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幕 當第一個傻子(1/3)
“我們真的在奴役黑人么?”
“他們本身就是奴隸啊!”
“我們要解放他們么?”
“花錢買的為什么要解放?”
從北方回來的謝菲爾德,看著昔日同伴頑固的模樣,臉上露出了失望的神情。
他對于這些愚昧的家伙們,真是太失望了。
這些人,根本什么都知道,什么都不了解。
他們根本就不知道北方發生了什么!
幾乎零距離觀看了道格崛起的謝菲爾德,回到了德州,想要開化這里的同伴,讓南方也能像是北方一樣日新月異。
但是,人類這種生物,從來就不是一種擁抱變化的生物。
特別是在南方生長的年青一代,他們小時候周圍的環境就這樣,他們長大了還是這樣,因此他們天然的認為,這個世界就應該這幅模樣。
“謝菲爾德,你該不會是被北方那一套洗腦了吧!那種地獄一樣的地方你為什么要去?你當初為什么不去英國留學?”
謝菲爾德昔日的同伴,拋出了幾個問題。
在南方的主流思潮當中,北方的形象并不好,甚至可以說像是惡魔一樣。
因為,那里的人,根本就不把人當人。
哪怕是同樣膚色的人,也一樣要在工廠里無休止的工作,直到他們精疲力竭,直到他們離開這個世界。
這樣對待同胞的人,難道不是惡魔么?
而南方,就要文明多了。
僅僅只會折磨黑人奴隸。
黑人奴隸算是人么?
黑人奴隸不算人。
一個黑人甚至價值不會比得過一匹駿馬。
但是,就算黑人的價值再低,也終究是花錢買的。
對于花錢買的東西,人們理應更加的珍惜。
再加上,南方雖然大量種植棉花一類的經濟作物,但是糧食卻也并不缺乏。
在這種情況下,除了在農忙的季節,奴隸的損耗大了一些外,在平常時候,奴隸們至少不會餓死。
而在南方人的世界觀里,這已經是很人道的了。
而像是謝菲爾德這種口口聲聲要解放黑人奴隸的,在他們看來,就是不切實際的圣母。
并且,是那種慨他人之康的圣母。
因為,別人家可能有成百上千個奴隸。
而謝菲爾德家里,無論如何也不會超過十個。
事實上,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才前往北方而不是倫敦上學。
因為,他父親的運奴隸船,遇到了惡劣的颶風,整艘船都消失在了大海之中,再也沒有回來。
謝菲爾德說出解放黑人奴隸的話,沒有半分可信度,更像是破磚頭破摔的自暴自棄罷了。
以至于他的朋友們,一邊嘲笑他,一邊在那里看他的笑話。
謝菲爾德也發覺自己和這群昔日的同伴,什么共同語言都沒有。
他帶著自己唯一跟在自己身邊的黑人跟班星期五,身上掛著父親親手用不明毛發編制的護身符,坐在海岸線上高高掛起的戈壁上,望著漫漫無盡的大海。
他這次回來,其實是接了“任務”的。
雖然,他還沒有從耶魯學園畢業,但是他已經開始給道格打工了。
事實上,現在許多耶魯學子,都在為道格打工。
最頂尖的,無論專業,都去了金融部門。
稍差的一些,去了傳媒部門。
最差的那一批,可能會去做制造業。
不過,道格對于這些讀《圣經》長大的人搞制造業并不是很放心。
總不等搞一個機器,無法正常運轉,就向上帝禱告,就能正常運轉了吧。
根本就沒有一個這樣的道理。
因此,搞傳媒的騎士就是耶魯在校學生最低的一檔了。
很可惜,謝菲爾德就在這一檔。
而他的南方身份,又讓道格授予了他一個任務,就是回到南方,宣傳解放奴隸的思想。
只可惜,道格雖然知道謝菲爾德是個南方人,但是卻不知道他的父親是因為運送奴隸而死。
因此,他宣傳解放奴隸,大概率上像是敗犬的哀嚎。
因此,他在這里實際的工作進展也不大。
不過,道格那邊也沒有將希望只寄托與他身上就是了。
對于道格來說,發起針對于南方的戰爭,是必須的事情。
為了這件必須的事情,他當然要全力以赴。
而且,他已經覺得,自己已經積累了足夠的底牌。
無論是銀行業,還是武器制造業,還是化工品制造業,甚至就連飲料,一旦戰爭開打,都會源源不斷地消耗。
而這,代表著巨額的利潤。
因此,他也開始游說林肯,開始為對南戰爭造勢。
不過,林肯對此還有些疑慮。
位于華府的他,在屬于總統的辦公室里來回踱步。
每一次走到桌子前,都要望上一眼上面的信,想要坐下來回復,但是坐下來卻又不知道如何落筆。
林肯,這位傳說中競選了十次總統的人,甘心做一位普通的總統么?
不,他不甘心。
他想要做出一番成績,他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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