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拾一章 證道斗氣的裂痕(1/2)
黑幕籠罩的孟買郊外,一座燈光璀璨的山莊別墅在周圍的灌木林中,顯得格外顯眼。
客廳的餐桌上旁坐著四個男人,桌上擺滿了許多美味的食物,但是這四個男人顯然對美食無動于衷。
瓜比作為這一間別墅的主人,雖然他沒有開口說用餐,凌奇、安東和佑藤作為客人卻是熟人,也不至于不好意思先動手用餐。
只是他們看出瓜比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好像有話要說,卻又不說出來,所以大家干脆不吃飯,就干瞪眼耗著。
餐桌上的氣氛十分的冷淡和壓抑,靜得能聽到心跳。
時間一秒一秒的流失,餐桌上原本熱氣騰騰的食物也逐漸變涼,原本的干耗也變成了一種互相折磨。
從開始的斗氣到斗誰的肚子先餓,也逐漸變味了。
現在是在比誰的膀胱大,能忍得了不先開口。
“我實在受不了了,是男人的話,就把話擺這臺面上說吧,給個痛快!我先去上廁所……。”
安東終于忍不住,率先開口打破了餐桌上沉默,隨后離席,頭也不回的向衛生間方向走去。
坐在安東對面的佑藤,露出了幸災樂禍似的笑容。
他如釋重負般的慶幸道:“還好安東的酒喝得多,尿也多。不然的話,就這樣干瞪眼下去,坐到明天早上嗎?”
“反正我是不會輸的!”瓜比口氣生硬的說道,言語之間夾帶著一肚子不滿,以及醞釀已久的想法。
“能忍到最后的才是贏家吧?”凌奇一臉不屑的說道。
瓜比微微吃了一驚,他居然忘了還有這茬……。
惱羞成怒的他反駁道:“我們沒有定下這個規矩吧?”
“我們也沒有達成協議,說玩木頭人比賽啊!”凌奇毫不示弱的反譏道,擺出了一幅正言辭的氣勢。
“你……!”瓜比氣得直瞪眼,卻又無可奈何。
“我說你們兩個下午回來,就擺著一副臭臉對著干,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剛解手回來的安東,一臉困惑的問道。
他坐回席位后,仔細的端詳著凌奇和瓜比的臉色。
“就是啊,你們兩個人是吃錯藥了嗎?回來以后一直冷戰到現在。男人之間有什么事,不能痛痛快快的說嗎?”佑藤也在一旁搭腔的詢問著,露出了迷茫的眼神。
“哼,該說的我已經說了很多,現在我已經沒有什么和他好說的了。”瓜比不情不愿的抱怨的道。
安東和佑藤聽到瓜比的回答后,一臉懵逼了。
他們兩個齊刷刷的,將視線轉移到凌奇的身上,眼神中閃爍著困惑的視線,希望凌奇能給個說法。
凌奇也感受到了,他們兩個寄予厚望。
便發自內心的一聲輕輕的嘆息,露出了一臉無辜的表情。
凌奇也覺得這樣干耗下去不是辦法,解鈴還須系終人,終究是彼此之間的立場和觀念不同,所造成的誤會必須化解。
“那你說這件事情怎么解決,你給一個方案吧。”凌奇一臉無奈的說道,心里也是各種有苦難言。
下午的時候,兩個人在車上,凌奇的口水都解釋干了,瓜比依然執著自己的立場,什么也聽不進去。
他知道瓜比一直非常的自信,迷之自信到自負的程度。
瓜比一旦認定的事情,絕對不會輕易的改變自己的想法,這些自信的優越感,也是在階級中與生俱來的。
畢競瓜比是剎帝利高種姓階級,又是富商之子,自身的各種學識能力也很厲害。
為人又能放得下架子,長期和吠舍、首陀羅和達利特的低階種姓人打交道,慢慢地將優越感熏陶進骨子里。
所以瓜比的自信,是不露自溢,凌奇也很理解這種現象。
凌奇一臉無奈的表情,給瓜比一種示弱的錯覺,讓瓜比頓時感到欣喜若狂,認為凌奇的話是在向他求饒了。
“怎么?你認輸了嗎?”瓜比一臉得意的問道。
凌奇聽了以后,差點氣得翻白眼。
但是為了大局為重,他還是決定犧牲小我,以退為進。
“就當我輸了,你想怎么樣?你說吧?”凌奇面無表情的說道,在此到,心里卻有一萬只草泥馬奔騰,呼嘯而過。
“你沒有這么簡單,我知道你口服心不服!”瓜比信誓旦旦的說道,露出了一臉喜悅的神情。
“你到底想怎么樣?”凌奇有氣無力的問道,似乎已經失去了耐心,厭倦了這一種孩子氣般的問答游戲。
“我要你輸得徹底!從現在開始我要和你割席!直到我們分出勝負為止!”瓜比神情嚴肅的說道。
安東和佑藤在一旁聽得暗暗吃驚!心里十分的困惑,不知道瓜比又想要玩什么把戲,只能尷尬的陪笑。
“我什么時候說過要和你打賭了?”
凌奇聽了以后也覺得十分頭痛,委屈的問道。
感覺就像劇本亂入一樣,不知道瓜比的葫蘆里面,賣的到底是什么藥。
“晚餐前,我們也沒有說要玩木頭人啊?還不是一樣,非常默契又心照不宣的玩了起來!男人之間無需多言,給你一個眼神,你自己體會一下。”
瓜比在嘻笑之間,狠狠的瞪了凌奇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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