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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遠離那片區域后,東宇把煤球放了出來,逃了一路,煤球早就被晃暈了,躺在背包中,如同一條死尸,好不容易才被東宇用精神力刺醒了過來。
當然,這個刺,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對于煤球,東宇從來就不會手軟。。。
叫煤球在周圍幫他警戒,長時間的洗腦,讓他辦這點小事還是可以的。
東宇便開始調理身上的傷勢,從脖子處取下的一個只有指頭大小的石頭瓶子,想了想,又掛回了脖子上。
這一趟,可以說是血虧,啥也沒撈到,還把自己經脈弄傷了。
經脈雖能修補,但也只是修補,裂縫能夠粘合,卻是無法讓其消失。
修復后,自身的經脈會變得極為脆弱,若是再那樣全部放開血氣,怕是經脈都會斷裂,這對實力會照成極大的影響,龔現便是經脈損傷才會掉到初始境的。
嘆了口氣,十分痛心的取出靈石,之前蠻族靈訣被他毀了,現在也需要重新構建。
還有修補經脈,他可不敢用血氣,那玩意霸道無比,用來戰斗威能極大,但修復經脈?
到時候別經脈沒修復,反而還直接斷裂了。
操控血氣的能力,在寒潭的時候,已經錘煉的極為出色了,但那也只是以前。
跟風虎打完后血氣的強度增加,變得更加狂暴了。
以前用血氣干一些精細活,就像是拿小刀在豆腐上雕花。
血氣強度一增加,順手的小刀就變成了大刀,莫說雕花了,一個不注意,豆腐都會被碾成渣。
他還需要時間來適應這種強度上變化,可現在的傷勢,并沒有讓他適應的時間。
所以相比較起來,靈石中的能量更為溫和,就算不是屬于自己的,做不到隨心操控,至少失誤了也不會加重自己的傷勢。
缺點就是,他會很痛。。。
心痛。。。
讓本就經濟狀況不好的他,更是雪上加霜。
他現在已經開始后悔碎掉那保護層了,沒事瞎興奮個啥呀。
淬體境再構建一次竟然耗費了他足足十顆靈石,原境那時候才三顆,這跨度也太大了吧。
東宇都快哭出來了,他也明白,大部分消耗的靈力都是被用在壓制血氣上了,對于要再次被壓制,血氣顯得十分不爽,暴躁異常。
最后還是在東宇跟靈石之力的雙重壓制下,血氣不服不忿的再次被套上了一層可以屏蔽他氣息的‘衣服’。
逃離那株植物系異獸已經是傍晚,而直到第二天,天空已經初顯魚肚白時,東宇這才站了起身。
臉上沒有因為狀態恢復產生的欣喜,反而是苦著一張臉。
修復經脈也用了五顆靈石,沒辦法,那終究不是自己的能量,控制起來會出現很大的損耗,加上血氣還在一旁搗亂,想吞噬掉靈力。
結果浪費的靈力不說,還得費心控制血氣遠離,天知道他這一夜過得有多煎熬。
不顧煤球的抗議聲,強行將它塞進了背包中,對于還在憤怒奶叫的煤球,東宇丟了塊風虎的肉進去后,就徹底安靜了下來。
背上包,東宇站在原地左右張望了一下,沉吟了一會,這才動身。
只是,他離去的方位,似乎與昨天來臨的方向一樣,那里,不止是仲的殞命之處,還有一株極為可怕的植物系異獸。
他沒有膨脹到覺得能對付那植物,他的目標,是那兩頭異獸以及仲的遺物。
植物的進食方式一般都是吸收,而不是啃食,尸體一般都能保存得極為完整,至少,牙齒以及獸皮這些都會保存下來。
兩頭淬體境后期的異獸材料,以及仲一名淬體初期的遺產,此刻說不定正躺在原地等著有緣人呢。
東宇就想當這個有緣人,他敢如此膽大妄為還有一個原因,便是昨天他躲在石頭后觀察的時候,看到旁邊有一具異獸的尸體。
一條藤蔓,正從那異獸的口中抽出。
那異獸干癟無比,如同在那風干了無數日一般。
若不是親眼看見那藤蔓吸食異獸,東宇也會以為那是一具死亡多時的干尸。
但這也證明這藤蔓,并不是依靠根系來汲取的,而是觸手。
若是靠根系的他也不會回頭,那樣獵殺到的生物都會被藤蔓埋到主體附近的地下,這給他十個膽他也不敢深入到對方主體附近。
不過嘛,是用觸手這種汲取方式的話,那兩頭異獸跟仲的尸骸可能還在原地。
仲的可能還深入一點,但那兩頭異獸可是真正的邊緣地帶,小心一些,應該沒有問題。
東宇跟那三個被藤蔓殺掉的冤種不同,他有依仗,他能感應到藤蔓的存在,這就是他的底氣。
不過保險起見,東宇還是廢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從周圍的樹上扯下了不少纖維,都快把那幾棵樹薅禿了,這才鞣制成一條足有十米多長的繩子,一端綁上了一塊被他削成鉤子狀的木頭。
雖然極為簡陋,甚至一只普通生物都能輕易摧毀,不過用來勾東西的話,勉強是足夠了。
能離遠點當然要離遠點了,十米多,起碼藤蔓過來時他也能多點反應時間不是,他可不想像仲那樣直接撞過去。
他不貪心,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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