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太傅,本王長得俊么?(1/2)
“貪污可是重罪,君王可是聰明人,如今沒了攝政王馬甲,你一定很不甘心,勸你最好別惹我,今日不同往日,我可不是你那乖乖徒兒。”
她往后退了三步,從兜里拿出鉆石,既然被發現,那就產開天窗說亮話。
他養的靈蛇,具有靈性,一旦有人入侵,腰間的索命骨劍就有感應,剛出君王府,這劍鞘晃的厲害。
哪個不要命敢偷他東西?
原來還是她。
鳳眼鎖住她兜里的鉆石,我當偷什么值錢的東西,原來就這么一個破石頭。
“一破石頭,賞給你好了,你不是當眾索要賠禮。”
他身靠在門檻,抱拳看著她,長腿堵住大門,繼續說,“本王不傻,看的出帝君有意栽培你,既然王妃死與你無關,孤且可以留你,但是還是那句話,這輩子別想對本王有任何想法,懂?”
沒想到一語點破他,態度來了一個十度大轉彎,大家都不好惹,硬碰硬不是長久之計。
“君王,小九以前小,看的男人少,雜草都當寶,放心你已不入我眼。”
前世,她三十歲依舊年輕貌美,往人群中一站,年齡都是迷,特工職業出入上流社會,不少富三代,拆二代車胎磨破,追求者不計其數,都不為所動。
她上下打量著他,除了英俊瀟灑五官,沒什么可以吸引人的,再了解他性格,都為顏值摸零分。
“你!居然罵本王是雜草?”
“對,具體說是糞草,就你這暴脾氣,說雜草都是輕的。”
她悶哼一聲,將鉆石收好,趁著他還沒反悔改口,立馬推開他大長腿就開溜。
個頭不小,跑的還挺快,他一拳打在石墨盤上,四分五裂的石塊碎了一地,而他的手卻一點事都沒有。
她才九歲,就說從前看的男人少,合著這段時間見的男人多了?
“烈焰國,本王可是數一數二的俊男兒,倫陽剛之氣,誰能與我爭鋒?撕匈奴時,眼睛都不眨一下,不識貨的東西!”
越想她說的話就越生氣,邀約太傅前往,醉夢樓一聚,前幾日就因她,與其關系不好。
走在繪春街,他的隊伍壯大,出門都帶十個守衛軍,各個身穿金銀戰甲,逢人路過都避讓三分。
風一吹,他衣袂飄飄,發絲飛舞,引人注目。
可是,誰都知道這是誰,一看腰間那索命骨劍,永遠都是不高興的臭臉,原本雜亂的小道,分分鐘變得寬敞。
“君王,這是怎么了?臉紅脖子粗,看誰都欠他銀子似的。”
“他哪天不這樣?噓,別惹他,不然像劉二的小飯館,砸店不說人都瘋了。”
“風靈國公主也不好惹,如今二人結為夫婦,夫唱婦隨,哎……俺想回村。”
……
街邊原本在狂叫的土狗,見到他時候,都夾著尾巴,耳朵往后鉆狗洞逃跑。
騾子與馬,原本好好的在馱運,見到他立馬掉頭往回跑。
“太傅,最近朝政如何?唐將軍那黨可曾還忤逆帝君。”
唐將軍是他的手下敗將,打從淮河之戰身負重傷以后,皇兄就不讓其出戰,在城中練兵。
“哎喲,我的攝政王?,你已經被罷免了,就不要操心朝政之事,好好做個閑清王,沒事養養魚啥的,沒什么不好。”
太傅原本口含他遞來的雞腿,被這么問后,從嘴里吐出雞肉,就知道這小子無事不登三寶殿。
筷子不都敢動,只是抓起面前的一盤瓜子,往嘴里一粒粒塞,消磨時間。
“太……老師,你知道墨邪一直都想做好攝政王,替皇兄分憂解難,這太閑不適應。”
閑清王——顧名思義,啥事也不用做,想干嘛干嘛,封號只不過是一個稱號而已。
“哎,老臣知道你性子暴脾氣上來,不管不顧事后又后悔,九千歲別看年紀小,可那畢竟是千門家的啊,那日你一跪,多丟人喏。”
那日,他不得不跪,朝廷之上,文武百官,皇兄逼問。
神鷹,是他這輩子都想不到的人。
咬咬牙,倒了一杯烈酒,舉杯一口下肚。這醉夢樓聽說他要來,清人不說,還不接待任何食客,銀子慢慢賺,君王得罪不起。
偌大的酒樓,靜的連個唱小曲的都沒有,唯獨他與太傅坐在中央,看著一桌酒菜各自揣測對方心思。
“你喚老臣一句老師,老臣勸你一句,帝君雖說是你長兄,可人畢竟一國之儲君,小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大事就算太后垂簾聽政,依舊不懂他心思。”
沒人知道帝君他想什么,往往最后都是直接召見,讓你知曉結果,反常操作,王妃一案他就是這么做。
兄弟一場,他跪在眾人面前,無力反駁,因為給過他太多機會,是他一直不肯放過她。
“那,墨邪應該怎么做?”
“方圓五百里無人不知你名字,各個避而遠之,百姓對你是怕,不是敬仰之心,只有你戰勝歸來那日,在百姓心中才是英雄,可是僅僅是那日。”
太傅拉著他的袖口,走到酒樓窗外,往三樓看去,剛剛原本繁鬧的集市,人來人往如今連人影也沒有。
“改變從小九身上開始,為何你老是與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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