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八章 大結(jié)局(2/3)
最熱的時候,我挺著肚子,坐在校園的人工湖旁休息,王曉雅和寢室的幾個女生正在旁邊興致勃勃地拍照,看到顧祁寒頂著烈陽去小賣部買飲料,她們湊到我面前羨慕地說,“哇,真是二十四孝好老公啊,我們也想給他生猴子!”
我笑著推她們,“去去,別跟我搶男人!”
畢業(yè)之后,趙小可和郝夢談起了戀愛,趙小可用心專研玄學,郝夢非常支持他,他很快就成為江城有名的玄學大師。
王曉雅和任皓軒結(jié)了婚,婚后不久她也懷上了孩子,每天和我一起研究育兒寶典,嬰兒用品。
我們兩個還口頭約定,要是生的都是男孩或者女孩,就讓他們做好兄弟和好姐妹;要是生下一男一女,就給他們定下娃娃親,我們兩家當一輩子的好朋友。
然而沒想到的是,等到王曉雅的孩子都已經(jīng)出生了,我的肚子卻依然天天挺著,算算月份,足足懷了十八個月了。
我都不好意思出門了,就怕熟人看見,笑話我懷的是哪咤。
我每天都摸著肚子,念叨著寶貝兒啊,你怎么還不急著出來啊,媽媽都替你著急了。
顧祁寒將手輕輕地放在上面,感受著孩子的律動,輕笑著說道,“不用著急,你吃過仙藥,孩子要吸收這些養(yǎng)分,當然要慢慢來了。”
聽了他的話,我只好把心放回肚子里,繼續(xù)耐心地等待孩子的降臨。
沒過幾天,就在我和曉雅逛街的時候,肚子突然開始一陣陣地絞痛起來。我發(fā)慌地看著自己的羊水流了一地,倒是王曉雅經(jīng)歷過,很鎮(zhèn)定地安慰我別害怕,打了一輛計程車將我送到了醫(yī)院。
等到顧祁寒滿頭大汗地從公司趕來,孩子已經(jīng)呱呱墜地了。
我睡在病床上,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顧祁寒都沒問孩子一句,直接將我抱在懷里,心疼地問我還疼不疼,我滿足地依偎在他懷里,撒嬌說好疼啊,他眼眶微紅,一遍遍親吻我汗?jié)竦哪橆a,聲音沙啞地說,“不生了,咱們以后都不生了。”
我知道他是心疼我呢,心里又酸又甜,推了推他說,“去看看孩子吧。”
懷胎十八個月,生下來的孩子看起來跟普通孩子沒有什么不一樣,皺巴巴的皮膚,哇哇大哭著,怎么也止不住。
顧祁寒坐在我的床邊,抱著兒子傻笑個不停,一張俊美的臉上寒冰融化,滿滿都是初為人父的喜悅。
在孩子出生以前,我外婆、爸媽、還有顧祁寒的二叔二嬸就替孩子想了好多名字,可最后,顧祁寒還是堅持己見,用了自己想出來的名字,他說,兒子的小名叫念兒,就是念著我的意思,大名叫顧其琛,取自《詩經(jīng)·魯頌·泮水》里的“憬彼淮夷,來獻其琛”。
第二天,醫(yī)院的護士就急匆匆地跑到我們面前,說我們的孩子今天早上起床便下了地,現(xiàn)在滿醫(yī)院地亂跑。
我吃了一驚,“你搞錯了吧,我兒子昨天才出生呢!”
“沒搞錯,孩子父母快來看看吧,你們兒子一個勁兒地往醫(yī)院倉庫跑,怎么也攔不住。”
我一掀被子走下床,卻被顧祁寒打橫抱起來,他步履如飛地朝著醫(yī)院倉庫走,果然在倉庫的門口看見一個小孩子,我的天啊,才一夜不見,這小子怎么就大變樣了,皺巴巴的小老頭,變成了粉雕玉琢的奶娃娃,眼睛像顧祁寒,鼻子像我,站在倉庫的門口哇哇大哭。
看見我們兩個,小豆丁的眼淚總算止住了,伸出短短的手指,指著醫(yī)院的倉庫,好像在暗示我們什么。
顧祁寒沉著臉色,冷冷地開口說道,“倉庫里有什么東西?把門打開!”
醫(yī)院的工作人員聞聲哆哆嗦嗦地把倉庫門打開,只見里面擺滿了鮮活的人類器官,解剖臺上還有一具人類的尸體。原來,醫(yī)院的院長中飽私囊,在倉庫中暗自進行人體器官的非法買賣。
圍觀的人都嘖嘖稱奇,一來覺得剛出生的孩子會走路太奇怪了,二來不明白這個奶娃娃是怎么發(fā)現(xiàn)醫(yī)院倉庫有秘密的,只有我和顧祁寒看得到,那倉庫中密密麻麻地站著無數(shù)橫死的陰靈,肚子全都被打開,里面的臟器被摘除了干凈……
“老婆,咱們的兒子可不是尋常人啊。”顧祁寒摸了摸趴在他懷里熟睡的小奶娃娃,沉吟著說道。
“是啊,他對陰氣這么敏感,以后一定是個捉鬼大師!”我想象著小豆丁長大以后,酷酷地施法捉鬼的場面,嘴角不由得上揚。
八年之后,我們一家三口走在大街上。
兒子念兒繼承了顧祁寒的“優(yōu)良傳統(tǒng)”,兩個男人一大一小,都喜歡板著個臉,酷酷地耍帥。
春陽和煦,照在男人俊美無儔的臉龐上,他如今行走于陰陽之間,不沾世間因果,獨立于六界之外,再也不受生老病死的困擾。八年以來,周圍的同學朋友臉上都漸漸有了歲月的痕跡,只有我們夫妻兩個,一直還是當年的模樣。幸好沒有人懷疑什么,只是說我們一家保養(yǎng)得好。
兒子從小就對道家法術(shù)特別感興趣,顧祁寒干脆將自己的畢生所學都教給了他,如今這小家伙畫符布陣,有模有樣的,江城這片區(qū)域的孤魂野鬼都繞著這個小屁孩走,自從念兒六歲以后,我和顧祁寒每回出門抓鬼驅(qū)邪,都帶著他,讓他增長見識。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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