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章要錢(1/2)
……
“我大哥現(xiàn)在怎么樣,還在喝酒嘛!”建鄴城另外一片的一個孫府之上一個年輕的公子很是淡然的端起了茶杯喝著里面的茶水。
“是!大公子還在喝酒!”這個明顯是吳候府邸的家仆對著這個年輕公子回應道。
孫權(quán)很喜歡這個奴仆,那就是因為這個奴仆會說話,別人叫孫策要么就是主公,要么就是家主,只有這個奴仆叫大公子,叫大公子,孫權(quán)聽著十分舒服,因為這樣代表著孫策只是他的大哥,他和孫策沒有高低貴賤之分,同為兄弟,要是叫孫策為家主,主公,再叫他孫權(quán)為二公子,那么孫權(quán)就很不舒服了,因為這樣就代表著孫策才是這個江東的主人,才是孫家的家主,而他孫權(quán)不過是孫策麾下的臣子罷了。
這對于孫權(quán)這樣的人怎么能夠甘心呢!
“只是大都督也來了!”這個奴仆對著孫權(quán)解釋道。
“大都督。他來干嘛?”孫權(quán)皺著眉頭,周瑜這個人實在是讓孫權(quán)忌憚,孫策這個大哥,孫權(quán)可以不放在眼里,但是周瑜這個大都督他卻不得不警惕。
“他和大公子一起喝酒了!”這個奴仆對著孫權(quán)說道。
“只是喝酒?”孫權(quán)又問道。
“這個小的就不知道了!”奴仆搖了搖頭,他只是一個奴仆也就是辦酒過去的時候能夠看上兩眼,哪里能夠知道這個周瑜大都督到底要干什么。
“算了你去吧!”孫權(quán)揮了揮手“去府庫那里就說是我說的,取十金賞你的?!?
“多謝二公子多謝二公子!“
孫權(quán)看著那邊奴仆千恩萬謝的離開了“大哥啊大哥,不是我要搶你的額位置,而是你實在不適合這個位置了!”
“許都的使者呢!我要見他!”孫權(quán)對著邊上的心腹說道。
“他在西廂之中等著家主呢?!?
“記住我見許都來使的事情,切不可泄露分毫。”
“是!”
……
揚州之中劉莽這幾日才算舒坦了下來,那兩頭母老虎一個來月事了,一個似乎也有心放過劉莽了,所以劉莽這幾日才有了精神,對于家中鄒氏這個小美婦的媚,眼也似乎有了回應。
其中呂布還來了壽春兩趟。把那嚴夫人和任夫人也都帶來了,看望了自己的女兒,說不得又教會了小母老虎什么東西,反正那幾日呂大小姐看著劉莽都是紅著臉的。
“這劉表給的錢財?shù)搅寺??”議事大廳之中。劉莽問著邊上的戶部尚書糜竺。
劉莽雖然不去攻打荊州了,但是不代表著他不能從荊州之中得到錢財。
整個揚州上下大軍都在緊逼著荊州一種隨時都要攻打荊州的架勢,嚇得荊州上下寢食難安啊。
其實荊州上下也知道,劉莽不太可能打過來,那是因為劉莽也不想魚死網(wǎng)破吧。但是也說不準,誰讓劉莽的那個便宜岳父那么的不靠譜呢!呂布的這個暴脾氣是出了名的,誰讓他呂布不爽了,他呂布立刻就要報復回去。
曹操讓呂布不爽了,呂布差一點讓老曹沒有家當,劉備讓呂布不爽了,現(xiàn)在在汝南之中茍延殘喘呢,這個江東孫策讓呂布不爽了,立刻呂布就發(fā)兵占據(jù)了廬江的土地。
這要是這個呂布呂溫候在爆脾氣上來了,誰扛得住啊。所以荊州之中還是人心惶惶的。
“使者已經(jīng)派出,主公大可放心,這錢財恐怕就在這個長江之上運著了吧!”好在揚州派出去的使者讓劉表安了心。
“大膽,到我荊州之地還不速速跪下!”劉莽派出的使者不是旁人正是劉莽軍中最擅長玩外交的揚州長使楊弘了,讓楊弘出使,這不單單因為楊弘他有著外交的能力,還猶豫一個原因那就是揚州在的話他和蒯良有舊,同樣他和荊州之中大多數(shù)士族都有舊。
因為楊弘曾經(jīng)是誰的手下,那是袁術(shù)的手下的心腹,袁術(shù)袁家四世三公。可以說袁術(shù)雖然死了,但是這個天下之中大多數(shù)的士族還都是從袁家發(fā)源而出的,什么叫做桃李滿天下說得就是這個道理,所以楊弘的到來荊州之中許多士族都是表示歡迎的。因為他楊弘曾經(jīng)就是士族頭子啊。這荊州之中不乏當初在袁家聽課之人,所以對楊弘也是熟悉。
“你是何人?”楊弘笑了笑問著邊上的一個英姿勃發(fā)之人。
“本將名劉磐,乃我荊州之軍師!”劉磐對著楊弘瞪眼道。
“噢,原來是荊州軍師將軍啊,楊弘見禮,見禮。不曾想到這個荊州不是荊州牧劉表大人做主,而是這個軍師將軍做主,楊弘眼拙,叩見過劉軍師”楊弘說著就要朝著劉磐跪拜下去。
可是原本一心想要楊弘跪下之人卻是趕忙上前拖住了楊弘啊,這楊弘要是跪了下去,那么他劉磐把劉表放哪里去了,以后天下人會這么想?這個荊州的廟堂之中已經(jīng)是劉磐做主了,即便劉磐是劉表的次子,劉表也會心生不滿的。
“怎么了將軍?”楊弘故作不解的問道“難道荊州之中不是將軍做主嘛?”
“不是,不是,荊州之中當由我父執(zhí)掌,所以你跪拜也應該跪拜我父!”劉磐臉紅的說道。
“噢,原來荊州牧還是劉表大人啊,我還以為劉表大人退位讓賢了呢!”楊弘恍然大悟的說道,讓劉磐的臉色再一次的漲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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