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南疆子纖(1/2)
?話說嚴小花在現在社會年齡應該也要25了,而這個年齡在現實生活中也是極其尷尬地年齡。說她小吧,不小,說她老吧,又不算太老。那么個年齡階段的女同胞們應該也不算少數了,簡單一句話說——這個年齡談戀愛太晚,結婚太早。
而在嚴小花一不小心穿來后,竟然驚奇地發現這具身體的主人和自己面容竟然有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的相似契合度,當然這只說長相,不說膚質。
各位見笑了,說起來慚愧,尷尬的妙齡19歲御姐嚴小花穿越到小齡蘿莉12歲的蕭小怡身上,而這一穿一待就是6年,而今年,蕭小怡蘿莉已經18了吧。
18歲,正值人生的花季雨季啊,話說,在那么個完美的年齡階段,心黑的能掉個帥弟,心善的能跑個大叔,心狠的能混個高官情*婦當當,當然,這只限于現代,而在這雞不拉拉屎鳥不生蛋的什么國,只能等分配了。
嚴小花穿來的6年間,基本上都是在洛府與凌霄峰之間來回度過,要說去外面開開眼界的時候,當然也是有的,那就只能盼著過年了,因為在那期間,小鹿變回同家丁們下山采購年貨,而蕭小怡則會濫竽充數地躲在人群中跟著下山玩,但是并不是每年都能如愿。
一開始小怡是詢問過洛天霸可否下山,但是多次詢問下來幾乎次次都被告知:“圣女不可再大庭廣眾之下露面”后,咱可愛的女主便直接跳過那一關卡,直接跟小鹿下山。
走在崎嶇的山路上,小怡一手挎著竹籃子,一手拿著絲綢手絹擦拭著額上細密的汗珠。
“這該死的,也不知道犯了什么大事兒,被他爹關在山頂上一關就是八年!哎,可苦了我啊!”抬頭忘了下炎炎烈日,少女狠狠的嘆了口氣。
行至山頂那顆大樹下,少女靠著枝干長長地喘著粗氣。微風陣陣,扶起她紫色的蠶絲裙角與發帶,遠遠看去好似一幅絕妙的古畫:風景,老樹,美人,而唯獨缺少一個英俊挺拔的青年。而前方則是一扇殘破的木門,看上去好似刮個大風就能吹到的樣子,而少女此行的目的就是這扇木門里的人。
飛起一腳踹在那殘破的木門上,那扇木門并沒有外表看上去那么脆弱而倒下,而是前后搖了兩下后又雷打不動的樣子。
“我就知道會這樣,你丫的還不出來迎接你祖宗。”小怡朝著那扇木門破口大罵。
大約過了10秒鐘,看似木門沒有任何反應,她滿眼問號地準備去推,卻在這時木門吱呀一聲打開,接著迎面而來的是一根翠綠的藤條“啪”得一聲抽在少女纖細的手臂上,隔著薄薄的紗衣,少女手臂上立馬出現一條血紅的印子。
“進來!”洞口傳來一聲魅惑的男聲。
少女兩眼含淚,輕咬著下唇,一手捂著剛剛被抽打的血印臉上則完全沒有了剛剛盛氣凌人的樣子,取而代之的是一幅“我很可憐不要再打我”的腔調走進的山洞。
待走進山洞后,小怡把竹籃子放在石卓子上,一雙烏黑的大眼睛賊溜溜得瞄著石床上正躺在那里翹著二郎腿嘴里含著根細稻根的素衣男子。
山洞中的光纖昏暗,石床上的男子身形欣長,透過洞口反射進來的光華映射出他刀削般的側面,一雙完美的鳳眼此時雖然緊閉著,但明眼人一眼便知那是閉目養神的征兆。
“洛子纖,你大爺的,姑奶奶我在這里等了那么長時間,你就算聾了啞了也蹬個腿表示一下啊!”少女柳眉倒豎,惺惺地床上的人吼道。
只見床上男子自身側抽出一根碧綠色的藤條,嘴角泛起一抹邪惡地壞笑。
兩撇緊蹙的柳眉頓時彎成了一個弧度,烏黑的大眼睛彎的就像那天空的月亮般——要多an有多彎。少女立刻變成一幅很狗腿的樣子,兩手交握在身前貓著腰朝男子說:“嘿嘿,大爺想睡多久就睡多久,小的在這里等著就是。”
床上的男子聽他那么一說立馬睜開眼睛坐起身子一手撐著下巴望著小怡:“我就喜歡看你這副狗腿樣子!”聲音慵懶中不失磁性。
小怡抬起頭朝男子大大地翻了個白眼:“洛子纖,我覺得你下下下輩子一定是周扒皮來著。”
“周扒皮?”洛子纖從石床上走下站至少女身側撩開少女垂在胸前的長發:“是誰啊?”輕柔的語氣使得小怡的耳垂一陣酥麻,她立馬跳至一邊:“我說你惡不惡心啊,說起話來男不男女不女的,我是上來收檢討書的,快拿來!”說完伸出手擺在洛子纖門前。
男子別過臉坐于石凳上:“真沒意思,你個傻姑也只能幫他跑腿的命了!”
小怡當然知道洛子纖口中的他是誰:“是啊是啊,你說你不犯事兒哪會被你爹關到這兒來,不被關到這兒來哪還要麻煩我,怎么說都是你欠我的!”說完朝洛子纖的背影狠狠地翻了個白眼:“也不知道你們爺倆到底搞什么飛機,當爹的竟然舍得把自己的骨肉關到這里,一關就是八年。”說完走到洛子纖對面把竹籃子推到他門口:“呶,給你做的乘熱吃。”
籃子里放的是小怡親手做的糯米雞,每逢月初他都會帶份點心上來給洛子纖,不為別的就為這小子被關在這里怪可憐的。而很久以后,蕭小怡想到這8年,都暗暗竊笑,原來只不過是表面戲,當然這是后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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