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拾四章 征服的手段藝術(1/2)
比迪的臉上充滿了惶恐和不安,明明坐在純白的椅子上,卻如坐針毯般的渾身不舒服,整個身子扭曲浮躁起來。
納羅冷例一笑,他知道他的計劃已經得逞了。
要完全徹底的征服一個人,首先必須要摧毀這個人的驕傲,再將其尊嚴踩在腳下,這是納羅共青戰術的第一步。
此時,比迪的心里有一種強烈的煩躁感,讓他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覺得自己不配和納羅一起平起平坐。
比迪的眼睛時刻注視著納羅手里的東西,臉上流露著怯懦的臉色,雙腿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是一條價值2聯金的東西,并沒有那么神奇,只是一條編織的稍微好看一點,卻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棉質手鏈。
但是這一條平淡無奇的東西,在印度的國度里,卻被賦予了極其重要的階級義意,同時也是一種身份的象征。
只有地位最崇命的婆羅門種姓,才有資格佩戴棉質手鏈。
地位次于婆羅門的剎帝利高種姓,佩戴亞麻線做的手鏈。
低等種姓吠舍,只能佩戴毛線做的手鏈。
其余的兩個階級,賤種和不可接觸者只能帶塑膠手鏈。
一個人對事物的認知,會導致自身產生畫地為牢的思想枷鎖,而這種從小到大潛移默化形成的枷鎖,像一種詛咒。
比迪身上最引以為傲的黃金機殼,硬生生的被一條手鏈秒成了渣,等于宣布將比迪身上的驕傲和自尊全摧毀掉。
此刻的比迪感覺到心里莫名的空虛,覺得自己什么也不是,好像做著發財的夢,忽然被人用冷水潑醒一樣。
比迪前一秒還不屑一顧的囂張至極,現在卻變得卑微不自信,納羅對這樣的結果感到非常的滿意。
“怎么樣?我是一條棉質手鏈,比起你的黃金機殼如何?”納羅臉上帶著微笑間道,眼睛直勾勾的望著比迪。
比迪卻像失了神一樣,顫抖的雙腿終于撐不住,癱軟后,撲的一下跪在了地上,淡淡的說了句:“我真的好垃圾。”
坐在椅子上的納羅高高的仰起了頭,用它挺拔鼻子的兩個鼻孔對著比迪,半瞇的眼睛流露出王之藐視的眼神。
此刻他非常享受比迪跪在他面前的樣子,這一切在他看來,覺得本來就是理所當然,他天生就應該高高在上。
忽然,比迪身后的白色椅子開始下沉,恢復成原來的地板,在比迪的膝蓋下面,又升起了一張椅子。
漸漸升高的水平線,讓比迪回過神來,滿臉受寵若驚的望著納羅,不停閃爍的眼睛夾帶著淚花,十分激動的他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一股溫暖的感覺涌上了心頭。
納羅此刻換了一張慈祥的臉,用右手肘頂著椅把,手拳撐著滿臉微笑的臉頰,頭微微向右偏斜,釋放出無限善意。
“你現在年紀不小了,不能動不動就哭鼻子哦。特別是在我這里,要是傳出去,別人還以為你被我欺負了。”納羅滿臉微笑的說道,口氣十分的柔和。
比迪聽了以后,立馬慌張地用兩只衣袖擦拭了眼淚,頭點的和啄木鳥一樣,“嗯嗯嗯~”的回應道。
“也許你對我的印象,非常的生硬。覺得我是那種帶有階級歧視的人,其實在你深入了解我以后,你就會發現我不是這種人。”納羅臉上帶著淡淡的苦笑,十分認真的說道。
“這是真的嗎?”比迪難以置信地反問道。
“天生下來的姓氏沒得選擇,這并沒有什么好歧視的。我歧視的是那些明明有好的條件,卻不愿意發奮努力拼搏上進的人。還有那些自甘墮落和沽名釣譽的人一樣可恨。”那羅換了一個嚴峻的臉色,義正言辭的說道。
冷不丁的變臉讓比迪不知所措,他很想要辯解,嘴巴印不由自主的結巴起來,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欲言又止的比迪只能張著嘴巴念叨道:“我、我……。”
還沒來得及為自己辯解的比迪,就被納羅搶先打斷。
“我知道你不是這一種人,不瞞你說,從第一眼看見你的時候,就覺得你和別人不一樣,你是一塊只差雕琢的寶玉。只要你刻苦用功,多聽別人的細心教導,日后必定能成大器!”納羅流露著堅定的眼神,斬釘截鐵的說道。
納羅的眼神和話語,瞬間就給了比迪莫大的信心和鼓勵,被人肯定的那種心情,趕走了比迪身上的不安和空虛。
激動的比迪,高興得難以言語,只有連連點頭回應。
“你現在的還年少,未來的路還很長,你需要更多的歷練,我最怕你驕傲自滿,希望你能時刻保持著空杯的心態,虛心聽話的奮力學習,切記切記。”納羅裝做面露難色,苦口婆心的勸說道,語言中夾帶著一絲委屈。
比迪從小到大都沒有聽過這些肺腑之言,沒有想到高高在上的納羅·本德如此的看得起他,真的讓他受寵若驚。
倍受感動的比迪,身體不自覺地顫抖了起來,他想要阻止自己嗚咽的哭聲,卻未能阻止雙眼哭得像個淚人。
比迪只能用雙手捂住嘴巴,阻止自己發出哭泣的聲音。
納羅用憐憫的眼神望著比迪,整個場面變得非常煽情。
被重視和關懷的感覺,溫暖了比迪的心窩,讓比迪的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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