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幕 范德比爾特的哀傷(2/3)
快發現了新的商機,就是蒸汽船。
蒸汽船與帆駁船不同,它不再完全依靠風力或者人力,而是依靠蒸汽的動力。
它的速度更快,體積更小,但是運貨量卻更大。
最關鍵的是,它不光只能活動在紐約港。
還能夠進行一些中途的航運。
如此一來,范德比爾特就憑借著蒸汽船,將紐約、新布倫瑞克、新澤西三個港口連了起來。
不過,當時的蒸汽船特許經營權,在另外一個人手中。
范德比爾特與那個人斗智斗勇,終于等到了法庭判決壟斷蒸汽船屬于違反憲法的行為。
而到了一八四零年,他已經成為了美國最大的船東。
并且,好運再一次降臨。
一八四九年,加利福尼亞發現了金礦。
整個美國還有歐洲,都掀起了狂潮一般的西部淘金熱。
幾乎所有人,都在為淘金熱而瘋狂。
范德比爾特立即開通了從東海岸到達西海岸加利福尼亞的航線。
這條航線,運轉的第一年,就為他帶來了超過一百萬美元的收益。
并且,這收益還在持續。
當時銷量最高的報紙——《商業日報》,將他稱為“船長”,于是其他人也這樣叫了起來。
不過,這之后沒過多久,他卻覺得淘金熱始終要終結。
他看到了陸上運輸業的廣大前景。
一條河流連接著五大湖,從紐約港宣泄出來,就能支撐如此龐大的財富。
如果,用鐵路將所有的陸路都鏈接起來,那又是一種怎么樣的財富呢?
因此,他賣掉了他所有的蒸汽船,開始孤注一擲的進行鐵路投資。
而這個時候,已經是中老年人的他,開始著重培養那個很像他的大兒子。
可正是因為這個兒子很像他,必可避免的意外發生了。
他的兒子,違反了他的命令,私自參軍前往了南方的前線。
而更加悲劇的是,這個凝結了他所有心血的兒子,在前線犧牲了。
六十六歲,在這個年代,絕對不是一個小的歲數了。
而他最近二十年的全部心血,全部毀于一旦,對于他的打擊異常的大。
但是,無論如何,他都需要堅持下去。
他開始扶植他的小兒子。
但是,他的小兒子與他和大兒子的性格迥然不同。
他很膽小,也很弱勢。
甚至,連與人交談,都不敢直視別人的眼睛。
以往,范德比爾特,連見都不想見到這個小兒子。
但是,現在的他卻別無選擇。
因為,他的大兒子已經去世了。
在鐵路市場上,范德比爾特遇到了一個敵人那就是——古德,。人。
古德與討厭那些抽象而復雜的概念的范德比爾特不同,他熱衷和喜愛的正是這些復雜和抽象的概念。
他對于實業,對于帆船,對于蒸汽機,沒有絲毫的喜歡。
他的喜好,是操縱金融和股票市場。
利用這些東西,間接的控制他想要控制的公司。
而當他一旦獲得了一個公司的控制權。
他也不會長期經營,而是立即將這個公司拆分,以最快的速度進行套利。
他的這套手法,奠定了一大部分華爾街金融資本家的行事基調。
他們不屑于長期持有,他們最喜歡的事情,就是殺雞取卵。
不過,雖然金融投機者讓人討厭。
但是,鐵路建設卻推動了股票市場的發展,而股票市場的發展,也推動者鐵路建設的進步。
在這個時候,股票還是新興的市場。
但凡是新興的市場,無一例外都缺乏規矩和必要的管控。
伊犁鐵路的股票如何發行?
買賣股票用什么擔保?
這些制度都還沒有完全成型。
古德正是利用了這個漏洞,大量的偽造股票證券,以此來操控市場。
大量偽造的股票,讓伊犁鐵路的股價大跌。
而古德和他的合伙人,則通過做空買跌賺得了大筆的金錢。
爾后,他們又開始進行了華爾街資本家的經典操作。
親手砸盤之后,再通過低廉的價格,大量的邁入股票,從而達到控制伊犁鐵路股權和掌控權的目的。
他們的做法,觸怒了范德比爾特,范德比爾特向州法院進行了起訴和控告,要求政府逮捕他們。
但是,這些投機者立即將所有的證據全部放在了箱子里,就像是逃跑一樣,跑到了就在紐約河對岸的新澤西州。
這個時候的美國工商業,雖然講究法律,但是法律卻只在一個州內有效。
例如紐約州判定的結論,在新澤西州就不被承認。
而新澤西州,又因為自身的利益訴求,保護那些犯罪的金融投機者。
范德比爾特,哪怕抗議再抗議,依舊沒有什么結果。
不過,雖然他失去了對于伊犁鐵路的控制權,同時也損失了大量的金錢。
但是,在他小兒子威廉的堅持下,他還是一步步的把鐵路從東部向西部擴張,最終控制了芝加哥附近地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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