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九十八章 寧鄉(xiāng)軍出動(2/3)
是,大家別忘記了,如果豪格取勝,部隊士氣必將大振,我等若要解決他,需花費更多的力氣。”
“況且,秦易他們一百來人還在鎮(zhèn)海軍中,那可是我軍的精華,咱們生死與共的袍澤弟兄。如果遭遇不測,將是我寧鄉(xiāng)軍的重大損失。”孫元:“這一戰(zhàn),咱們不是為鎮(zhèn)海軍,是為自己的同袍,是為咱們漢人的天下。”
也沒有做任何慷慨激揚的演講,所有的將領都同時一振身子:“君侯說得是,為了咱們漢家的天下,為了袍澤弟兄,你就下令吧!”
孫元:“此戰(zhàn)的戰(zhàn)場就設在琉璃河以南,涿州和新城以北的三角地帶。此戰(zhàn),某料定鎮(zhèn)海軍必敗,我等動作必需要快,必須想辦法盡可能多地接出鎮(zhèn)海軍。多接出一人,就多保留一分民族的元氣。”
“某寧親率一支騎兵先出,先穩(wěn)住陣腳。各軍在后面徐徐跟進,待到開赴預定戰(zhàn)場之后,再與豪格會戰(zhàn)。”說著話,孫元就將目光落到湯問行和冷英兩個騎將的身上。
兩人同時挺直身體,然后互相對視一眼,目光仿佛要撞出火星來。
湯問行和冷英本就是互相競爭的關(guān)系,這兩年,君侯好象對金雕軍有些看重的意思,這讓湯問行感到莫大的壓力。
孫元頓了頓:“湯問行隨我一道去。”
湯問行大喜,走出來,一拱手:“遵命。”自從哥哥湯于文來軍中監(jiān)軍之后,他感覺異常的屈辱。孫元點了自己的將,這讓他心中大為感動,這是毫無保留的信任啊!
冷英則是一臉的失落。
孫元:“興泰。”
“末將在。”興泰做夢也沒想到自己回被孫元點將,一呆,然后如夢初醒似地走了出來。
孫元:“你帶上一隊軍調(diào)處的騎兵隨我出征,你武藝不錯,做我的侍衛(wèi)吧。呵呵,我身邊的侍衛(wèi)都調(diào)給天經(jīng)了,還真沒有得用之人,就你吧!”
說來也是,當初自己擔憂兒子的安全,將身邊得用的武士都全數(shù)派了過去。如今孫天經(jīng)身邊有朱玄水、俞亮兩大宗師級的好手。再加上二三十個久經(jīng)沙場的精銳,安全當沒有問題,反到是自己身邊的人馬被抽調(diào)一空了。
眾人都吃了一驚,萬萬沒想到在這么關(guān)鍵的戰(zhàn)爭中,孫元竟然選擇一個建州人做他的貼身侍從。
韶偉立即就叫道:“君侯,讓興泰做你的侍衛(wèi)是不是不太合適,要不換一個吧。”
“對,要不換一個人吧?”溫健全也附和。
孫元淡淡問:“韶偉,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某人聽不明白。”
韶偉看了興泰一眼,很不客氣地說:“君侯,人心隔肚皮,這人心中有什么鬼胎誰也看不出來。如今,咱們可是要滅建奴的族,而咱們中間有的人……嘿嘿……所謂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君侯可是咱們寧鄉(xiāng)軍的靈魂,是我漢家男兒的擎天一柱,不知道有多少建奴想求君侯的頭顱而不得。若君侯有個三長兩短,咱們這一仗也不用打了。”
他本是一個紈绔子弟出身,以前在街上浪蕩的時候,可是連老丈人費洪都敢打的,也不怕得罪興泰這個騷韃子。
興泰受到這樣的侮辱,臉都氣白了,他一咬牙,喝道:“韶將軍這是在懷疑末將嗎?”
韶偉:“你這是在對號入座嗎?”
興泰:“韶偉將軍,咱們的事情以后再說。”他轉(zhuǎn)過身來,朝孫元一施禮:“君侯,先圣有一句話是這么說的:夷入華夏則華夏。興泰早已經(jīng)在心中將自己當成漢家男兒了,我比任何人更痛恨那腐朽沒落的清庭,比任何人都通恨愛新覺羅家的人。君侯這次帶末將出征,那是對末將的信任。如此恩情,興泰只有殺身以報了。”說著,眼淚就沁了出來。
孫元:“興泰,在某的眼中,你是不是建州人真不要緊。某只知道,你是值得信任的勇士。無需顧慮,好好打仗就是了。”
“是,君侯。”
既然孫元這么說,韶偉這才罷了,但依舊用警惕而兇狠的目光警告著興泰。
孫元:“我自領騎兵軍過去盡可能多的接出鎮(zhèn)海軍,穩(wěn)住戰(zhàn)線,各軍下去之后立即準備,后天一早必須全體出動。我不在期間,中軍由黃佑負責,有臨機決斷之權(quán)。”
黃佑站起來,點了點頭,從孫元手中接過令箭和印信。
孫元又笑瞇瞇地看了看錢謙益和湯于文兩個不請自來的菩薩,笑道:“錢閣老、湯監(jiān)軍,打顫即起,你們?nèi)绾未蛩悖俊?
錢謙益撫摩著胡須:“老夫乃是督師,自然要留在中軍。”
湯于文只悶悶地說:“我是監(jiān)軍,我不走。”
其實兩人心情都是異常灰暗,錢謙益來北京本想掌握鎮(zhèn)海軍先入北京,拿到恢復大功,結(jié)果被鄭芝龍搶了先,竹籃打水一場空;湯于文得了皇帝的圣旨過來拉攏騎兵軍,結(jié)果遭遇徹底的失敗和無盡的羞辱。
可以說,這一場大會戰(zhàn)同他們也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
此戰(zhàn)無論勝負,他們將來都是無處可去。
是啊,老錢白忙一場,不但丟掉鎮(zhèn)海軍,還同孫元這個最大的依靠徹底翻臉,可謂是眾叛親離,毫無力量。可以想象,將來即便回南京,也無法在朝堂上立足,說不定真要同史可法一樣黯然下野回家養(yǎng)老去了。這對熱中于功名的他來說,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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