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七 離去(4000+)(1/3)
黎峪山內(nèi),黎錚坐在林場中,默默等待著消息。
他自從知道姜慶是那天來黎峪山偷襲之人后,心中就一直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土橋外寨既然有這樣一個高手,那么老六趙武念的失蹤是何人所為就很明確了。
他知道這條消息太晚了,心中有些后悔讓毛敦和常豐前去調(diào)查。
不過,這兩個人都是速度型的功法,就算打不贏,逃也總能逃得了。只是對這二人來說,敵人在暗處,他們在明處。說不定兩人要吃大虧。
黎錚左思右想,事關(guān)他兩個兄弟的生死,讓他不能不揪心。
從他們之前發(fā)來的訊息來看,他們似乎已經(jīng)被誤導(dǎo)了,以為兇手來自于陰陽門大派。
希望對手誤導(dǎo)他倆之后,不會對這兩人動手。只是如果沒有動手的話,為何兩人現(xiàn)在都還沒有回來?
他此刻對姜慶十分憎恨,恨不得親自前往土橋外寨將姜慶給弄死。
但是墨門所在的雙廟村,正好在土橋和黎峪山之間。
不可能越過墨門去土橋外寨大開殺戒的。陳通絕對不會坐視不理。
他心中正想著,外面一個小嘍啰走進(jìn)屋內(nèi),躬身道:“啟稟二當(dāng)家,傳信的兄弟們回來了,說他們尋遍了整個土橋外寨和老牛灣城,都沒有找到七當(dāng)家和八當(dāng)家。”
“什么?”黎錚心中大驚,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那嘍啰看到黎錚如此動怒,嚇了一跳,輕聲說道:“兄弟們過去之后,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尋找,想必是錯過了一些地方。”
黎錚搖了搖頭,心想這絕不可能。
這兩個人又不是貪玩的老六,也不會平白無故的藏起來,看起來應(yīng)該是出事情了。
他走出林場的議事廳,來到一片空地中。周圍全是紅松樹,看上去枝繁葉茂。林子里,各種鳥叫聲在樹上此起彼伏,嘰嘰喳喳的,甚是熱鬧。
他拿出一根黑色的短棒,雙手?jǐn)n住,放在胸前。然后嘴里開始念念有詞。
下一刻,所有的鳥類突然停止了啼叫,原本亂糟糟的林子突然靜了下來,而且靜得可怕。
與此同時,黎錚臉色突然變得通紅無比,雙眼布滿血絲。
他喉頭發(fā)出‘嗬嗬’的聲音,然后一口老血吐在了黑棒之上。那根黑棒受鮮血一激,頓時發(fā)出幽幽的黑色光芒。
不一會兒的時間,從樹上落下來無數(shù)的青色飛鳥,有些落在黑棒旁邊,有些徑直落在黑棒之上。
林前的空地上,頓時變得密密麻麻,如同一片鳥類的海洋。
這些飛鳥很有規(guī)則地?fù)u頭晃腦,直勾勾地盯著黎錚。
黎錚吩咐嘍啰取來七當(dāng)家和八當(dāng)家的衣物,扔在地上,然后輕輕的搖動黑棒,口中念念有詞。
飛鳥頓時爭先恐后的飛向這些衣物,然后低頭猛嗅。
這些飛鳥和普通的鳥類不同,它們的喙上的兩個孔就是鼻孔,嗅覺非常敏銳。
聞完這些衣物的飛鳥集體往南飛去,剩下的飛鳥也不停的擠過去聞衣物的味道,然后振翅往南高飛。
一時間天空中變得非常熱鬧。
黎錚擦了擦嘴角流出的血跡,臉色變得極為陰沉。這些飛鳥絕不會錯過毛敦和常豐的蹤跡。
不管是死是活,總歸是要找出來。只是,動靜會鬧的比較大,不過他現(xiàn)在既然已經(jīng)知道敵人是誰,鬧不鬧出動靜已經(jīng)不重要了。
這兩個兄弟必須要找到!
。。。。。。
雙廟村中,陳通在自己房間,默默收拾著衣物。
他并不想走,只是陸士招已經(jīng)給他下了逐客令。他也很想回總舵去問問長老會為何如此安排。
汪洋和樊立從外面走進(jìn)來。
“陳大師。”
“師叔。”
兩個人各自叫了一聲,欲言又止。
倒是樊立更為耿直一點,一臉不滿道:“總舵怎么說把人撤走,就把人撤走?這也太不近情理了。長老會這件事做的不地道,這不是摘果子嘛!”
“樊立,慎言。”陳通沉聲說道。
“師叔,說不定總舵有別的考慮。我相信師父不是故意要奪你的權(quán)的。”汪洋輕聲說道,不過他這句話說的底氣并不是很足。
他是陸士招的親傳弟子,就算私下里也不想去說師父的不是。
陳通搖搖頭,只說道:“陸師兄讓你們留下來了嗎?”
汪洋點了點頭,樊立則恨恨道:“陸統(tǒng)領(lǐng)讓我也回總舵復(fù)命,他會另派人來。”
陳通心中有些疑惑,不動聲色地點點頭,笑道:“那最好,這下路上算是有個伴了。”
汪洋聽到樊立也要走,立刻有些不好意思,慢慢低下頭去,他心中也覺得師父有點過分了。
‘會不會是黎峪山有別的劇變,變得更加危險,所以師父把這幅擔(dān)子接下?’汪洋心中默默想到。
“樊立,你還不趕緊去收拾衣物?”陳通疑惑道。
“我就這一身,別的也不帶走了,就留給村民吧。”樊立說道:“他們實在太難了。有的家破人亡,有的身無分文,新播種的高粱尚未長成,村子里的存糧還是有些不太夠。”
陳通點點頭,又對汪洋說道:“我們此番去了,汪洋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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