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勢在必得(1/2)
中山下,有一身影,看似腳步蹣跚,但卻輕車熟路,穿梭在林木、頑石之間,行徑的方向,正是那一片夜色中低矮的樓房。
這兩天,杜隆那可真是過的憋屈,一路被人圍追堵截,下午更是被人來了一個包餃子,好在運氣了然,僥幸溜了出來,否則,恐怕就算是插翅都難飛,因為,這一次的圍剿,并不單單只有鰲鷹的手下,還有那些黑衣西服男。
對于這些黑衣西服男,即便是杜隆,心中都是有些忌憚。
也正是因為這個發(fā)現(xiàn),杜隆的心中開始不安起來,生怕杜世澤狗急跳墻,會對杜月、杜雨下手,于是,再三思量之后,決定悄悄回一趟杜家。
一千米、八百米、六百米……
當杜隆的身影,悄無聲息的摸近杜家樓房五百米距離的時候,一道冰冷的聲音,卻是突兀的,在杜隆的身后,忽然響起。
“站??!”
聲音不大,甚至可以說,有些生澀,是并不標準的華夏語,然而,聽到這個聲音,杜隆的身體,卻是不由一緊。
微微轉(zhuǎn)過頭,眼角余光看到的,是一個漆黑、冰冷的槍口,那是一把微沖,手持它的,則是一個全身如籠罩在黑暗之中的黑衣西服男。
“又是這些人!”
杜隆的目光,定在那里,心中滿是驚震,一路潛伏過來,可以說,他是極其小心,除了幾只阿貓阿狗外,杜隆未曾發(fā)現(xiàn)有絲毫的異常,然而,三人無聲無息的貼近,無疑,那怕是杜隆這個經(jīng)歷過生死的老人,背脊上,都是禁不住的有些冒汗。
顯然,這些黑衣西服男的實力,遠遠超出了杜隆的預(yù)想。
……
等待了片刻,也不見杜月、杜雨開口,杜世澤的臉上,漸漸籠罩上了一層寒霜,終于,這種安靜,在持續(xù)了三分鐘之后,被打破。
“怎么,不考慮考慮?”
杜世澤開口,伸手將半截雪茄掐滅,眼眸抬起,目光中,有著一抹狠辣。
“跟你這種癲癇小人,沒什么可考慮的!”
杜雨一聲冷哼,猛然站起身來,言辭犀利至極,毫無畏懼之意。
“對,走,我們上樓。”
同樣的,杜月也是站了起來,美眉中,帶著憤恨,如果說不擔心爺爺?shù)陌参#鞘球_人,但是,杜月更加知道,現(xiàn)在她們要做的,就是堅強。
因為不論是她,還是杜雨,只要有一個人,表現(xiàn)出哪怕一絲的遲疑,或者說妥協(xié),恐怕的爺爺?shù)陌踩?,非但不能得到保障,反而會是更加的危險。
這也是為什么,杜月急于要離開這里的原因,她怕時間久了,姐妹倆人,會是露出馬腳。
“敬酒不吃吃罰酒!”
見到姐妹倆人說走就走,杜世澤身后,剛才那一人,一步跨出,就要阻攔。
奈何,這個時候,杜世澤的電話,卻是響了起來。
不一會,杜世澤的臉上,便就綻放出了燦爛的笑容。
“怎么,就不想見見你們的爺爺?”
掛掉電話,杜世澤的臉上,不由擒上了一絲陰冷的笑容,如是洪荒猛獸,血腥惡毒,眼中泛起血紅之光,那是興奮,是激動。
“爺爺!”
跨出的腳步,頓在那里,杜月、杜雨猛然轉(zhuǎn)身,聲音中,帶著哽咽。
果然,不多時,門被打來,杜隆帶著一臉的滄桑與疲憊,出現(xiàn)在門口,只不過,此刻的他,被人擒著,反綁著雙手。
“小月、小雨!”
見到孫女兩人,杜隆的老眼,有些渾濁,他杜隆一把年紀,即便現(xiàn)在就入黃土,也是無憾,但是,孫女倆不同,她們年紀還小,還有更長的一段路,有著更大更廣闊的空間,不應(yīng)該因為家族的事情,深陷其中,遭此一難。
“老爺子,你可真是能躲、能跑啊?”
此時,杜世澤已經(jīng)站起了身來,微瞇的眼睛內(nèi),滿是譏諷,這來來回回折騰了半個多月,如今,總算是勝利在望,想到唾手可得的家主之位,杜世澤的體內(nèi),不由熱血翻騰。
“畜生!杜家怎么就出了你這么一個敗類!”
見到杜世澤,杜隆一聲怒罵,爭奪家主之位,這本沒有錯,但是,為了一個家主之位,喪盡天良,做出大逆不道之事,這是杜家所不允許的。
“呵呵,杜隆,你依舊如此的頑固,勝者為王敗者為寇,這是永恒不變的至理,至于別人怎么說,那是別人的事,不過你可別忘了,歷史,往往只掌握在勝利者的手中?!?
杜世澤似乎已經(jīng)看到了自己高高在上,帶著俯視的目光,落在杜隆的身上,胸有成竹的說道,同時,大手一揮,示意其他人出去,只留下了兩名親信。
“癡心妄想!”
看著神態(tài)幾近瘋狂的杜世澤,杜隆冷哼道,而這時,杜月、杜雨已經(jīng)來到了杜隆的身側(cè),對此,杜世澤倒是并沒有出言阻攔,似乎在他的眼中,這一切,已經(jīng)定局。
“爺爺,你受傷了。”
杜雨雙眼摩挲,眼淚打著滾兒,就差掉落下來。
“傻丫頭,爺爺好著呢,你看,這不是挺生龍活虎的嘛!”
說著,杜隆就要活動一下四肢,結(jié)果,一不小心,牽扯到了小腿上的傷口,老臉上,禁不住的一陣抽搐,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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