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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人走了進來,服侍于這銀釵堂的女修,緊跟于身后。
這位女修自我介紹的名字就叫銀釵,顯然是一個假名,然而都是修行中人,當做是對方的道號便是了,何必去追究本名呢!
她屬于玄光修為,顯然是無法阻攔筑基修士的,即使是這紅館后面有山中背景,但是許家在天都山也不是好惹的,所以她一時之間根本就無力阻攔。
在場的人之中,筑基修士仍然安坐,身邊的姑娘們卻立即站了起來,她們都是散修,最善于察言觀色,一看進來的兩個人,便知道可能要出事。
散修的世界格外的殘酷,為了一點東西都可能殺人,正是因為如此,她們才會出現在這里。
不過,這個時候,池飛龍卻面色一冷,說道:“怎么,站起來做什么,是我池飛龍的靈石了拿著燙手嗎?”
“哦,原來是飛龍師兄在這里啊。”當先的許雅城朝著池飛龍抱了抱拳。
他也沒有再往里面走,而是站在門口,因為里面并沒有人起身讓位置。
原本一開始就想站起來的幾位下院玄光弟子,在池飛龍的話落后,又重新將屁股坐實,只是屁股下如有釘子一樣,坐的別扭。
“是我又如何?”池飛龍說道。
“我常聽雅均說,飛龍師兄在下院之中,威望卓著,現在看來,果真如此,飛龍師兄,在下許雅城,特來認識飛龍師兄。”
說到最后,他的自我介紹很正式,行的也是見友道禮。
池飛龍看著他,許雅城也看著池飛龍,而許雅城身后的是那位自號武威,名叫鄭威的微胖修士,卻是微抬著下巴看著趙負云。
那種居高臨下的眼神,任誰一看,都知道他與趙負云有矛盾。
池飛龍是世家子弟,但是他的世家與天都山其實并沒有多少關系。
趙負云并不知道池飛龍是哪個國家的修行世家,但是從許雅均和現在許雅城的態度來看,他的家世肯定不簡單。
而此時,池飛龍悶著不出聲,大概也是知道許雅城因為什么而來,他有心不介入趙負云與許雅城之間的爭斗之中,但是此時由他做東,趙負云也是他請來的,這讓他有些難以下臺。
而許家的人,他也不想得罪。
趙負云也在觀察著池飛龍的表情,聽著他們的對話,因為他想知道,這一切是偶然,還是池飛龍安排的這一切。
遇事,先審視環境是第一要素。
這時,池飛龍的目光落在趙負云身上,顯然是在問趙負云的意見。
其他人的目光也落到他的身上,趙負云端著一杯酒,突然笑道:“既然這位許師兄闖進來是為了認識飛龍師兄,那定是有緊要之事,我們不如就先行離去,這酒,他日再來喝過吧。”
他說完,將還剩下半杯酒的酒杯放回桌上,杯與桌碰撞,發出輕微的響聲,然后便站了起來,而他身邊的散修姑娘也跟著站了起來。
池飛龍沒有出聲,沒有做任何表示,他只是看著許雅城兩人。
那微胖的鄭威卻是冷笑一聲,說道:“走?怎么,害怕了嗎?”
趙負云看著對方,笑容一收,卻是根本就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轉頭看池飛龍,說道:“飛龍師兄,看來,他們要認識你是假,來找麻煩是真啊。”
說完,他一掀袍服下擺,便又坐了下,說道:“既然如此,不如讓其他人先行回去如何?”
池飛龍沉默著,最終還是開口說道:“既然如此,其他的諸位師弟,可先行回去,來日再飲酒。”
那些還在下院修行的玄光修士,立即如蒙大赦,無論他們在下院之中如何,在上院筑基之間的爭斗之時,他們是絕不應該留在場上的。
他們本來是來這里多接觸上院的師兄,卻不曾想遇上了這樣的事,出了門之后不由的面面相覷,今日的事讓他們震撼。
之前便一直有傳言,說是許雅均師兄被人殺了,很有可能是同門中的人,還在下院之中調查了幾個人,雖然沒有人知道到底是什么情況,但是事情,卻如風雨吹進了屋子,里面的人已經沾上了風雨。
“大家最好不要到處亂說,守好自己的嘴,無論是許家,還是池師兄,都不是我們能夠開罪得起的。”有人說道。
“趙負云師兄曾在下院之中,不顯山露水,今日看其氣度,一點也不下于池師兄,尤其是最后那幾句話,鎮定自若,當真有一種無畏的感覺。”有一人說道。
“看來,能有那般的傳言,也不是空穴來風。”又有人感嘆道。
這些下院的玄光弟子走了,剩下還有兩個筑基的上院弟子,他們的臉色有些不好,想走,但是大家都是筑基修士,自己走了,不就是怕了嗎?
可是,他們又不想真的涉足其中,一時之間,臉色不好看,身子動了動,卻又沒有站起來。
“何東師弟,本章師弟,你們且安坐,許師兄,你也坐下,有什么事便在這里說,我們也看看,兩位師弟是有什么緊要的事,來踢我池飛龍的門。”池飛龍知道,如果讓這兩位上院的師弟就這么走了,那以后自己的名聲可就不好聽了。
于是開口讓他們安坐,這意思便是一切有他頂著。
“飛龍師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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