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八十一 回馬槍(1/2)
在回黎峪山的途中,姜慶在默默思索著接下來可能遇到的情況。
松翠山實力強大,他們是否真的有膽子去找那千戶所算賬呢?
如果真的去了,那豈不是可以再上松翠山?
姜慶想到這里,越想越興奮,松翠山如果真的出動精銳去突擊千戶所,那么此刻自己殺向松翠山,絕對可以有所斬獲。
這莫不就是傳說中的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他想到這里,不再浪費時間,立刻轉向去松翠山。
之前去松脆山的時候,因為身上帶著投名狀用的衙役首級,腥氣太重,被戳穿了,此刻他早已把頭顱丟掉,似乎是沒有破綻了。
為防意外,姜慶找到一個小溪,把全身的衣物都漿洗了一遍,脫去腥氣。
漿洗之后,姜慶又穿在身上,火行內力稍稍外露,便把衣物全部烘干了。
做好準備之后,姜慶行動迅勐,往松翠山上急奔而去。
再上松翠山,姜慶已是輕車熟路,他路過之前的招遠客棧,那店小二和老板娘依舊坐在外面納涼。
姜慶以隱匿狀態站在兩人旁邊許久,那兩人只顧著扇風納涼,有意無意地說一些曖昧的笑話,始終沒有發現自己。
他心中頓時大定,便自信往山上走去。他其實很想再聽聽這店小二和老板娘接下去會聊點什么。
只是作為隱形人,該有的素質還是要有的,說什么無所謂,要是見到什么少兒不宜的場面,就比較尷尬了。
很快,便再次來到松翠山的山門。姜慶隱匿形態偷偷潛入,并未有任何驚動。
他原本的打算是以普通山賊的身份進入,等摸清了松翠山各個首領的底細之后再開始行動。如今卻像個無頭蒼蠅似的在山寨里面亂逛。
不過,姜慶又突然想到,自己又不是來做戶口調查的,這些松翠山上的山賊無惡不作,個個該殺,又何必在乎是不是首領呢?
至于他們到底有何能力,姜慶索性不再去考慮了。他現在的實力,似乎不需要考慮這些問題了。
想到這里,姜慶開始在山寨里面隨處逛著,他觀察著每個人的表情,如果有人能注意到自己的隱匿形態,那么就算不是首領,也算是高手,他便會突然下手。
不一會兒的功夫,姜慶轉到后山,看到一個疑似首領的人正在鞭笞著一個身穿麻衣的男人。
受刑的男人被藤條打出一道道血痕,衣衫絮子被打得四散飛舞,而一個女子趴在旁邊,失聲痛哭著。
“知道錯了嗎?”那個手持藤條的男人一邊狠狠的鞭笞著,一邊大聲喝問道。
而那個受刑的男人始終不發一言。
女子轉過頭,一路跪倒施刑男人的腳下,保住他的褲腳,哭泣道:“五爺,他知道錯了,您就繞了他吧,再打下去,他會死的。”
那個被稱作五爺的人彎下腰,勾起女人的下巴,饒有興致說道:“你給五爺我伺候舒服了,我就饒了你的丈夫,怎么樣?”
女子看向自己受刑的丈夫,臉色愁苦,臉上露出絕望的神情,目光呆滯地點了點頭。
那五爺一腳將她踢翻在地,惡狠狠道:“你他嗎的,讓你伺候老爺,就這么不情愿嗎?”
說著,他再次抽向那個受刑男子,而且用的力氣更大。
受刑男子臉色慘白,額頭上大汗淋漓,微微張開眼睛看著自己的妻子,他神志已有些不清楚,喃喃道:“不要...不要答應他。找機會...我們....我們下山去,下山去....”
“下山去?”五爺冷笑道:“從你們被擄上來那時起,死在山上就是你們的宿命,懂得嗎?”
“不要再打了。”女子對著五爺,硬擠出一個笑容道:“奴家自愿服侍五爺,能夠服侍五爺,是奴家的榮幸。”
受刑男子聽到這句話,頓時臉色絕望,萬念俱灰。
“哈哈哈,早這么說不就完了?”那五爺停止鞭笞,將女子從地上攔腰抱起,笑道:“知道我為什么留著你丈夫不殺了他嗎?就是為了讓你乖乖就范。不過你也別難受,你只要跟我睡上一覺,就知道我和你丈夫誰更好了,哈哈。”
說著,五爺抱起女子,樂呵呵得往屋子里走去。
姜慶立刻以隱匿形態尾隨上前,從懷里抽出柳葉彎刀,將手一指,那彎刀立刻急速飛出,橫亙在五爺的脖頸之上。
那五爺尚未反應過來,就覺得脖頸一涼,他低頭一看,只見一把彎刀憑空抵在自己的喉頭,已是割出一刀淺淺的血痕。
接著,耳旁突然響起了一句問話:“你們山上的首領們呢?”
那五爺將手上的女子直接扔到地下,倒也不慌,反問道:“足下何人?”
只見那彎刀又深了幾許,頓時五爺脖頸的鮮血直流。
“現在是我問你,不是你問我。”姜慶在隱匿狀態又說道。
五爺臉上露出懼意,說道:“說出來,能換條命嗎?”
“我不喜歡騙人,你說出來也換不了一條命,只能讓你死得痛快點。”
說著,姜慶向他的身體內輸入一點赤炎訣內力。那五爺的體溫立刻急速升高,皮膚寸寸炸裂。
五爺的臉上立刻露出十分痛苦的表情,大聲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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