰森凝重到了極點,保姆一聲不吭從廚房里拿著熏蒸過的濕毛巾,她剛想蹲在我旁邊為我熱敷,紀先生從她手上奪過去,“我來。”
紀先生將我胸部的旗袍盤扣全部解開,他把毛巾蓋在我皮膚上,我覺得燙得難受,可也是這份灼燒感,讓我緩解了體內的巨痛和巨癢,我死死咬住嘴唇,我這一刻真想死,我昏昏沉沉中聽到紀先生在說話,他說不要咬舌頭,把嘴張開。
我似乎聽到了又似乎沒有,我在他懷中掙扎起來,他忽然非常強硬掰開我的唇,把手背塞入我口中,我雖然知道那是他的手,但已經被折磨的失去了大部分理智,我張嘴狠狠咬住,將所有痛苦都凝結在牙齒,紀先生動也不動,他用另外一只手為我擦額頭和脖子,很快我就嘗到口中血腥的味道,保姆不忍心看下去,她別過頭,從廚房端出來蒸鍋,將里面碼放整齊的毛巾一塊塊取出來,交給紀先生,我在這樣滾燙的灼燒下,渾身都被汗水浸透,我精疲力竭,在紀先生腿上迷迷糊糊的浮沉著。
何堂主從外面將顧醫生帶進來,外面下了雨,他身上的咖啡色風衣被雨水打濕,肩膀一片濕漉漉,何堂主遞給他一塊干毛巾,他在衣服上簡單擦拭了幾下,然后走過來對紀先生說,“搬出去吧,是不是這個莊園多災多難,干脆我常駐在你這里。”
紀先生嘶了一聲,“沒時間鬧,看她怎么了。”
顧醫生把藥箱放在茶幾上,他蹲下用手指掀起我眼皮,“眼球是渾濁的,目光有些發凝。”
他拿起聽診器,將一端塞入我胸口,在上面游走著,他聽了很久,“心跳過快嘈雜。”
他詢問紀先生我的癥狀是什么,紀先生沉吟了片刻說,“像犯了毒癮。”
顧醫生蹙眉,“抽血看看。”
紀先生把我從他腿上挪開,讓我靠住沙發椅背,顧醫生跪在我身前,他把針刺入我手臂里,抽了大約一小管的血,他把藥箱提起來,讓何堂主帶路去書房。
保姆跪在地上給紀先生被我咬傷的手背貼藥膏,我特別愧疚和他道歉,他說沒關系,沒有咬傷你自己就好。
保姆為他處理完傷口后,他舉起來看了看,“需不需要打一針狂犬疫苗。”
我聽得出來他在罵我是狗,我說打吧打吧,我小時候不但被狗咬過,還咬過狗呢。
他悶笑出來,手在我額頭上探了探溫度,“還難受嗎。”
我捂著胸口說好多了,他沒有再問什么,安靜等著顧醫生那邊出結果。
大概一小時后,顧醫生從樓上下來,他將臉上的口罩取下,“她喝了酒,結果不是很準確,但應該是吸入了毒品。我在沒有完全融化的毒品中發現了茶堿,可能是被注射在茶水里喝下去的。”
我整個人都是一僵,茶水,我極少喝茶,我最近一次喝是在卡門宴,霍硯塵親自斟給我的,當時我覺得茶香濃郁,可隱藏了一絲怪怪的味道,他嚇唬我是歃血同盟,好像就是血的味道,但有花香。
紀先生同樣怔住,他垂眸不知道在想什么,遲遲沒有說話,何堂主蹙眉看我,“馮小姐有吸毒史?”
我立刻搖頭說沒有,我絕不會碰那些東西,我也沒那個富裕錢糟蹋。
何堂主聽完我的辯駁更奇怪,“那怎么會發生這樣的事。”
紀先生在沉默良久后問顧醫生,“有危險嗎。”
顧醫生說,“我不能十分確定,她喝了酒,血液粘稠度過高,我檢驗得也匆忙,可以等過兩天再抽血化驗一次,我只能說以我的經驗來看,差不多是這樣。”
紀先生捏了捏眉心,“那等百分百確定再說。”
顧醫生看了看我,他眼神微微閃爍,似乎有些話要說,我下意識看了看紀先生,“我去送送他,順便透口氣。”
顧醫生立刻說,“也好,有一些婦科方面的東西,我也要向馮小姐詢問一下,才能徹底斷定。當著別人你大概也覺得不方便。”
我見紀先生沒有駁回,便跟著顧醫生一前一后走出莊園,我們站在庭院一棵樹下,他面對我站立,“馮小姐,我在你血液內檢測出了一些毒品殘留,不是傳統意義上的毒品,而是一種配制而成的帶有強烈毒性的液體,提煉自花蕊,我懷疑是從緬甸那邊走私進口。如果不是你自己貪圖刺激吸食,那就是有人對你下手。”
我握著拳頭連呼吸都有些困難,我萬萬沒想到霍硯塵這么狠,把事做得絕到了家,他根本沒打算放過我,他從最開始對我的定位就是紀先生身邊潛伏的一個臥底間諜,為他輸送消息,為他扳倒勁敵。
他開了這么多年夜總會,太了解小姐這個群體有多賤,這個賤不是真的賤,而是在感情里對男人那種傻逼勁兒,愛錢不假,可又有多少姐妹兒拿著這筆血淚換來的錢去經營愛情,去賭注男人心。
誰也不會在圈子里呆一輩子,總有人老珠黃的時候,再紅牌的女人最終也要選擇個平凡的男人嫁了,愛情早晚都會來,只是看賭對了還是賭錯了。
他掘了我的后路,什么恩情道義,什么兒女情長,沒有命一切都空談。
他逼著我往前走,逼著我不得不妥協低頭。
顧溫南盯著我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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