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義(1/2)
“還說什么?”岳洲的語氣冷冽,也知道那幫人不會說什么好話。
“還說,要把月老板的頭,也給砍下來,掛在茶樓門口示眾。”掌柜的幾乎是顫抖著說完這句話的。
那幫歹人敢口出狂言,可他卻是連轉(zhuǎn)述都覺得膽戰(zhàn)心驚啊!
“走!”岳洲小臉徹底垮了下來,跨步就要拎著掌柜的去茶樓。
可還沒走出一步,就看見不遠處呼呼啦啦過來了不少人,為首的那個胡子拉碴,還在哈哈大笑。
岳洲站在原地沒動,眼神掃視著他們,判斷出他們可能只是一群被養(yǎng)在高門大戶的俠客。
可是他想不通,什么樣的高門大戶,會養(yǎng)這么多的俠客?
這嗚嗚啦啦一片,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個了。
為首的那個胡子拉碴的漢子邊走邊笑道:“哈哈哈!總算讓我們找到你們的所在了!
這位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月老板?怎的個子這般矮小?拎起來怕是還沒有我一半重!”
這話一出,跟著他來的一眾俠客,紛紛笑出了聲。
岳洲嘆這一群人眼睛不好使,腦子還笨,卻也沒出聲反駁他們,而是靜靜的負手而立。
“月老板!我們給你一個機會,把祝君笑交出來!否則,我們可要把你的頭砍下來當(dāng)球踢!”為首那人,氣焰囂張的說著。
說完,還從后面人手中接過兩個人頭,往岳洲身前一丟:“看!這就是你們的好兒郎,如今頭顱已經(jīng)在這里了,不如我們就拿他們做球踢,如何?”
岳洲看著那兩個滾到自己腳邊的人頭,胃里一陣翻騰。
同時,在認出這兩個人頭就是自己和姐姐挑選的護衛(wèi)首領(lǐng)時,心中狠狠一痛。
不顧身旁因恐懼驚呼著跌坐在地的掌柜,岳洲的手中憑空多出一把長劍來。
再看向?qū)γ婺侨喝说难凵瘢呀?jīng)是深惡痛絕。
“喂!說話呀!這就怕了?怕了就趕緊把人交出來!”
岳洲面對他的挑釁,依舊一言不發(fā),手中握緊了劍,一個起勢,靈力在手心運轉(zhuǎn)。
腳尖輕輕一踏,他跳躍至半空,就在這一瞬,他猝不及防的抬手揮劍。
“唰——”
不顧身旁因恐懼而驚呼著跌坐在地的掌柜,岳洲的手中憑空多出一把長劍來。
再看向?qū)γ婺侨喝说难凵瘢呀?jīng)是深惡痛絕。
“喂!說話呀!這就怕了?怕了就趕緊把人交出來!”
岳洲面對他的挑釁,依舊一言不發(fā),手中握緊了劍,一個起勢,靈力在手心運轉(zhuǎn)。
腳尖輕輕一踏,他跳躍至半空,就在這一瞬,他猝不及防的抬手揮劍。
“唰——”
一道凌厲的劍光,從為首那人的脖頸處劃過。
那人震驚地瞪大了雙眼,隨即脫力的倒在地上,沒了生息。
身后跟來的俠客們慌了,首領(lǐng)都這么輕易死了,那他們豈不是就跟送菜一樣?
他們想跑,可岳洲怎么會給他們逃跑的機會?
一揮手便布下一道結(jié)界,將那群人攔截在內(nèi)。
“誰敢跑?”岳洲手中提著一把劍,凌空而立,冷眼看著底下的人。
前來挑事的俠客們,看見這一幕更慌了,轉(zhuǎn)身就想跑,可都被那個看不見的結(jié)界給攔了回來。
“妖術(shù),這是妖術(shù)!”人群中有人大喊。
岳洲未曾言語,只是再次舉起了劍,作勢就要揮出。
人群中有人大喊:“大家不要怕,就算他是妖怪,我們一起上,還能打不過他一個嗎?大家上啊!”
說完,人群中有人喊了一聲:“沖啊!”
岳洲冷笑一聲:“不自量力。”
說罷,手中靈力飛速運轉(zhuǎn),長劍用力揮出,劍氣直沖人群。
俠客們紛紛用手中的東西去擋,可手中的東西還是應(yīng)聲而碎。
他們驚詫的看著半空中的岳洲:“真的是妖怪啊!咱們沒有武器了,怎么辦?”
就在人群陷入恐慌之時,他們背后,突然又飛出一個黑影覆面的人。
她的聲音雌雄莫辨:“你們,是祝家養(yǎng)的人?”
俠客們循聲望去,皆是一愣:“怎么有兩個月老板?”
“不對啊!咱們搞錯了,那個矮個子不是月老板,那邊那個才是!”
“那這個又是誰啊?”
俠客們看著兩人,疑惑不解。
岳箏出于好心,替他們解答了疑惑:“祝家養(yǎng)這么多人有什么用?連我的首席弟子都打不過……還是早日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吧!”
說著,她沖岳洲招了招手,岳洲便從半空中慢慢落了下來,站在地面上。
俠客們聽得面上羞臊,這個小矮個居然是月老板的徒弟?
他們連月老板的徒弟都打不過,還揚言要把月老板的頭掛起來示眾?想想都覺得丟臉。
不過,這也不能怪他們吧?這人可是用的妖法,哪里是他們這等普通人能打得過的?
“你們都是妖怪!等我們出去,一定去官府舉報你們,讓官府來抓了你們用火燒死!”
俠客中有個年紀尚幼的開始口出狂言。
岳箏輕笑一聲,隨手掏出一張漁網(wǎng)朝天上拋去,俠客們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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