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3.他鴿子你?(1/4)
姜靜趴在馬桶上吐得天昏地暗。
直到胃里的酸水都吐了出來,才軟趴趴地坐在地上。
喝酒難受,她再也不喝了。
遲來的后悔涌上心頭,她疲憊地起身,這才發現不遠處的浴缸里,好像……有人。
關之年手邊放著杯紅酒,這會兒正光著上半身,撐著腦袋睨她。
目光所及是他結實的胸膛,氤氳的霧氣將他籠罩著,邪肆的眉眼在濕發下顯得更為明亮,她愣怔著看了好一會兒。
“看夠了嗎?”
關之年忽地開口。
姜靜的酒忽然醒了一半。
“關先生!”
“到我家來這么多次了,洗手間都找不到?你那個臥室里就有,跑這里來干什么?”關之年無語地挑眉,嘴角掛起曖昧揶揄的笑,“怎么,想借酒行兇?”
“誤會,我剛才腦子有點不清醒,對不起,打擾了。”
姜靜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地解釋。
“這種情況,我可以告你騷擾嗎?”
關之年在她身后嗤笑,她一口氣跑出了他的房間,無語地撫了撫自己清痛的眉心。
酒果然不是個好東西,喝酒誤事,喝酒誤事。
臉上火燒火燎的,不知道是喝酒上了臉,還是剛才被關之年給懟的。
既然酒醒了,她也沒想再在這邊過夜,打了個網約車,便回了家。
她輕手輕腳地開了門,在玄關處換鞋的時候,黎酒突然從拐角處蹦了出來。
“讓我逮到你了!”
“噓,別吵醒果果!”她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后退了好幾步。
“果果早就睡了!”黎酒的狗鼻子湊到她跟前嗅了嗅,大眼睛微微一瞇,“嘖,喝酒了?你不是酒量奇差嗎?”
姜靜看了她一眼,無語地搖了搖頭,沒打算回答。
“跟誰喝的?關之年?現在做律師還要陪喝酒了?”
黎酒并沒打算放過她,屁顛屁顛地跟在她身后,說話跟機關槍似的噠噠噠噠一直問。
“喝了一杯。”
她現在頭暈又頭疼,胃里難受得緊,也沒心情跟她鬧騰,敷衍地答了一句,便鉆進洗手間洗漱。
“孤男寡女的,又喝了酒,就沒發生點什么?”黎酒這會兒兩眼亮晶晶的,八卦之情溢于言表,好像今天不問出個什么來就不罷休似的。
“我說過了,他已婚。”
姜靜一邊刷牙,一邊含糊不清地答。
“哎,一點情趣都沒有。”
見從她身上也挖不到什么八卦,黎酒無奈地搖了搖頭,吊兒郎當地出去了。
姜靜洗了個澡出來,她還沒睡,在沙發上斜倚著玩手機。
“哎,今年你弟去世三周年,阿姨回去忙活,沒個人幫忙,能成嗎?”黎酒漫不經心地問。
她擦著頭發的手一頓。
倒也是,杜文麗回去這么久了,連個電話都沒打給她,她之前本來打算回去給她搭把手,把三周年給辦了,以后就待在海市不走了,沒想到出了這些事。
她想了想,給杜文麗發了個微信。
杜文麗沒回她,這么晚了應該是睡了。
明天是周末,手機備忘錄彈了出來,關之年要去林清漫舉辦的慈善宴會。
她直覺事情有些難搞,便沒再跟黎酒多說了,早早地上床睡覺,第二天一早,就聽到了風聲——法院已經受理了關之年的離婚案,擇日庭前調解。
沒想到事情進展得這么快,雖然到現在她也沒有關之年確切出軌的證據,但韓立會整什么幺蛾子,她就不清楚了。
這兩天,關之年的一舉一動,都至關重要。
今天她約好了替關之年管理財務的助理,了解他的財產情況,見證相關的婚前財產公證和婚內財產,以及宋伊人與他的婚后共同財產的見證。
關之年作為關家的二少爺,因為外傳作風不正,怕他遲早會捅出什么簍子,如關景厲所說那般,關之年手中的股份收入,醫院經營收入,都在婚前做了明確的財產公證,確保將損失降到最低。
而宋伊人,從一個默默無聞的十八線女性一躍成為二線紅人,各種片酬倒也不低,不過比起關之年躺在家里吃紅利,也不過是九牛一毛。
而且她這么大張旗鼓的要離婚,應該也會盯上關之年手里的股份。
要是官司輸了,他也夠嗆的。
跑來跑去跑了一整天,她去走訪的那些女人沒有一個對關之年有好評價的,有的跟她訴苦,有的干脆破口大罵他渣男,還有的人質問她,為啥要給這種人打官司,他不配贏。
宋伊人真是悲催,居然跟這種人結婚,離婚的下場是自找的。
由于關之年的風評簡直太差,所有輿論都一邊倒,支持宋伊人扳倒渣男的占大多數。
忙到下午,她才回家換了套衣服,打電話聯系關之年。
打了好幾個,他都沒接。
“這種日子,他不會掉鏈子吧?”
姜靜坐在車里,頭疼得不行,又接著打了好幾個,還是沒人接。
無奈之下,她只好驅車前往關之年的住所,問了問傭人,才知道他們今早起來就沒見他,也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時候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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