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王爺迎親(1/2)
承恩殿,依舊是富麗堂皇,依舊是無比奢靡。
只怕是物是人非了。
只見一襲白衣的慕容晨天靜靜地躺在金漆雕龍軟榻上。
細(xì)碎的長發(fā)覆蓋住他光潔的額頭,垂到了濃密而纖長的睫毛上,驚世駭俗的臉上只顯出了一種病態(tài)的蒼白,沒有絲毫紅暈,一條錦被蓋住他那頎長纖細(xì)的身材,沒有了以往令人生畏的王者氣勢,仿佛希臘神話中望著水仙花死去的美少年。
“太醫(yī),皇上何時(shí)能醒來?”凝貴妃凝心急切地問道。
太醫(yī)搖搖頭,無力嘆氣,“皇上頭部受傷嚴(yán)重,至于何時(shí)能醒來,就看皇上的造化了。”
凝貴妃心力交瘁,深陷的眼眶顯示她已有幾天沒睡了,發(fā)干的嘴唇擠出一個(gè)凄慘的微笑,嘴里一直念叨著:“他一定能醒來的,一定能······”
“貴妃娘娘,您也要當(dāng)心自己的身子啊!”小福子勸慰道。
凝心根本聽不進(jìn)去,一把撲到在慕容晨天床前,眼淚簌簌流了出來,“你為了她,當(dāng)真把性命搭上嗎?!我為你做了這么多,就不值得你看一眼?!你快睜開眼看看我啊!你昏迷這么久,一直是我不分晝夜的陪在你身邊,她人呢?你一心守護(hù)的她,去哪兒了?!”
“我還記得,那日在承恩殿,我出手傷她,你看我時(shí)那充滿殺戮的眼神!”
“我還記得,那晚在承恩殿,她遇刺,你戴上面具奮不顧身去救她的樣子。”
“那時(shí)我披著你的衣袍,在窗前眼睜睜地看著,當(dāng)時(shí)我還傻傻地認(rèn)為,你會放下她,回到我身邊,可是我錯了!”
“我還記得,那個(gè)雨夜,你趁我入眠,冒著大雨去給她送退燒藥!”
“自從她入宮后,一切都變了!你的眼中再也沒有我的存在了!你為了她,竟然連江山性命都不要了!而我在你眼中究竟算什么?!”
凝心把心中隱忍許久的話全部發(fā)泄了出來,整個(gè)人如同失去理智一般,癱倒在慕容晨天的床邊。
殊不知,慕容晨天的右手小拇指微微顫動了一下,卻未有人發(fā)現(xiàn)。
華清宮,祠堂內(nèi)一縷檀香環(huán)繞。
太后一身素衣,手掛佛珠,閉目合掌,跪在菩薩像面前,為慕容晨天祈福。
“愿菩薩保佑,我兒晨天早日醒來,我慕容國國泰民安,哀家愿折壽十年,為我國祈福。”
良久,只見清秋急匆匆地走進(jìn)祠堂,在太后耳邊低語,“娘娘,南宮國皇上說有要事求見娘娘。”
太后睜開雙眸,思量一會兒,心里有了底。
“讓他去正殿候著,哀家隨后就到。”
稍緩片刻,太后在眾宮女的擁簇下,滿臉威儀的來到華清宮正殿。
南宮昊陽一身藍(lán)色的錦袍,手里拿著一把白色的折扇,腰間一根金色腰帶,腿上一雙黑色靴子,靴后一塊雞蛋大小的佩玉。
本坐著飲茶的南宮昊陽起身行禮,“太后萬福。”
“南宮皇上不必多禮。”太后高坐在鳳椅上,揮手示意。
南宮昊陽坐在太后右側(cè)的客席上。
“不知南宮皇上找哀家有何事?”太后望向南宮昊陽,眼底閃過精光,“可是為了我慕容國和皇甫國的戰(zhàn)事而來?”
太后畢竟在深宮中呆了大半輩子,如果沒有謀略和心機(jī)又怎會當(dāng)上這六宮之首。
“既然如此,朕就不繞彎子了。”南宮昊陽沒想到太后會如此開門見山,“皇甫國的君王皇甫雄是在馬背上打天下,皇甫國更是軍力雄厚,這次皇甫八皇子在貴國中毒之事,皇甫雄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我國皇后已經(jīng)前往天山采雪蓮花了,八皇子的毒一定能解。”太后正襟危坐,語氣堅(jiān)定。
南宮昊陽眼神銳利,“可是如今十日期限已過,貴國皇后仍未歸來,貴國皇上卻臥床不起,皇甫十萬大軍虎視眈眈,貴國軍力顯然遜了一籌。”
太后面色凝重,她也深知如今的國情,如果再拖下去,慕容江山就真的完了。
“我南宮國先皇在世時(shí),就與貴國交好。朕見貴國如今身處水深火熱之中,愿派兵八萬助貴國一臂之力。”南宮昊陽說出了自己的來意。
太后倒是有些詫異,不過她心里清楚,南宮昊陽絕非等閑善良之輩,他愿助慕容國,定是有利可求。
“不知南宮皇上對我國什么感興趣啊?”太后直接挑明話題。
南宮昊陽輕笑一聲,“太后娘娘果然是聰慧過人,朕還當(dāng)真對貴國一人感興趣。”
“哦?何人?”太后疑惑。
“此人便是貴國的皇后娘娘冷沫兒。”南宮昊陽直言不諱。
太后臉色微變,冷言道:“天下優(yōu)秀女子多之又多,沫兒乃我慕容國皇后,還請南宮皇上自重,哀家在此多謝南宮皇上的好意了,若無他事,請自便吧。”
言罷,太后便在清秋的攙扶下走出正殿。
南宮昊陽不怒反笑,對冷沫兒更是勢在必得,沖太后的背影道:“朕隨時(shí)恭候娘娘大駕。”
他相信太后還會來找他的!
翌日,安逸王府。
一大早全府上下就忙活個(gè)不停,因?yàn)榻袢帐前惨萃鹾颓貙④姷呐畠捍蠡榈娜兆印?
大紅對聯(lián)掛在新房門邊,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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