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8章 來者何人(1/2)
一場原本的打劫風(fēng)波,卻是打劫之人被“劫持”,此刻李鬼兩人恐怕腸子都悔青了!
朱浩在收服李鬼兩人之后,也沒有心情再吃飯了,索性找了根繩子,將兩人一拴,另一頭系在了馬鞍上。
朱浩和韓秀兩人翻身上馬,一路騎著駿馬,悠閑地朝著秀洲城方向走去。
原本半個時辰的路程,愣是花了兩個時辰才遠(yuǎn)遠(yuǎn)看到東城門,此時的官道除了兩旁的蟲鳴,早已沒有了人影。
夕陽西下,一行四人行走在官道,十分醒目,加上傍晚時分,快到了城門關(guān)閉的時間,更是惹得守城官兵們一陣警惕。
快靠近城門五六十米遠(yuǎn),原本慵懶的守城官兵們,一下子打起了十二分精神,揮動長矛,生怕朱浩一行乃是響馬的奸細(xì)。
原本靠在躺椅上的一名官兵頭目,此刻也睜開了眼睛,對著身旁扇扇子的部下,使了個眼色。
只見這名瘦官兵心領(lǐng)神會,放下手中的蒲扇,抓起一旁的彎刀,昂首闊步地來到了正門道上。
對著朱浩四人,一揚手里的彎刀,十分跋扈地大吼道:“站住,來者何人?不知道已經(jīng)過了進城的時辰,如若沒有縣令大老爺手諭,那就從哪兒來,到哪兒去!”
仿佛這個爺就是個報幕的,說完話,一轉(zhuǎn)身,又貓著腰,準(zhǔn)備去伺候自己的頭頭。
朱浩心道,看來這秀洲城的衙役都是一副德行,前些日子進城,才砸的場子,看今天這勢頭,還得再來一次。
“你給我回來,小爺我讓你走了嗎?你看爺是需要手諭的人嗎?”
朱浩可不是一般的主,那脾氣說來就來,指著剛才傳話的官兵,一頓質(zhì)問。
“喲,還挺橫!小子知道這是哪兒嗎?知道這是誰的地盤嗎?”
傳話的瘦官兵高昂著腦袋,對著朱浩沒有好氣地回問道,心想:你一個外來的,竟然敢在城門口撒野。
朱浩見這家伙也太狂了吧?不就一個看城門的嘛,就算是當(dāng)差的,也是生活在最底層的人,頂多算是一個當(dāng)官的侍從罷了。
就他還敢看不起人,朱浩這是越想越氣,一個箭步,“唰”的一下,跳到了瘦官兵的跟前,對他的臉就是一拳。
“怎么樣?現(xiàn)在知道這是誰的地盤了吧!”
朱浩看著瘦官兵那“嘩啦啦”噴血的鼻子,心底的氣稍微消了一些,但是嘴上還是凌厲地懟著。
雖說瘦官兵只是個守城門的,但是因為平日里會阿諛奉承,所以所有值班的衙役都要給他三分薄面。
正是因為這平日里給臉的人多了,瘦官兵也就感覺自己是一號人物了,沒想到今天竟然被一個外來的打了,那他哪里肯吃這個暗虧。
當(dāng)時就爆發(fā)一股子脾氣,對著身后一眾官兵大吼一聲:“兄弟們,上!此人乃是響馬奸細(xì),抓住縣令一定有重賞!”
韓秀一直在朱浩的右后方,端坐馬上,盯著事情的發(fā)生,當(dāng)她見到瘦官兵喊人。
韓秀知道事態(tài)已然擴大,立刻雙腿一夾,坐下黑馬一下子上前幾步,來到了與朱浩齊平的位置。
話說雖然大家平日里給瘦官兵幾分薄面,但是對于此刻他的大吼聲,官兵們互相瞅著,竟然沒有一個人上前相助。
“上不上?”
“上什么上?平日里瘦老李是怎么對咱們的!我可不愿意幫他出頭!”
“就是!你忘了他平日里那個囂張跋扈的模樣,想想我就牙根癢癢!”
官兵們大眼瞪小眼,雖然熟歸熟,但是兵營的紀(jì)律是嚴(yán)明的,不允許有一絲越權(quán)和私戰(zhàn)。
換言之,瘦官兵還沒有那個權(quán)力去使喚這群人,只有他們的伍長發(fā)話,他們才會奮力拼殺。
這邊如此大的動靜,原本都快睡著的伍長,也沒有了睡意,只見他緩緩坐了起來,晃了晃腦袋。
對著瘦官兵的背影,關(guān)切地問道:“沒事吧,老李?”
說著話,這個伍長就站了起來,緩緩朝著人群中走來。
“兵爺,這才幾日沒見,怎么就不認(rèn)識了?”
韓秀自幼習(xí)武,那眼睛尤其好使,立刻認(rèn)出了對面來人,不由得面帶微笑地開起了玩笑。
那名小伍長一聽,頓時警覺了起來,難不成遇到什么公子哥?
立馬嚇得上前半步,斜著眼盯著朱浩,瞅了一會,然后猛然向后倒退兩步。
“怎么是你?真是倒霉喝涼水都塞牙,老子本來在北城門當(dāng)差,遇到你那次鬧事,多好的肥差沒了,被調(diào)到這鳥不拉屎的東門來!哎!”斜眼官兵一邊嘟噥著,一邊嘆著氣。
朱浩一聽,心里不由得一陣好笑,要不是你老小子不長眼,我又何至于跟你過不去。
但是轉(zhuǎn)念一想:人家也是因為自己才落得這么個下場,畢竟北城門方向人流量大,自然油水就大。
這個東城門雖然面朝大海,春暖花開,但是指不定哪天海盜們就從這攻了上來,不光沒油水,還有生命危險。
“怎么?見著爺,不樂意啊?”朱浩說著,就朝著斜眼男走了過去。
一想起上次被打的經(jīng)歷,斜眼男還是歷歷在目,他可是知道眼前這位爺?shù)钠夂湍苣停?
別看今天自己有五六個好手,但是在這位爺面前,不經(jīng)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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