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處理(1/2)
?“說什么呢?這么熱鬧,離得老遠就聽到你們兩個打情罵俏。”
陸小荷笑嘻嘻的出現在教室門口,肩膀后面,還露出了林素纓的半張俏臉。
嚴笑神色微微的動了一下,不過隨即收回了目光,拿起桌面上的牛奶喝了一口,沒有搭理陸小荷的玩笑。
劉羽虹當然也不會笨得去接這個茬:“吃完了?快來,我正要跟嚴笑說謝健斌的事情,誰知道我才一開口,嚴笑就說我是笨蛋,所以才罵他。”
“呵呵,你本來就是笨蛋啊,能做這種蠢事。”陸小荷一邊笑,一邊走到劉羽虹前面的座位反過身坐下,與劉羽虹面對面。
林素纓也快步跟著陸小荷走過來,側著身子坐在嚴笑的前面,臉卻是朝著陸小荷的,不敢看向嚴笑,臉頰上也有點發熱。
“好了,好了,已經說過很多次了,不要再提這個了好不好?”劉羽虹整個身子趴在桌子上,將臉伸到陸小荷的面前,半是請求半是撒嬌的說道。
陸小荷用手掌推著劉羽虹的額頭,將她的臉盡量的推開一些,沒好氣的說道:“行了,不說了行吧,誰叫你那么任性呢,你能做就不能讓人說?”
“羽,羽虹,那個,后來決定怎么辦了么?那些傷者,傷者怎么樣了?”
林素纓的話越來越小聲,最后幾個字,幾乎比蚊子哼哼大不了多少,顯然,她也感受到自己的問話導致了氣氛的詭異變化。
林素纓雖然性格比較害羞,但是并非不聰明,反而這種不大說話的人,想得總是比別人多,就算比較笨,也總能想到一些別人容易忽視的東西,更何況,這個問題不是劉羽虹忽視了,而是有意的避開了。
這件事從客觀上說,肇事者是謝健斌,跟劉羽虹沒有任何關系,但是謝健斌出事的前提是劉羽虹在他飲料中下的藥,這么一來,劉羽虹從法理上應該有著連帶責任,而在她自己的良心上,更是有著無法推卸的責任。
林素纓的話如同穿心的利箭,讓剛才還活蹦亂跳的劉羽虹如死魚一樣癱在座位上,嚴笑贊賞的看了林素纓一眼,林素纓卻非常慚愧的低著頭,盯著地上并不存在的螞蟻,她似乎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不得了的話了。
陸小荷嘆了一聲:“現在再追究責任也沒有意思,而且謝家根本就不會讓這個事情真正的對決公堂,肯定會采用私了的形式,所以,這點羽虹倒是不必擔心。”
劉羽虹無力的抬起頭:“我不是擔心啦,我是無顏面對,那些無辜的傷者都是因為我的原因,聽說有兩人重傷,還有一個已經不治,重傷的其中一個是才十八歲女孩,要癱瘓了,我,我,嗚嗚…..”
劉羽虹趴在桌子上嗚嗚的哭著,林素纓的頭低得就快貼到自己的胸脯上,陸小荷伸出手輕輕的撫這劉羽虹的長發,求助的目光轉向面無表情的嚴笑,嚴笑坐在那里一直沒有出聲,臉上的表情也一如既往的有些呆滯,只是,坐在那里沉穩如山的嚴笑,此刻卻能給陸小荷一種可以依靠的錯覺。
“因果的奇妙我們這些凡人無法解釋,更無法改變,你不過是命運中的小小一環,何必給自己那么的大負擔,你也太高看自己了吧。”
嚴笑給陸小荷看得有些發毛,只好隨口的勸了一句,老實說,嚴笑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人,更別說是安慰一個女孩了。所以,他只能將自己前一段時間,因間接殺人而產生心理壓力的緩解辦法直接說了出來,這個道理,也是嚴笑解釋給自己的。
老天莫名其妙的讓自己獲得了一份奇妙的職業,雖然這個職業凌駕于善惡之上,踐踏生命的寶貴,但是嚴笑無法否認,自己是喜歡這份職業的,如果想要將這份職業繼續下去,那么給自己的心里找一個合理的說法,就是非常必要的,所以,嚴笑就找了這么一個說法。
天降大任,必然是要自己來尋因就果,完成復雜而不可測命運中的變數,所以,自己的所作所為只要不違本心,那么就不必有任何的負擔和愧疚,因為那就是自己的命運。
“真,真的,么?我,我,只是,別人,的,的命運?”
劉羽虹抬起頭,淚眼婆娑的看著模糊的嚴笑,緊張的問道。
“是呀,你不覺得這個事里面,有太多的巧合么,世事本來就是如此的,我們在意的是,你是不是有心要傷害這些人,如果不是,那么這就是一個意外,你就是他們的因果,他們的命運。”
“嚴笑說得對,所以,羽虹你不必再為此愧疚困擾,或許更多的應該考慮的,是應該如何善后,而不是追究責任問題,死者已矣生者還在,這對他們、對他們的親屬來說,都是更重要的。”
陸小荷拿出一張紙巾,幫劉羽虹將滿臉的淚痕一一拭去,一邊感激的掃了嚴笑一眼,卻發現嚴笑的眼神在看著窗外,似乎在想著什么事情,心里不由得輕嘆了一聲。
“你父親是打算怎么處理的?”嚴笑看著遠處操場上幾個頂著烈日在踢球的同學,淡淡的問著,似乎有些閑得無聊。
“估計,估計也是贊成私下解決的,父親說,補償方面他會跟謝家施壓,讓他們盡量做得好看一些。或者,我應該去看看那些人,看看他們還有些什么困難,我想盡量的幫助他們,我本來想請嚴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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