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血腥瑪麗(1/2)
我還以為他要跟我說什么,沒想到冒出這么一句不正經(jīng)的話,我又好氣又好笑地在他腰間掐了一把,威脅他,“再看!再看今晚回家跪遙控器。”
他摟在我腰間的手收緊,壞笑道,“跪完遙控器,我就要開始收賬了。”
我好奇,“收什么帳?”
他在我耳邊,曖昧地說了三個字,“觀音蓮。”
我去,他怎么還記得上次我求他幫許清荼達成愿望時,我許下的承諾啊?我臉都燙了,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咱們是來辦正事的,拜托你正經(jīng)一點啊。”
他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說,“太正經(jīng)了,就不像是來這里玩樂的客人了。”
我愣住,沒明白他的意思,他笑著捏了捏我的鼻子,低聲說,“咱們現(xiàn)在等于是便衣警察,得小心點兒,以免引起他們懷疑。”
我眨了眨眼,領(lǐng)悟了他的意思,姚蘭馨是酒吧的駐唱歌手,她是從酒吧出去之后跟趙小可撞上,然后離奇死亡的,那兩個保安目擊者,是酒吧的人,他們一口咬定趙小可是兇手,也很可疑,說不定,姚蘭馨的死,跟酒吧有著千絲萬縷的關(guān)聯(lián),我們倆來查案,如果表現(xiàn)得太明顯,會被他們發(fā)現(xiàn)提早提防的,所以只能暗中察訪,小心為上。
我一面暗暗佩服顧祁寒的深謀遠慮,一面將手環(huán)在他的腰間,半依半靠在他懷里,笑瞇瞇地說,“老公,咱們?nèi)グ膳_那邊坐一會兒吧。”
“好。”他悠悠一笑,摟著我走到吧臺前,讓調(diào)酒師給我們來兩杯血腥瑪麗。
調(diào)酒師是一個年輕的帥哥,胸前貼著一個牌子,上面寫著四十四號,他還挺幽默風趣的,一邊幫我們調(diào)酒,一邊開玩笑說,“來我們酒吧玩的帥哥美女們,很少有人點血腥瑪麗的,你們兩位的品味挺特別的啊。”
顧祁寒狹長的鳳眼微微一瞇,唇邊勾起的笑容,漫不經(jīng)心,“血腥瑪麗的味道其實不怎么樣,只是我跟我妻子,特別喜歡它背后的傳說。”
四十四號調(diào)酒師雙眼發(fā)亮地盯著顧祁寒,笑容滿面的說,“在西方,有關(guān)血腥瑪麗的傳說很多,不知道帥哥更喜歡哪個版本?”
說話間,他已經(jīng)將一杯血腥瑪麗調(diào)好了,很自然地放到了顧祁寒的面前,顧祁寒順勢拿起酒杯,微微揚唇,笑容帶著幾分邪魅,“最喜歡的,當然是巴托里伯爵夫人那個版本。伯爵夫人相信少女純潔的鮮血能夠讓她永葆青春,所以,她用少女的鮮血來洗澡,每洗一次澡,至少要殺掉兩名少女。”
說完,他喝了一口酒杯里鮮紅的液體,水色的唇,被染上了一抹詭異的紅,調(diào)酒師癡迷地盯著顧祁寒的唇,那眼神,讓我很不舒服,有種自家男人被別人惦記了的危機感,于是我故意咳嗽了一聲。調(diào)酒師立刻回過神來,笑了笑說道,“帥哥你果然挺特別的,事實上,咱們酒吧每天晚上十點之后,都會特地挑選一部分特別的客人,為他們準備一些有趣的節(jié)目,不知道兩位有沒有興趣?”
調(diào)酒師終于看了我一眼,不過很快又將視線轉(zhuǎn)回到顧祁寒身上。
顧祁寒眉梢微微一挑,似笑非笑,“好啊,就是不知道你們都準備了什么節(jié)目,能不能讓我們滿意?”
“帥哥你就放心吧,我們準備的節(jié)目,保證讓你滿意。”調(diào)酒師沖顧祁寒拋了個媚眼,我擦,我沒有看錯,他真的沖顧祁寒拋了個媚眼兒!
我整個人都不好了,手臂上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仔細打量調(diào)酒師,發(fā)現(xiàn)他挑染著黃發(fā),左耳上戴著耳釘,脖子上還戴著一個骷髏頭項鏈,指甲染成了紫黑色,面容雖然帥氣,笑容卻讓人覺得有點娘……原來是個娘炮,還是個看上我家男人,試圖撬我墻角的娘炮!
我心里頓時對他產(chǎn)生了敵意。
等顧祁寒放下酒杯,我立刻拽著他的胳膊撒嬌,說想去舞池跳舞,他笑著攬住我的肩膀,走進舞池。
這會兒放的是動感十足的音樂,男男女女在舞池里瘋狂地扭動身軀,玩得正嗨,我根本不會跳舞,拉著顧祁寒夾雜在人群里,感覺挺別扭的,他看出來了,雙手扶著我的肩膀,頭挨著我的頭,低聲說,“要是感覺不舒服,我們出去透透氣。”
“不用了,咱們一進一出的,太扎眼了。你會跳舞嗎?教我吧。”
“會,不過我只會華爾茲,要學嗎?”五光十色的燈光下,他笑容溫暖,我看得入了迷,情不自禁地將手搭在了他的手臂上,笑著說,“學啊。”
周圍喧嘩聲不斷,音樂震耳欲聾,其他人跟同伴說話,都要靠吼的,但我和顧祁寒聽力過人,只需要像平時那樣說話就行了,他摟著我,溫言軟語地教我如何走步,我隨著他的步伐,前進,后退,周圍的人,周圍的聲音,都消失了一般,我的眼里,只有他,我的耳邊,也只有他的聲音。
我不知道踩了他多少腳,踩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沮喪地說不學了,他湊到我耳邊低聲笑道,“二十二次。”
“什么二十二次?”
“你剛才踩了我二十二腳,就要還我二十二次。”
他沖我壞笑,使了個“你懂的”的曖昧眼神,我現(xiàn)在都被他帶壞了,瞬間明白他說的“次”指的是啥,沒好氣地說道,“我第一次踩你腳的時候,你咋不說,現(xiàn)在才提,晚了,我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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