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怕，別怕，有我在，誰也不能傷你。”龍一凡輕撫秦菲的背部，然后手摟住她盈盈一握的玉腰。
    真細，真嫩，真柔。龍一凡暗爽。
    在他的安撫之下，秦菲穩定下來，不過神情還是有點噓噓，話音有些顫抖：“一凡，這相片真是五十年前的？”
    “是的，是我從圖書館里的一本書里找到的，這書被封存至少五十年，他就是陳景。”
    龍一凡把秦菲抱坐在自己懷里，他則坐在椅子上。
    “陳景？那個館長？你的意思是他還活著？”秦菲緊抓著龍一凡的手臂，想再靠近點他。
    龍一凡手上再緊一緊，讓秦菲感覺再安全一些。
    接著他說道：“菲菲，你說你在十三樓見過他？”
    “是的，當時正在開會。”
    “你在的這些年，十三樓有發生過什么事嗎？”
    龍一凡在想十三樓會不會有什么特別，因此才問道。
    “發生什么事？沒有。”
    秦菲想了想回答道。
    龍一凡似乎想起什么來，拿起桌上的對講機，喊道：“土匪，土匪……”
    “收到，收到，老龍請講……”
    對講機里傳來涂飛的聲音。
    “我問下，第一個人死去的地點是不是在十三樓？”龍一凡問道。
    “是的，第一個死者確實是在十三樓，你不是看過資料嗎？”
    “好的，我知道了。”
    “壞人，你現在在哪？和我一起去十三樓。”
    龍一凡在呼叫王懷仁。
    “我在十一樓。”王懷仁回答。
    “菲菲，你在這等著，我去十三樓看看。”龍一凡對秦菲說道。
    秦菲臉上一驚，害怕道：“不，不要讓我在這，我怕！”
    “好吧，那跟我一起，放心，有我在。”
    想想也是，他自己也不放心她一人在這呢。
    秦菲見他肯帶自己去，放心不少，剛要起身，卻發現一個問題，臉紅說道：“先等我一下，我……我里面沒穿。”
    聲音小得可憐。
    “呃……”
    龍一凡瞄了一下她，鼻血有流出的沖動。
    剛才怎么沒注意呢，龍一凡捂著鼻子暗語。
    “你……你到臥室門口等，里面黑黑的，我……我怕……”
    蚊子般的聲音，不過龍一凡還是聽清了。
    “這……好嗎？”
    龍一凡有些心猿意馬，眼睛盯著某人的某個部位。
    “你……你不會背過身去啊，不準看……”
    某女真是被他打敗了，很想把這眼睛挖了，還盯著人家那看。
    要死了，某女臉紅很出血。
    “呃……先看看……反正你也逃不掉。”
    某豬哥口水都流出來了，嘴里說道。
    “你……算你狠。”
    秦菲能有什么辦法，碰上這么個流氓。
    她起身拉著龍一凡走向臥室，在忙停下，不讓他再進。
    然后命令他道：“轉過身去，不準偷看，不然……不然以后不讓你看。”
    想到以后，秦菲低了頭。
    “哦，現在不看，以后看個夠。”
    龍一凡賊笑。
    不過此刻他還是轉過身去。
    真要想看，以他意識之強，還不是任他看？不過他沒有那么做。
    不到一分鐘，秦菲出來了，睡衣并沒有換，只是加穿了里面的。
    “哼，算你老實。”
    秦菲抱著龍一凡的手臂，嬌哼道。
    “嘿嘿，遲早能看的，到時我要看個夠。”
    龍一凡賤笑著。
    “美得你……”秦菲羞道。
    “我美啊美啊美……”
    龍一凡心情愉快，哼著跑調的歌。
    秦菲羞地直跺腳，然而她毫無辦法，手上反而緊抱著他的手臂，頭也歪枕著。
    王懷仁此刻已在十三樓電遞門口，見龍一凡和秦菲出了電遞，一愣，瞄了一眼龍一凡。
    龍一凡撇了撇嘴沒說什么。
    王懷仁再看看秦菲，說道：“弟妹！”
    然后轉身向前走了。
    一聲“弟妹”把剛恢復正常臉色的秦菲叫得再變紅了，她瞄了一眼龍一凡，只見他得意的笑。
    無奈，秦菲認命了。
    “x，壞人，我什么時候成弟了，要叫嫂子。”龍一凡朝王懷仁的背影喊道。
    王懷仁伸出手，豎起大拇指，然后慢慢朝下。
    “噗……”秦菲忍不住輕笑。
    龍一凡臉黑了，被前面瓜娃子給鄙視了。
    龍一凡帶著秦菲追上王懷仁，說道：“其他樓層沒發現什么吧？”
    王懷仁搖搖頭，走到一處，開啟了整個十三層的應急燈光，昏暗的燈光下讓整個十三層披上一層神秘。
    他問道：“十三層，你發現什么？”
    “沒有，第一個死者就在這層，我想查查。”
    龍一凡確實沒什么，不過他有預感，十三層有古怪。
    秦菲在十三樓發現過陳景，而第一個死者也是在十三樓，這兩者存在著什么關系？
    如果說陳景殺死第一個死者，似乎是沒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