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恐怖的襲殺(1/3)
?柳姑娘乃堂堂丞相之女,誰敢進姑娘之房間拿走書信?此人又怎么會知道顧念身上這書信是何物?這件事情真是奇怪了?如果真的是被人盜走的,那么此人定然是士大夫的安插在丞相府的間隙。程川說道。
哎呀,你的這些猜猜我嫂子早就想到了,目前最重要的是找回那封書信。柳言言著急的說道。
姑娘,你的閨房中可還有丟別的東西?
沒有。柳言言說道。
走吧,我們回去看看。程川說道。
好吧。柳言言無奈的說道。
她帶著程川幾人,回到自己的閨房中,讓他們檢查她的房間,看看偷盜之人有沒有留下什么蛛絲馬跡讓他們發(fā)現(xiàn)。
可是檢查了半天,他們卻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連那封書信怎么丟的都查不出來。
有什么發(fā)現(xiàn)沒有?柳言言問道。
沒有。
哎呀,你們怎么那么笨啊。要是我哥在就好了。柳言言抱怨的說道。
程川等人翻白眼,對柳言言的無理,并不在意,因為她畢竟還小,出了這樣的事情,心中慌亂,一時情急,說話沒有分寸也是在所難免的。
對不起柳姑娘,我們能力實在有限,此事我們會慢慢查的。對了,皇上已經答應讓我著手查辦糧草一事,也許此事和那一事有些關聯(lián),也許只要查清楚了糧草之事,此事就會真相大白了。程川說道。
但愿如此吧,那你們去辦你們的事吧。柳言言說道。
在下就此告辭,姑娘要是有需要在下的地方,隨時差人道福音客棧找我們。
好的,你們去吧。
妹妹,傳所有家丁到大廳問問吧,也許能問出什么蛛絲馬跡。戴柔然說道。
好,事不宜遲,我們這就去辦。
娘,我丟了一件很重要的東西,您快召集所有家丁,我要一個個的問他們。柳言言說道。
什么東西這么重要,至于如此興師動眾嗎?丟了再去買回來不久行了。柳母滿不在意的說道。
娘,這東西是買不到的,是哥哥的重要書信,里面記載著非常重要的東西。柳言言說道。
哎呀,好吧,娘這就吩咐管家,讓他去辦。
不一會的功夫,丞相府的所有人都被召集到了大廳。因為柳鼎為人正直,一生清廉節(jié)儉,所以家丁也并不多,只有幾十號人,相比別的大臣府中,那真是人數(shù)少得可憐。
夫人,小姐,少夫人···眾家丁聚集在大廳中,恭恭敬敬的給柳母和柳言言以及戴柔然請安。
今rì召集大家來,是為一件事情,我丟了一封很重要的書信,那是我哥留給我的,我問你們,你們是否有看到?或者是拿了去?柳言言問道。
小姐,我們都是下人,連小姐的房門都不敢進,又怎么敢拿小姐的東西呢?一名家丁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道。
有的人是可以相信的,但是有些人···知人知面不知心,那可就難說了。說這話的時候,柳言言的目光落在了天天為她打掃閨房的中年婦女身上。
噗通···那名中年婦女害怕得噗通一聲跪了下去,她惶恐的說道:“小姐冤枉啊,老奴伺候小姐十幾年,從沒有半點要圖謀不軌之心啊。”
可是這里只有你的可疑最大,你對我的閨房是了如指掌,只有你有偷盜的可能。柳言言說道。
不···小姐,老奴絕沒有偷盜小姐的任何東西。那位中年婦女誠惶誠恐的說道,但是她才疏學淺,用言語難以為自己開脫什么。
秀珍,來,起來再說,我相信你,你沒有拿小姐的東西。戴柔然微笑著,扶起奴仆秀珍。而后說道“我相信她不是偷書信的人,她不過是一個奴仆,像她這樣的人,如果要偷,也只會偷銀子之類值錢的東西,一封書信對她來說,根本就有任何意義”。
可也許,她是jiān細呢?柳言言說道。
那也不是不無可能,但據我所知,秀珍從小在丞相府從事,她父母在她很小的時候就離開了人世,在丞相府辦事,她是少言寡語,更是一年都沒出過丞相府幾次,試問這樣的人,怎么會是jiān細呢?戴柔然說道。
好吧,既然嫂子都這么說了,那我就相信你,秀珍,對不起,我錯怪你了。柳言言道歉道。
小姐,多些小姐,多些少夫人。秀珍感激涕零,話語都顫抖了。
柳言言連自己的書信是什么時候丟的,她都不清楚,在眾家丁口中,也問不出什么東西來。
哎呀,嫂子,你說怎么辦啊?要是讓哥哥知道此事,那我就慘了。后院中,柳言言趴著石桌,垂頭喪氣的抱怨道。
小丫頭,他是你哥,他能把你怎樣!!
嫂子,你不知道,在大義面前,我哥可是六親不認的,我把這么重要的證據給弄丟了,你說他能不怪我嗎?嫂子,你幫幫我好不好?
好,我?guī)湍惆汛耸聫夭榍宄=裉焯靤è已晚,我們先回去睡吧。戴柔然說道。
好吧,也只好如此了,真是煩人。柳言言一臉的不爽。
當柳言言走后,戴柔然因為還沒有睡意,就在丞相府中隨便轉轉,當她路過家丁房的時候,一位中年家丁急急忙忙,低著頭奔走。因為沒看路的緣故,他砰地一聲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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