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喝多了以后(2/3)
擊。心理上出現了一種嚴重的挫敗感。
我會成為南杉一樣的人嗎?如果一開始就要像一條廢柴一樣的活著,那么從小到大,我的父母花了那么多的心血,我又那么的勤奮,那么的努力又到底是為了什么?不行,一想到結婚我心就發慌,腦就發脹了!我需要冷靜一下!
年長的知識分子的話,像他父親說的一樣,不知道為什么,讓他想起來那么抗拒,那么后怕!
“我現在一個人自由自在不好嗎?是科學研究沒有搞頭了?還是當社工為社會服務不香了?我現在還年輕,不想去想這個問題。”凌奇岔開話題道。
“搞科研為社會服務和結婚沒什么沖突吧?有一個女性機械人為你做后勤的屏障,你可以更安心、專注、大膽地幫助的去搞科研和從事社會服務啊!”年長的知識分子的賢者模式又開啟,把話題又拉了回來道。
本來凌奇只是想從年長的知識分子口中獲取情報。但是聊著聊著,這畫風偏到了西北角。
這天還能不能好好聊?聊著聊著咋就那么讓人感覺到心驚肉跳?
“唉,大叔!你喝了我這個酒半天,你還沒有說這個酒好不好喝?”凌奇強勢岔開話題道。
“嗯!”年長的智識分子悶的一口,贊嘆道:“這酒的效果不錯!它那苦酸的味道讓人喝習慣了之后有欲罷不能的感覺!就是氣味受不了,喝的時候鼻腔要停止呼吸。”
“走!”凌奇豪邁的領著年長的知識分子向倉庫里走去,熱情的招呼道:“倉庫的酒管夠,今天不醉不歸!”
“好!好!好!”年長的知識分子滿心歡喜的答應,跟在凌奇的后面,向倉庫里走去。
忽然又疑惑的問道:“你這個酒只用四天就將它發酵好,里面是不是加了什么藥?”
“純天然的微生物吧!”凌奇面露難色,怕他知道真相后,咽不下去,故意委婉的說道。
年長的知識分子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恍然大悟道:“這沒什么大不了,很多名貴的葡萄酒和酒曲里面的都有這一道工序,我還想要夸你呢!知道用腳的微生物去幫助發酵,混了洗腳水出來的酒,發酵更快,味道更好!”
“里邊請!里邊請!今天不醉不歸!”凌奇熱情的把他往倉庫的酒缸方向招呼。
“那我可是要開懷暢飲了啊!”年長的知識分子豪氣的說道。
……
黃昏已盡,夜幕降臨,越漸漆黑的夜空出現了幾顆閃閃的星星。
年長的知識分子,喝了一天的酒,充了一天的大頭。
提著一個資料袋子,走在回去監倉的路上,一路走一路嘔。怕被人說中,厚著臉皮拒絕人送。
說中啥?還不就是喝完酒,男人臉上那點破事兒!
喝醉的人從來都說自己沒醉,不讓你跟上,那是不想吐給你看。
年長的知識分子邁著迎風擺柳的腳步,身子和資料袋是一搖一晃,這里念念有詞!
“這喝醉,摸瞎走夜路,飄飄欲仙多舒服!不用裝模作樣,行骸放浪,心里多舒坦!四下無人,就地而臥不用床,廁所隨地想上就上。”
“經常想要喝酒的人,那可能是因為第二人格想要出來浪!”
“……”
年長的知識分子就這樣神神叨叨地,身體和手中的袋子一搖一晃,扶著墻,越吐越傷,走回監倉。
那嘔吐聲,如雞鳴一樣作響。
遠遠的,就傳到監倉中正在床上休息的紅鼻頭耳朵里,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警惕地豎起耳朵聽著,從這聲音中,聽出了不該存在監獄中的異樣。
這種的嘔吐的聲音不該存在監獄,到底是誰在嘔吐?為什么會是這樣?紅鼻頭心里滴咕著決定翻身下床,到去外面看個究竟。
離著年長的知識分子有三米開外,這隨風飄蕩,撲面而來的酒氣和酸臭味,讓紅鼻頭聞了也差點跟著反胃。
捏著他那被紗布包著的紅鼻頭,強忍著臭酸,上去搭訕。
因為下巴疼痛,所以口齒不清,再加上捏了鼻子以后產生重重的鼻音:“藥鍋扶李一夏媽?”
這酒喝多的人,感覺和聽覺都會產生錯亂!
正常人戴近視眼鏡會覺得視線模糊,然后頭暈!眼睛近視的人戴近視眼鏡,視線會變得清晰和透明。
所以腦袋和聽覺都混亂的知識分子,聽到紅鼻頭那口齒不清的話,那是格外的發音標準,親切,悅耳和動聽!
“布,布,布!”年長的知識分子猛烈地搖晃著手中的袋子,定了定神,一字一字的說道:“我~沒~醉,我~沒~醉,嗝!”
“蔗就的尾道赫鄉啊!”紅鼻頭昧著良心的稱贊道:“載拿李荷啊?荷辣么睪性?里針似海亮啊!”
這年長的知識分子,一聽有人夸他。就開始飄上天了。
“倉~庫~那邊的~當兵小哥~請喝的,非拉我~不可。嗝~!”年長的知識分子斷斷續續向紅鼻頭炫耀到。
這話一出口,他僅存的意識讓他意識到,好像話說多了,又握緊了右手的拳頭,靠到嘴邊,豎起了食指,小聲地向紅鼻頭示意道:“噓~!布~要~告訴別人!”
“李告樹鍋,喂神磨友蔗歇就?用神磨做的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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