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君王,危在旦夕?(1/2)
“人不是我殺的!是有人陷害我,千門家絕對不會毀了自己的聲譽”
回來后,夜里君墨邪一直都在想白天她說的話,手輕輕搭在肩膀處,就算全身動彈不得,也依稀記得是她救的他,仇人就在自己面前,讓他毒發(fā)生亡不就完了。
何必惺惺作態(tài),替他說情解除禁足,放他來殺人又救他,太過矛盾。
不對……她擅長演技,千老死了她就沒有靠山,不過是想抓住太后這顆救命稻草,攀關(guān)系罷了。
索命骨劍的毒是用九九八十一奇毒煉制,她能醫(yī)好自己啞巴,同時讓脛骨一夜之間長好,今日又能解索命骨劍毒,這醫(yī)術(shù)已經(jīng)超越千老之上,不可能失手。
想起千老太醫(yī)的死,他也有些懷疑,雖然是大火,但是那場火都沒把她燒死,也非常奇怪。
“神鷹,我安排你弄假藥摻和千門家新藥中,然后散播消息,你是否做了其他事?”
“君王,您明鑒。小的從小跟隨王爺,你說西屬下從不往東,這幾天全城假藥都已準(zhǔn)備好,就等你開口施令”
君墨邪掐住神鷹的手腕,凍得他手發(fā)青,全身發(fā)抖嘴角抽搐,雙腿已經(jīng)不停使喚癱坐在地,可是他都一臉堅定自若,沒有回嘴也不敢還手。
跟隨他辦事的人,從不忤逆,廢話多的都被他殺了,神鷹是不會撒謊。
一顆藥碗放在神鷹的嘴里,君墨邪右手運氣傳遞溫火,一股暖流涌上心頭,令他氣色好轉(zhuǎn),身體不再發(fā)抖。
“王爺為何煩惱?”
“千老不是我殺的,可是皇兄似乎不太信,而且九千歲似乎與他們關(guān)系越來越好,讓本王很煩躁!”
因為,所有人都知道他最有可能報復(fù),只是當(dāng)天他被禁足在王府,門都沒出過,以他的性子不會做這等引火燒身的事,除非有人潑臟水。
他將手中的雞毛信拆開給神鷹看,他本是攝政王因為早晨一事,皇兄已經(jīng)不讓他上朝,好生在家中靜養(yǎng),朝政及軍營中事情交給鑒國大臣長青掌管。
“王爺,這是卸權(quán),他們都被九千歲外表欺騙了!”
是啊卸權(quán),估計皇兄是不想再看見他,毀了帝皇家顏面,又有嫌疑謀殺的可能。
九千歲,一個九歲女童,從出生就看著她長大,什么苗子再清楚不過,見她死而復(fù)生的時候都讓他嚇一跳。
短短幾日相處,她似乎變得狡猾,伶牙俐齒應(yīng)付各種場合與人,還想拉攏靠山,以往的單純不復(fù)存在。
“王爺,會不會九千歲她被掉包了?其實人已經(jīng)死了”
“不會,當(dāng)晚埋尸的這么多天就沒回來,以她的伎倆估計是死了,昨夜我與她交戰(zhàn),攜開被褥時,透過月光,看過她朱砂痣”
尋常女子的朱砂痣在手腕上,而她的因為體質(zhì)驚奇,老是點不上朱砂,洗禮的時候只能點在肚臍旁,這個秘密還是她小時候親口說的。
現(xiàn)在看來,不能和她硬碰硬,否則吃虧的是自己,演技拆穿不了,那就一起比賽誰演的最真。
“把假藥收回,換成金銀珠寶,然后綾羅綢緞?wù)堊詈玫牟每p,咱們送給九千歲”
先給眾人看到,他以禮示好,堵住悠悠眾口。
“王爺送她干嘛?何不一刀宰了她,逼她認(rèn)錯,你送禮代表你認(rèn)慫,以后更是囂張!”神鷹吹胡子瞪眼,悶哼的說道。
君墨邪滿頭黑線,神鷹說的這招,昨夜試過了。
偷雞不成蝕把米,不然被卸權(quán)干嘛,只是他不能袒露潛入她的閨房暗殺。
不過,神鷹說的也有道理,她可不是個孩子!而是小滑頭。
“不可取,換個”
“那就要了她身子,賣妓院,永遠都不要回皇宮。”
“本王對她身子不感興趣,況且你都打不過她!”
幼童的身子,作為一個正常男人,看都不會看一眼,更別說讓她失真。
頭一次,讓他會為一個人感到心煩,手足無措,顏面盡失還無力反擊,這種挫敗感好颯。
一夜他都未睡,與神鷹商量無果,神鷹都熬夜成老鷹,滿臉滄桑,他兩剛準(zhǔn)備各回屋休息。
次日,下人倉促來報說九千歲奉旨醫(yī)治君王。
“王爺,好事!自主送上門,你裝病留她在身邊,慢慢折磨死她”
裝?。克趺礇]想到!
皇兄親眼看見索命骨劍被他刺入肩膀,雖然被她醫(yī)好,可是皇兄沒看見,都不知道,真是天助我也。
他握拳一拳打在小腹上,點穴位將自己所有感官封死,那一拳下去吐了一口血。
“快,回帝君,說本王感官盡失,需要大治”
神鷹對他豎起了大拇指,那鮮血染過的宣紙,一同帶走進宮面圣,更有說服力。
一個時辰過去,九千歲提著藥箱,現(xiàn)在書房門外,烈日曬她小臉通紅。
“老東西,別給我裝傻,快開門!我隨便把脈就走人”
她可沒功夫陪他在這瞎搞,帝君的后宮嬪妃,都在排隊等她挨個把脈。
聽不見……
君墨邪封鎖了自己的聽覺,他透過窗戶洞眼,看著她氣呼呼的模樣,心里那叫一個美哉。
一直耗著,都不肯開門,然后也沒下人接待她,就這么僵持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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