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巡訪使到來(1/2)
?話說在紀氏的領地里,黎山山脈中,樹上一老一小的兩人端坐在一枝粗壯的樹枝上,不斷的交流著什么,一個說,一個聽。
“天下間有傳言,紀氏白羽,天縱奇才,世間罕有敵手,假以時日,必將屠戮世間,壯我人族雄風,若是得以通天,世間不再是牢籠。”
此時的紀邵陽不再像是一個孩童一般的玩虐,而是一本正經的聽著老者眼中世界,與他一同交流世間的種種,不由得人想問:“紀邵陽難道真的有這么的早熟?”
老者玉司命輕笑一聲,搖著頭,玩味間說道:“非也非也,似是非是。”
紀邵陽將眉頭皺的緊巴巴的,這是怎么可能,自己的哥哥紀白羽可謂是名聲在外,在龍族的生活,可是聽聞了不少他的故事,紀白羽這個名號話說是在萬族林立的大荒上,也是赫赫有名,聽說一直是有人在找他,自己等人在龍族受到了極品的待遇,一旦有人聽聞是紀白羽來了,都是在龍族的高壓下提著頭也要幫他們脫險,更是有一個村落因此別被滅了口。
紀白羽的名號在大荒里已經是消失了六年有余,有人說他已經被龍族滅口了,也有人說被紀氏在地底的城堡中雪藏,也有人說紀白羽已經是入了神族。
一時間各種說法眾說紛紜。
可是此事紀邵陽最有發言權,實際上兩人一直在龍族境內浪跡,并不能有好的出路,一直在那里飄蕩,直到兩年前,因為一樁血案,不得已的逃遁,無意中進入了紀氏的領地,此刻才是回家的時候,紀白羽說等到傷愈就帶他回家,可是最后他還是拒絕了,他說在這個村落中,等自己有一天變得足夠強大就回去,而他昨天卻是說,或許會帶著自己到火族見識一番異域情景。
自己知道他是在拖延時間,他沒打算帶自己回家,或許自己就不曾有個一個家,有的只是一個哥哥,和一生的凄涼。
或許這個哥哥也不是自己的親人,紀邵陽一個人時候,總是會冒出這樣的想法。
奇怪的想法。
紀邵陽聽聞這樣的話語,悲傷的將頭埋在雙膝之間,眼眸中有著說不出道不盡的一些凄慘凄涼纏繞。
老者停頓了片刻,才是再度開口。
“你不知道,龍族在過去的三百年間,設立了一個叫做“逆亡”的流派,這里的成員都是龍族的頂尖精英,他們潛伏在紀氏的領地范圍內,不斷滲透,偷襲暗殺一切可能成為紀氏未來頂梁柱的幼年兒童,紀白羽如今是他們的暗殺簿的第一位,但是等他一旦過了十六歲的成年禮,龍族就不會在來找他的麻煩,這樣的年紀的少年,都要上戰場了,他們會在戰場上下手,這就是他們的一個奇怪的習慣,也是他們的高明的地方,在戰場的上的襲殺成功率高不止,而且也是損傷低,不知在紀氏的嚴加防范的下,有多少的幼年人夭折了。”
老者的說話的一個片刻間,紀邵陽已然是殺氣騰騰的模樣,因為那里有半神,逆亡?
老者只是一個揮手間,已是將紀邵陽的怒氣壓制下去。
“無妨,那人不是逆亡的成員,那女子的實力太過纖弱,應該是在這里避難,這倒也是無妨,施人援手,別將自己的路封死。”
聽到這里,紀邵陽就不樂意了,他死死的盯著老者玉司命,眼里是憤怒和不甘,眼中怒火仿佛是要噴薄而出,灼毀世間的萬物,他的上下牙床咬合,嘎嘣嘎嘣的作響。
雖然如今的他不語,卻是勝過千言萬語,他不服,他恨,他要屠盡天下半神,他不可能妥協。
在他的眼中,半神等同于一個字。
殺!
這是一個誓言,更是一段仇恨。
老者的臉色驀然變化,他不清楚在自己的族民紀邵陽的身上發生過什么,但是他明白一點,紀邵陽如今變了,心性更是傾向于嗜血,以暴制暴。
老者克制自己的變化,盡量不去在意,紀邵陽的怒氣有他自己原因,就像是他懷中的黑色的珠子,自己并不想深究,那樣沒有意思。
這樣就沒有了游戲的快樂,破壞了的游戲規矩,就沒有接下來的故事了。
每一個人都獨有自己的故事和自己的秘密,外人又何必去計較呢,探索一些對自己有著諸多不便的事情呢?
老者依舊是淡然的開口繼續自己的敘說。
“那只巨龜你就不要想了,老夫我也要敬畏三分,你啊,小心你父親打花你的屁股。”
父親?紀邵陽愕然的長大了嘴,這是自己這么多年來第一次聽到關于自己的父親的字眼,怒氣一息間散盡,等待著老者繼續往下說,他似是想要說什么但是一個字也是沒有吐出來,嘴唇形成一個o形。
這么多年紀白羽對于自己等人共同的父親,只字不提,還有母親,自己一直以為自己是個孤兒,不知是紀白羽在哪里撿來的孤兒,此刻聽來,自己還是有個家的,只是那個家,聽起來有些遙遠,甚至是飄渺虛無。
“老爺爺,你可以告訴我我的父親是誰么?”紀邵陽懇求老者玉司命。
他的眼睛里充滿了渴求,他想要一個完整的家,哪里有溫情,不像自己的故事只能是凄涼和寒冷,每一個寂寞的寒冬和自己的哥哥紀白羽依偎在一起,還是感覺冷,自己的心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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