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急轉直下的雙城危局(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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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庸城城南傷兵營,此刻已經接近深夜,四處透著寒氣,吳-龍-濤跟在徐璇身邊效勞,不過徐璇的狀態似乎并不是很好。
徐璇將眼前的傷口包扎好后,雙臂支撐著膝蓋艱難的起身,灌鉛一般的四肢讓徐璇頭暈目眩,無力的后仰時,靠在吳-龍-濤的胸膛上。
“你沒事吧?怎么走起路來飄飄忽忽的?是不是困了?睡一會兒吧?”吳-龍-濤關切的問道,徐璇從他回來后,便是這般的無精打采,包扎和清創的手法也變得滯澀生疏起來。
“我沒事,就是感覺胸悶頭暈,心里有點發慌。”徐璇氣力不順的回答吳-龍-濤道,吳-龍-濤將身子放低,將徐璇的護目鏡摘下,問:“你沒事吧?!”
“我的手有點疼。”徐璇緩緩的將橡皮手套摘下,露出之前被簡單扎破的指尖,指尖的傷口不僅化膿,而且還留著黑血。
“你的手什么時候變成這樣了?”吳-龍-濤問道。
“看來之前那個剪刀上沾染的病毒,已經感染我了。”徐璇回答。
“我幫你把毒素吸出來。”吳-龍-濤準備粗暴的解決時,徐璇的手掌擋住吳-龍-濤的舉措,虛弱的言道:“不要……送我去中心醫院,那里的人知道該怎么做。”
“你可別倒啊,你倒下來我跟誰啊?”吳-龍-濤古怪的說道,徐璇柳眉一蹙,昏了過去。
吳-龍-濤嚇得心驚膽戰的吼道:“來人!快來人!”
“我這大老遠的過來,就聽到你在這里鬼叫,出什么事情了!”黑暗中靠近的兩道身影,一是嬴淳,一是跟著他過來的張子冉。
吳-龍-濤見到后,連忙叫道:“你們來的正好,她的手感染了,看看能不能幫她把毒逼出來?”
嬴淳見著吳-龍-濤把傷口湊上來的意思是,讓他來吸,頓時伸手打掉回答:“什么亂七八糟的?送中心醫院那邊,我已經安排好了,那里是瘟疫的重災區。”
“我現在就帶她過去。”吳-龍-濤連連點頭,然后抱著徐璇溜了。
冉冉什么囑咐都還沒有說的時候,人就沒影了,只能在后面叫:“吳-龍-濤!”
“剩下的事情就麻煩你們代勞了,救人要緊,我先走一步。”吳-龍-濤的回答也很干脆,聲音漸遠的時候,嬴淳則是無奈的笑道:“這家伙不會是看上人家了吧?”
“吳-龍-濤還在失戀的陰影中呢,你可千萬不要在他面前提到愛情的事情。”冉冉提醒道,吳-龍-濤的感情觀,被小雅沖撞的亂七八糟,現在重提愛情的事情,就是在他的傷口上撒鹽。
“我現在的事情多如牛毛,誰有閑工夫和他陶冶情操啊?再說了,吳-龍-濤能不能從愛情的挫折中走出來,看的可不是他的靜悟,只有走入下一段戀情,他才能真正的站起來。”
“我就是提醒你一下。”冉冉嘟著嘴回答,嬴淳卻說道:“你們女人永遠不知道男人心里想什么?所以才會事事擔心,男人的追求其實很簡單,就是一家人整整齊齊。”
“瞎胡扯,你們男人天天喊著仁義道德,大義凜然,舍己為人之類的口號,還說自己簡單?”冉冉不滿的冷哼道,顯然是因為嬴淳嘲弄話語。
“那是因為某些目的不容易達到,只能通過特殊的手段獲取,你應該有所感才對。”嬴淳回答。
冉冉雖然覺得嬴淳說的沒錯,但還是不是太相信的言道:“那你現在告訴我蘇子賢在想什么?”
“在想你。”嬴淳沒有絲毫猶豫的回答,冉冉小臉一僵,這個問題,真是送分題,她無從反駁。
連綿的黑色山坡在星辰的普照下,變得更加幽邃,蘇子賢從傍晚潛入黑河流域時,便已經覺著寸步難行。
一來是這片地域的草地中潛藏著不同類型的危險種,有的類似于四肢伏地的豺狼,有的像是翱翔天邊的鷹隼,甚至還有古怪的變異體,深藏在泥土之下,只求凌厲不可查的致命一擊。
“阿嚏!阿嚏!”蘇子賢揮劍上前的一瞬,鼻子燥癢,打了兩個噴嚏后方才好轉。
“好家伙,這是誰在想我?”蘇子賢站在凌亂的報廢器材上,肩頭扛著龍雀巨劍想道。
“別自戀了,前面應該就是斡難河了,小心一點。”古劍帝憐一點都不給面子的冷嘲熱諷道。
“有些古怪,我可能要徘徊一會兒。”蘇子賢目光直視的前方高低不平的山丘,沉聲說道。
“有什么不對?”帝憐并沒有察覺到周圍有任何危險潛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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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子賢則指著前面說道:“前面就是斡難河,按照情報,那里就是主戰場。”
“華夏先鋒軍在斡難河處遭到不明襲擊,三十萬隊伍被打散,只有五萬殘兵沖了出去。”帝憐回答。
“這就是最奇怪的地方。”蘇子賢看完前方,又回視后方,說道:“既然已經靠近了主戰場,為什么危險種的伏擊,還是少得可憐?難不成真的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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